說到夜寒軒,好糾結,待會回學校後要怎麼面對他,而且他還是我同桌。
可是,當我和沐易之一起踏入班級的時候,這種顧慮已經不存在了,因爲夜寒軒自己把桌子給搬了,搬到了離我一個十萬八千里的位置。
這樣,顯得我更加的尷尬。
我呆愣的站在教室門口,躊躇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暗歎了一口氣,正準備硬着頭皮走進教室,這時沐易之這好死不死的偏在這個時候拉住我的手,大步的往講臺走去。
然後拉着我的手,對着臺下的各個同學說,“心兒是我沐易之的女朋友。從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
一句話,把衆人堵得啞口無言。
我驚愕的側頭看着一臉篤定的沐易之,心裡的感動無以復加。
謝謝你沐易之,謝謝你爲了我做到如此地步。
不管以後如何,但是至少這一刻,這一秒我確實是你的女朋友。
說完,沐易之給我一個安定的眼神,示意我回座位。
我點點頭,轉身朝座位走去。
期間,我沒有看夜寒軒的方向,我不想看,我怕我會忍受不住。
夜寒軒從來都沒有告訴我他真實的想法,也許他是喜歡我,可是遠不如他自己重要,而沐易之是把命都給了我,用他的命來愛我。
這樣的愛也許太沉重,但是卻是每個女孩都真心想要的一份感情。
每個人在年少的時候,都有那麼一個深深扎進心底的那個人,拔不掉,丟不去,永永遠遠的存在。
我呆坐在位置上,手撐着頭,轉眼望着窗外,無心聽課。
我發現回來上學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不但聽不進去,而且還心煩意亂。
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發生。
雖然我的預感時靈時不靈,但是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這次的預感是個壞的,隱隱約約的總覺得有些事正在慢慢的變質。
“班長……班長……齊心兒……”
我迷惘的回過頭,不明白這個時候,誰在叫我,只見我們班的化學老師,皺眉站在講臺上,手裡捏着一根粉筆,而我的課桌上正躺着幾支五彩斑斕的粉筆,我背靠着椅子,雙腿交疊與一處,淡然道,“老師,什麼事
!?”
別怪我態度不好,實在是這個老師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貨色,經常聽說這個老師是個色、魔,以給學生輔導爲理由,專門對學生動手動腳。
不過不是女同學,而是男同學。
不錯,這位化學老師是個同志,雖然我不反感同志,而且是異常支持同志。
因爲我一直堅信着蘇格拉底所說的,世界上最高貴的感情,是男人之間的感情。
但是這老師的行徑實在是令人髮指,他若是喜歡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啊,幹嗎非得搞這種小動作。
要不是因爲他的背景雄厚,再加上教學質量着實不錯,我想北辰早就把他給開除了吧。
等等,我怎麼記得他好像還挺喜歡沐易之的~~~~
一想到這個事,我眸底瞬間閃過一抹鷺色,不善的瞅着站在講臺上的化學老師。
他許是被我盯得不自在,握拳輕咳道,“齊心兒,你上來把這題給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