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爸爸一副搞不定老媽的憋屈模樣,“心兒,你老媽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黑線,“花爸爸想太多,老媽很愛你的。”
我撐起身子,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掌扶着頭,懶懶的說,“花爸爸,有句話說的好,不作就不會死,你要是把這話給老媽聽到了,你肯定死的很有節奏感。”
花爸爸一副受教的表情,“還是心兒分析的有道理。”
“嗯,好了,本宮乏了,退下吧。”我揮揮手,打發孩子心性的花爸爸。
花爸爸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神情肅穆,“你這小子,別想對我家心兒圖謀不軌,我告你,這是我花家,你那點花花腸子,若是敢在我家心兒身上使,我肯定那把剪刀,把你給咔嚓了。”
我一陣惡寒,瞟了眼照舊面無表情的夜寒軒,不知說什麼好。
夜寒軒坐起身,食指挑起我的下巴,低頭輕啄,掀眸懶懶的看了花爸爸一眼,那模樣分明是‘我就這麼做了,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得瑟樣。
花爸爸着實一愣,隨之蹦上牀,將我拉到他的身後,挑眉道,“臭小子,既然敢挑戰你未來岳父的權威,我就讓你看看,地球爲什麼是圓的。”
說完,便撩起袖子,往前一撲,夜寒軒一個措手不及,被撲到在牀。
花爸爸跨坐在他腰間,雙手揪着夜寒軒的衣領,“哼哼,現在知道怕了吧。”
夜寒軒蹙了蹙眉頭,“起開。”
花爸爸怔愣半響,估計是沒想到夜寒軒居然會這麼不怕死,冷哼一聲,“不起開。”
“起開。”
“不起開。”
“起開……”
“不起開。”
我無語的盯着眼前的這一切,這對話讓人浮想聯翩。
就宛如一個姑娘被一個紈絝子弟挾持後,姑娘說,“放過我。”
紈絝子弟說,“不放,小姐給我親一個。”
姑娘泫然欲泣,“公子,求你放過小女。”
紈絝子弟笑的誇張,“小妞,跟爺走。”
……
如今這個場景,在我腦海裡就形成了上述畫面,可是這對象換成了一個四十歲的大叔和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夥。
就說不出的滑稽,與搞笑。
當我回過神,兩人仍在僵持着,估計夜寒軒見花爸爸是我的親人不好下手,不然以他的身手,分分鐘能讓花爸爸哭爹喊娘。
我湊上前,揪下花爸爸拉着夜寒軒衣領的手,翻了個白眼,“花爸爸,你這是鬧什麼。”
“心兒,你別吵吵。”花爸爸轉頭看了我一眼,後又將視線投向夜寒軒,“我在幫你調教老公。”
“……”
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的彆扭,調教!?嗯!?我老公!?我聽起來是‘我在調教我老公’。
正當我處於風中凌亂的狀態時,門口傳來一聲驚叫聲。
原來是老媽見花爸爸喊個人吃飯,喊了這麼久沒下來,上來看看,一進門便見到如此境況。
花爸爸跨坐在夜寒軒腰間,‘深情款款’地望着牀上的夜寒軒,而夜寒軒則一副欲拒還羞,我矗在一旁黯然神傷。
老媽三步並作一步,往牀上蹦過來,使出了她的絕招,九陰白骨爪,就往花爸爸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