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臺上南江高校校長郭有爲聽着擂臺上的慘叫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樣打下去,南江高校會全軍覆沒,今年的正式比賽他們可就沒人能參加了!
“李校長,這是切磋,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郭有爲忍不住質問。
“誒?郭校長,我記得你說過,切磋就這樣的呀!”李策得意洋洋地樣子,嘿嘿笑着,學郭有爲之前的語氣問:“郭校長你不會輸不起吧!”
“你!”
郭有爲啞口無言,這都是他自己說過的話,現在被李策全部還回來,他能說什麼?說什麼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在這個時候,在本校震天的歡呼聲中,整個擂臺上就只剩下一個南江高校武社成員還站着。可這個成員已經嚇破了膽,渾身抖得跟篩子一樣。
“你……你別過來,這……是友誼賽,這樣打會死人的!”這個人一邊向後退,一邊顫顫巍巍地說。
“切!”
本校師生聽到這個人的話,立刻噓聲一片。
“這可是在擂臺上,你這麼沒骨氣,就不怕給你們學校丟臉嗎?”錢峰連連搖頭,看都懶得正眼看這人一眼。
“我……”這個人看到南江高校同學一臉嫌棄的樣子,擔心投降的話,回去會被全校師生的口水淹死。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家說打不打呀?”錢峰有意戲耍南江高校,對本校的師生大聲問道。
“打!”
本校師生異常團結,動作和回答都整齊劃一,齊刷刷指向擂臺上還站着的南江高校武社成員。
“啊?”這個南江高校武社成員臉都綠了。
主看臺上郭有爲急得滿頭大汗,可身後有體育局的人在,他只能老實坐着。可那張臉的上的表情,簡直就好像吃了屎一樣精彩。
李策心裡樂開了花,跟着師生一起拍手叫好。忽然發現之前郭有爲要他投降時給他的白毛巾還在地上,於是他撿了起來,遞到郭有爲面前說:“哎呀,郭校長,你看你們就這一個學生能參加正式比賽了,還是投降吧!”
郭有爲看着白毛巾,臉皮直抽搐,因爲這白毛巾是他用來羞辱李策的。現在可好,反倒變成李策羞辱他的道具了。
拿着白毛巾,郭有爲氣得都快窒息了。可這白毛巾都是自己特意買的,自己種的惡果,還能怪誰呢!
奇恥大辱啊!
“呦,郭校長,臉色這麼差,是不是沒有力氣啊?”
看到郭有爲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李策不知道有多開心。他對着郭有爲一臉壞笑,諷刺說:“郭校長是被我們學校的錢峰嚇得手軟了吧,沒關係,我來幫你扔!”
郭有爲眼珠子都快噴火了,瞪着擂臺上的錢峰咬牙切齒。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眼看錢峰就要對南江高校最後一個武社成員下手,郭有爲趕緊扔出白毛巾,怒喝道:“投降,我們投降!”
擂臺上南江高校武社成員看到郭有爲扔白毛巾,臉色一喜,頓時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誰想錢峰上去就是一拳,這個武社成員頓時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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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已經投降了,你爲什麼還要打!”郭有爲憤怒得站起來,指着錢峰
大叫。
“投降?”錢峰卻裝作一臉無辜,攤開雙手說:“不好意思,我沒聽見!”
“你!”現場本來就很吵,錢峰這麼說竟讓郭有爲無力反駁。
“噢,南江高校全軍覆沒!”
“錢峰威武。”
“錢峰我愛你!”
“錢峰!”
“錢峰!”
……
整個場館裡響起錢峰的名字,經久不息,不少學生已經衝上擂臺,合力把錢峰高高舉起來。
由於現在錢峰上身沒穿衣服,也被女學生們吃了不少豆腐。
相比之下,南江高校的學生一個個灰頭土臉,垂頭喪氣地離開場館。在離開場館之前,郭有爲還不忘回頭看向春風得意的錢峰,在心裡牢牢記住這個人的樣子。
“你小子給我等着!”
丟下這句話之後,郭有爲才氣沖沖地離開。
“錢峰,太好了,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錢峰剛被放下來,校長送來一個熊抱。這次要不是錢峰出手,他這個體育強校校長的名號肯定會被郭有爲踩得稀巴爛,錢峰簡直就是他,乃至全校的救命恩人。
“錢峰,這樣,我聘請你做我們學校武社教練,你可千萬不能決絕呀!”李策懇切地說。
“我還是學生,而且我很忙的,學都沒時間上,哪有時間教他們功夫!”錢峰一臉無奈地說。
“學上不上沒關係,你要畢業證,我現在就能給你,請你務必要擔任教練!”李策這所高校說白了就是給富二代鍍金的,只要進來,十個有九個都能畢業。只有一個是憑成績招進來的,算他倒黴。
“這樣的話就可以考慮一下了!”錢峰就愁着上課無聊呢,對李策提出的條件很是滿意。
“那好,你想要我們什麼樣的薪水,儘管開口!”李策立刻眉開眼笑。
所有人都等着錢峰開口要加,心想這個黑心校長收這麼多學費,一定要狠狠宰他一下
“兩串香蕉!”
錢峰隨意地說道。可是一想這是不是太便宜李策了,趕緊改口說:“四串,外加一身衣服!”
錢峰來的時候一激動把自己的衣服給撕了,總不能光着上身出去吧!
香蕉?
同學們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錢峰看。
李策卻是一愣,仔細琢磨四串香蕉的含義,反正他是不相信錢峰真的只要香蕉。
“又來了!”萬仞上在一旁臉黑,心想錢峰這小子是有多喜歡香蕉!
爲了報答錢峰,萬仞上親自上萬家經營的高檔服裝店選了上百件衣服,回來學校讓錢峰挑選。
可錢峰對這些高檔衣服沒什麼概念,還是喜歡就簡單一些的,就選了一件看上去很普通的白色襯衫。
人帥沒辦法,穿什麼都好看。
爲了慶祝這次勝利,校長請客,在雲海市最好的酒店擺了宴席。所有到場的學生都算在內,狠狠熱鬧了一番。
吃完飯天色已經晚了,萬仞上親自開車送錢峰迴家。
“小萬,前晚上你代表萬家去醫院,究竟是爲什麼?”車上只有他們兩人時,錢峰忍不住問。
“這個
……”萬仞上撓撓頭,憨笑道:“不是我不說,是爺爺不讓我跟你說。林爺爺也交代過,這件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錢峰卻是有些吃驚,沒想到三大家族聯合起來隱瞞自己。看來藍晨口中的另一個世界真的很隱秘,但爲什麼非要對錢峰隱瞞呢?這讓他很不理解。
而且萬仞上語氣很堅決,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那你知不知道上次在林家,那些殺手爲什麼要殺你?”錢峰好奇地問。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萬仞上想了想,最後還是搖搖頭。發現錢峰不相信的樣子,連忙伸手發誓說:“騙你是孫子,那次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可能會瞞你!”
錢峰覺得萬仞上不像在撒謊。
“你們萬家有沒有關於光和轉換裝置的情報?”錢峰還是覺得奇怪,殺手不可能無緣無故對萬仞上下手。
“我們家在雲海市做的都是服裝飾品生意,對那玩意不感興趣!”萬仞上解釋說。
“那就怪了,殺手的目標究竟是什麼呢?”錢峰想破腦袋也沒個眉目。
“你這麼說的話,我也覺得奇怪,你說我又沒得罪過誰,萬家也沒打光合轉換裝置的主意,他們到底爲什麼要對我下手呢?”萬仞上也感到困惑不解。
開出一段距離之後,萬仞上忽然一拍大腿。
“開車呢,你發什麼神經!”錢峰沒好氣地白了萬仞上一眼。
“我想起來了。”萬仞上穩住車子之後,趕緊對錢峰說:“就在我們參加林爺爺壽宴的前一天,有個人給我一個手提包,讓我交給洪偉。當時我心想大家都在爭搶洪偉的光合轉換裝置就沒敢聲張,派人秘密地把手提包給了洪偉……”
“手提包上是不是有個紳士帽的圖案?”錢峰心頭一怔 立刻打斷萬仞上問道。
“對,沒錯,你怎麼知道的?”萬仞上驚訝地看了錢峰一眼。
“給你手提包的人長什麼樣子?”錢峰沒回答,反而追問。
“是給我的保鏢了,我不知道,但據說是個帶墨鏡的男人。”萬仞上連忙回答。回答完見錢峰不說話,忍不住心裡好奇,問道:“難道殺手的目標是那個手提包?”
錢峰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我可是偷偷送出去的,那些殺手不會以爲手提包一直在我這裡吧!”吃了殺手的虧之後,萬仞上還真有些不安。
“你安全了,因爲你沒看過裡面的東西。而且手提包已經再次出現,如果手提包是他們的目標,不會再來找你的。”
“又出現了?”萬仞上好奇地看向錢峰問:“你也在追查這個手提包的下落?”
“我也是剛剛纔想到的,不過林月如在調查,我們可以去問問她。”錢峰若有所思地說。
“啊?那個暴力女呀!我可不去,只有你才能降住她!”萬仞上撇撇嘴笑道。
“好的,我會把這話轉告林月如的,保證一個字也不會修改!”錢峰調侃說。
“別呀!”萬仞上一聽錢峰要告密,苦着臉說:“錢哥咱不帶這樣的,要是那丫頭去我爺爺那告狀,我少不了被訓一頓,你不能這樣對待兄弟吧!”
錢峰笑而不語,弄得萬仞上心裡沒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