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的內心真的忍不住咆哮起來,這都哪裡跟哪裡啊,自己很像*狂嗎?大的小的都來“勾搭’自己,是以更加懶得回答,直接帶着她三步走過去,就將門打開,把趴在他身上的柯羽婷丟了出去,然後一把關上了門。
翻了翻手機,馮長安那邊給了回信,說通過監聽和搜查,蔣小麗確實是在積極準備繼承和變賣固定資產的事情,文宇回他要抓緊監控蔣小麗,並且要防控她出國,柯家的很多資金都是來源於那個組織,可能是蘇家之外的第二個代理人。
馮長安:“是這樣的。”
過了兩分鐘又回了一條:“方銘已經過去了,使用原號碼,你可以隨時聯繫他。”
文宇於是立馬聯繫了方銘,對方告訴他一個地址,前者看了看,會心一笑,回了一條:“我還要等兩天。”
自從上次柯羽婷被丟出去後,每到送飯的時間,對方就會穿上暴露的衣服,要麼耍橫要麼耍色的威逼利誘他,真的煩不勝煩,而蔣小麗按照方銘給出的結果,依然在積極轉移資產中,這幾天都沒有露面,連家都很少回,估計這也是柯羽婷這麼膽大妄爲的原因。
到了第四天文宇實在等不下去了,每過一天張思仲就危險一天,他在當天晚上就摸去了蔣小麗的臥室,等到了半夜兩點,對方纔回來,看到他並沒有太多驚訝,反而自顧自換起衣服。
文宇也當沒看見一樣,說:
“我已經給了你幾天的時間,也算有誠意了吧?”
蔣小麗解了自己內衣的扣子,說:“我的事情還沒辦好。”
文宇忽然上前抱住她,還捏了捏那兩團肉說:“我不動你,不是我不敢,也不是我不能,而是我懶得做,我再說一遍,我已經給足了誠意,你要是夠聰明,就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蔣小麗一怔,身體在文宇的手掌下有些僵硬,她本來確實是有些鄙視他,覺得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婦人之仁,既不敢殺人也不敢碰女人,也不是什麼狠角色,只會一點小偷小摸的事情,自己玩弄他易如反掌,難道,是她錯了?
文宇一隻手箍着她的腰,一隻手慢慢移到下面,一邊輕輕捏着,一邊說:“最近你女兒穿的越來越暴露了,是不是跟你學的?”
蔣小麗本來被他弄得有些氣喘吁吁,一聽柯羽婷倏地睜開眼,說:
“你敢動小婷試試。”
文宇抽出自己的手,在她小腹上擦了擦,陰惻惻的說:
“明天,最後底線,否則我真的會試試,對了,還有小立,我是沒興趣的,不過聽說東南亞很多地方,少男還挺暢銷……”
說着放開她,便離開了,一出去就看到柯羽婷的房門剛關上,權當沒看到的下了樓,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蔣小麗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而柯羽婷來送飯時照例穿的很暴露,這次文宇可不客氣了,忽然將門拉開,外面的保鏢正在驚訝,他就忽然將柯羽婷甩到牀上。
保鏢見了連忙進去阻止,被文宇兩下打翻在地,旁邊的幾個保鏢又趕過來,結果還是被他一一撩翻,文宇從其中一個身上搜出一部電話,然後將他們一個一個扔出房間,關上門,這纔將躲在角落的柯羽婷拖了過來,
接着一邊撕這位大小姐的衣服,一邊讓她打電話給蔣小麗,柯羽婷哪敢不從,撥通電話,就開始叫喊:
“媽,快回來救我啊……姓文的要強暴我……保鏢都被他打暈了……快、快啊,啊——不要啊……他在撕我衣服……裙子……不要啊……不要,求你了|……”
文宇現在可不管她苦苦哀求了,惡人就要惡人治!
柯羽婷今天穿了一件連衣包臀裙,他估計蔣小麗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於是就跨坐在她身上,一條一條撕着完,直到衣服變成百葉窗,他又開始撕她的上下內衣。
柯羽婷一邊用手拍打他,一邊掙扎尖叫,可是全都如螳臂當車於事無補,文宇嫌她麻煩,乾脆用那條破碎的裙子綁住她雙手,還閒情逸致的打了個蝴蝶結。
旁邊電話一直沒掛,文宇相信,蔣小麗一定全程感受到了柯羽婷的驚恐,上衣撕完了,白嫩嫩的皮膚盡入眼底,文宇用力一捏尖端,女孩子淒厲的叫了一聲,他一聽,哎呦,這效果不錯,於是多捏了幾次,柯羽婷也非常配合,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了起來……
約莫二十來分鐘,外面終於響起了撞門聲,文宇翻了個白眼,心想又沒鎖不會自己開啊,但外面貌似還在撞門,沒辦法,他只好下去開了門,幾個保鏢不察一時衝進來沒有收力,直接撞牀上去了。
柯羽婷還在哭着,倒是還記得用被子遮住自己,後面的蔣小麗舉着槍就抵上了文宇的腦門,後者嗤笑了一聲,衆人都沒看出來,槍就被反搶了過去,而蔣小麗也被文宇扣住了脖子,用槍抵住了她的太陽穴。
衆人都驚慌起來,連柯羽婷都停止了哭泣,文宇悠哉悠哉的說:
“柯太太,有結論了嗎?”
蔣小麗應該算除文宇外最鎮定的了,卻還依舊猶豫不定,文宇便使勁勒了下她脖子,對方纔說:“可以,你跟我去書房。”
文宇便仍舊挾制着她,兩人到了書房,等到了裡面,他才放開蔣小麗,對方拿出手機告知了密碼,文宇卻沒有立馬打開,而是將自己手機設置爲特殊模式,然後聯繫上了方銘。
這纔將手機盒蓋打開,從裡面掏出來一個USB插孔樣的東西,插到了蔣小麗的手機上,後者見他這樣忽然有些慌張,文宇見了,便說:
“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我拿着槍逼下面的人,給你和你女兒,還有兒子來個車輪戰,然後拍下來發網上去,你看怎麼樣?”
蔣小麗的臉瞬間一陣青一陣白的,期期艾艾了很久,才又重新說了一個密碼,文宇聽了,這纔將新的密碼發給了方銘,後者通過衛星開始操控起來,而這邊的蔣小麗癱坐在椅子上,直到十幾分鍾後,文宇才說:“不錯,謝了。”
說完剛要走,就見蔣小麗蹭的站了起來,說:
“你會信守諾言吧?!”
文宇見她樣子,心裡有些明瞭了,於是說:
“你都不說實話,還讓我信守諾言?”
蔣小麗這才着急起來,上前拽住他胳膊說:“我不是不想說,是不敢啊……”
文宇眯了眯眼,問她:“是他們最近有聯繫你?還是你一直在爲他們工作?”
蔣小麗苦着臉,遲疑了半響才說:
“我當時還在上學,忽然懷了孩子,又不知道是誰的,萬念俱灰,都準備自殺了,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說可以讓柯鎮海認了羽婷,還能讓他娶我,以後豐衣足食,榮華富貴……”
文宇接着問:“他們的要求呢?”
蔣小麗說:
“只要我監視他,因爲做房地產,會經常接觸政府領導,他要求我要時刻監視柯鎮海,如果跟哪個政府官員私交過甚,就要即使稟報給他們。”
文宇問:“用什麼稟報?”
蔣小麗低下頭:“就用這個手機。”
文宇挑了挑眉:“你是說這個手機不是柯鎮海的?那他的呢?”
蔣小麗說:“毀了……”
文宇氣的差點毀了自己不打女人的原則,怒問:“是他們讓你做的?”
蔣小麗點點頭,說:
“而且他們還說,政府已經盯上我了,讓我趕緊轉移資產出國。”頓了頓補充說,“這個手機有自我銷燬功能,你們是查不到什麼的。”
文宇冷笑一聲:“既然我什麼都查不到,你還跟我說實話?”
蔣小麗吞吞吐吐說:“我希望你,別傷害我們……”
老話說惡人必要惡人磨,看來果然如此,文宇又問:
“你一般跟他們怎麼聯繫?有號碼還是什麼?”
蔣小麗說:“都是短信,對方每過一個月就會換一個號碼,會在月頭告訴我,我每天做一次彙報,如果有什麼指示,對方就會發給我,最後一次對方主動聯繫我,就是柯鎮海自殺那天上午。”
“所以把我抓回來是他們給你的指示?”
蔣小麗搖搖頭:
“不是,他們只是叫我趕緊走,如果敢亂說什麼,就是死,我太害怕了,我接到小婷的電話,說你跟警察說要保護我們,我去了之後又看是範局長送你出來的,所以覺得留着你也許有用。”
文宇想了想,又問:
“你手頭總共有多少資產?他們有沒有叫你具體轉移到哪裡?”
蔣小麗說:“大概,二十億左右吧,他們只是叫我先把固定資產轉爲金條,然後放到家裡,然後讓我到南安市去。”
南安?就在隔壁市,離此大概五十公里,和棠木市一樣跟M國接壤,然而說到金條,文宇忽然明白了那家銀行倒閉後,他們資金轉移的方法了,於是拿起自己電話,發了條短信過去:“都聽到了嗎?”
對方秒回:“聽到了,電話裡的信息不是用電話發的,暫時捕捉不到對方的座標,內容也果然被清除了。”
文宇想了想,有了個注意,於是聯繫了馮長安,一旦進入監聽,他那邊會自動收到信號,所以文宇沒有複述,直接發條短信過去說:
“不如讓蔣小麗按兵不動,然後儘快派我們的人來柯家怎麼樣?”
對方也是秒回:“正有此意,你堅持到下午。”
文宇無語,但也只好對蔣小麗說: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告訴你,你只是他們的一顆棋子,只要一完成他們的任務,你就會被捨棄,至於你的下場,我只能說柯鎮海還算是好的,明白了嗎?”
蔣小麗被嚇白了臉,連連點頭,忽而又問:
“那、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文宇笑了笑:“怎麼辦?跟我們合作,保你和你家人一條命不成問題,財產,那些都是不義之財,你還是省了那條心吧。”
蔣小麗沒有說話,其實她早就瞞着柯鎮海置了很多私產,都記在假名之下,反正夠他們孤兒寡女生活了,當下之際還是保命要緊,不管怎麼說,看看柯鎮海的下場,就知道那夥人多麼的喪心病狂……
文宇帶着蔣小麗下了樓,保鏢們沒有接到指示,都默默等在樓下,當然也沒敢報警,見到他二人下來,都有些戰戰兢兢,而穿好衣服的柯羽婷一頭撲進蔣小麗懷裡,嗚嗚哭了起來。
文宇讓蔣小麗將保鏢都遣散到別墅外的房子裡,等到下午,院子外有人叫門,通過門鈴視頻,發現竟然是黑水,他立馬開了門,見他們竟然喬裝成送外賣的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