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針鋒相對打壓姨娘二更

一百 針鋒相對,打壓姨娘(二更)

能將親生女兒掐死,這文姨娘也是個狠的。姚雁兒亦是記得巧姐兒那玉雪可愛的樣兒。雖然這個孩子是文姨娘的,和自己沒有什麼干係,然而姚雁兒卻並不討厭。

“臣婦並不曾指責蘭氏落胎就是文氏所爲,便是有那麼一盒糕點曾送了去,蘭氏究竟是不是因爲吃了這糕點就落胎,臣婦並不知曉。再來則是蘭氏當衆行刺,落水後便死了的事情。蘭氏自從落了孩子便是心神不寧,且常來臣婦院中吵鬧。只她性子貪生怕死,斷然不會捏着剪子來做那行刺主母的事兒。蘭氏落水身死之後,臣婦顧不得家醜外揚,故此特意出了帖子,讓官府派人前來檢查。”

文姨娘心中一驚,容色雖然是鎮定的,只是臉頰卻是微微發白。

原本以爲自己玩弄這些個手段,夫人必定是沒有知覺的,可是想不到還有這些個事兒。

她是在蘭氏喝的湯中添了些個東西,再弄傷自己的手臂,勾得蘭氏前來對姚雁兒下手。

若是能趁機除掉了姚雁兒自是極好的。若是不能,那也無妨,蘭氏必定是會死的。既是如此,文姨娘也是不懼別個知曉這檔子事兒。

別人不知道,文姨娘是知道的,蘭氏心有隱疾,卻不肯去看正經的大夫,只尋了個道姑來瞧。

結果就如文姨娘所料想的那般,蘭氏落了水,原本吃了加料的湯水,自然就死了。

而文姨娘便沒想到,姚雁兒竟然會去請官府中人介入。

要知道,這些個大戶人家,死了個妾,出了些個什麼事兒,亦是要想方設法壓下去,只顧着表面上鮮光。便是打折了手,也是往袖子裡藏,就沒有往外宣揚的道理。

故此文姨娘倒也不曾擔心之後有人會驗出蘭氏先吃了什麼湯水。

“官府的老仵作亦是來瞧了,只說蘭氏並不是跌了水死了,她似乎有心疾,再吃了曼陀羅花燉煮的湯水,方纔死了。這曼陀羅花,原本是西域弄來的東西,吃了人便是恍恍惚惚的,生出些個幻覺。故此蘭氏之死,並不是她不知輕重,亦不是一場意外,只是有心人算計。那時府中許多人都瞧見了,蘭氏手裡捏着把剪子要對我下手。我若死了,便也是順了別人心意,蘭氏若是死了,那就是臣婦心胸狹隘,容不得人。臣婦覺得此事十分可疑,又因家醜不可外揚,就請求京兆尹,此事若不曾查出什麼真假,就不必張揚,否則有辱侯府的家風。此事京兆府中亦是有案卷留底,衙役、仵作皆是可以作證,娘娘若是不信,可調出卷宗查閱。”

姚雁兒緩緩說道,卻並不似文姨娘僥倖認爲的那般,只是虛張聲勢。

蘇後若有所思,一雙眸子水光流轉,目光示意,一名女侍頓時悄然退去,自然是前去京兆府中卷宗是否屬實。

蘇後身子亦是輕輕動了動,坐得直了些。

原本只道姚雁兒是那般巧舌婦人,說些話也不過是花言巧語。只如今聽來,倒也有些分寸,似乎有些條理。

這女子,自己初見時候,就覺得有些不俗的。如今仔細瞧着,果真是有些內慧。似尋常門戶,招惹出這檔子事兒,還不壓下來。

文姨娘眼波瀲灩,一雙眼兒淚光婆娑,貝齒輕輕的咬住了脣瓣。

“妾身只是個內宅婦人,什麼也是不懂的。什麼京兆府,什麼衙役,什麼不快,妾身什麼都不知道。”

亦有人若有所思,以姚雁兒手中財帛,藉着李竟聲勢,亦是能疏通些許的。

“便是娘娘信不過京兆尹,蘭氏那屍首尚在,娘娘自可令信得過的人去驗一驗。”姚雁兒緩緩說道,而文姨娘心口也是微微一堵。

“當然究竟是誰讓蘭氏吃那曼陀羅花粉,臣婦亦是不敢說自己沒有嫌疑。只那天,根據文姨娘所言,蘭氏是先去了她那處,說了些個不恭敬的話兒,又刺了文姨娘手臂一下,方纔來尋我的。此事府中上下皆知,如今文姨娘手臂上還有那麼個傷口。當時文姨娘解釋,是蘭氏發了瘋,先刺了她,她又擔心我的安危,方纔來尋臣婦。臣婦原不想疑蘭姨娘,只先是那盒子糕點,再是蘭氏發瘋前先去了文姨娘院子裡,未免也是有些可疑處。”

一時間,衆人目光中也是透出些個疑惑。

姚雁兒侃侃而談,容色清潤,是極寧定的樣兒。

她容貌嬌美,且又有幾分怯弱之態,因身子骨弱的關係,亦是給人一種弱不勝衣之感了。

只如今,見着她頂着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兒,不見一絲急躁,一身的內斂風華硬生生將那股子狼狽樣兒壓下去。

這樣子的婦人,一身內秀英華,可當真會因爲一時急躁,就將那好好一個女娃兒給掐死了?

反觀那文姨娘,原本瞧着是溫和柔婉的,如今和姚雁兒一比,卻也是襯托得失了顏色了。

文姨娘下意識的扶住了手臂,心中那麼一絲絲的不安卻也是不斷的擴大。她還以爲,自己那番算計是天衣無縫的。她對自己狠,就刺了自己手臂上一刀。而文姨娘心裡也是自鳴得意的,以爲自己便是個聰慧的,只姚雁兒這般說來,竟然是諸多破綻。

“只那曼陀羅花,卻是個稀罕物,並不是十分容易見着。京裡雖然有幾個藥鋪在賣,有數的點兒卻並不多。臣婦心忖,這條線索若是查下去,定然是能有收穫,故此就託差役前去查了,只盼能查出些許線索。”

姚雁兒再添了一句話,卻亦是讓文姨娘心中一涼。

“其中之一,就是文姨娘身邊的丫鬟紫燕,就會買一些曼陀羅花。文姨娘是善於調弄香料的,那調弄的春香,裡面加了些個曼陀羅花,其實也不會害的人死了,反而能有助興之用。只吃得多了,方纔會神智顛倒,就這般死了。當然紫燕每次前去,並不止去買曼陀羅花,還會買各色香料。文姨娘是個喜愛調香的,也喜愛西域香料,常常就省了月錢,去買這些貴重之物。而她攢的那些個香料,足以惹得蘭氏發狂。而文姨娘所購買香料記錄,有藥鋪賬本爲證,且藥鋪夥計亦是認得紫燕。”

姚雁兒從前家裡就是販售藥材的,自然亦是清楚這些個門道。

文姨娘一時心下亦是添了些許個慌亂,一時禁不住說道:“夫人冤枉妾身,妾身並不知道如何辯駁。”

只說她那樣兒,越發顯得楚楚可憐的。

只是這份可憐情態,亦是不如方纔那般有用。

在場的女子哪個也不是傻子,便是從前不信的,如今眼見姚雁兒說得條理分明,心中亦是生了些個疑惑。

這文姨娘瞧着也是柔柔順順的,可是這樣子的妾,也並不見得就老實了。

她們亦不是糊塗,只是懶得去尋思姚雁兒是不是清清白白的,卻也不見得便覺得文姨娘是個好的。

姚雁兒眼波流轉,亦是透出了幾分諷刺:“你說我冤了你,是冤枉你用曼陀羅花調香,還是冤你那裡有曼陀羅花?你可敢說,你不曾讓紫燕外頭去買這藥物?只說你身邊這個香袋,裡頭就有些個香料,裡面就有少許的曼陀羅花。皇后,臣婦求你摘下文姨娘腰身上那香袋,瞧瞧這其中可當真有此物?”

姚雁兒也肯定,蘇後出行,身邊必定會帶着信任的懂藥的婦人。

文姨娘腰間是有一枚香袋,扯了天青色的綢做的,上頭繡了荷葉,繡了白蓮花,弄得栩栩如生。

而文姨娘心中發緊,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腰間的這香袋。

只她這樣子做了,方纔察覺自己這般做派,是顯得有些個心虛的。

然而文姨娘便是發現自己這樣子做有些個不妥,衆人也是已經將她這番做派瞧在了眼裡了。

蘇後隨即就讓侍衛將那枚荷包就拿過來,文姨娘身子陣陣發軟,人前自然不敢阻攔。

她心裡也懊惱,自己怎麼就將這玩意兒戴在身上。

然而這香袋原本就是她之前做的,佩戴在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馥郁香氣,戴的久了,亦是就不樂意摘下來。女人就是那樣,身上的小玩意兒戴得久了,就會覺得有情分,就捨不得弄下來。戴的久了,就跟習慣似的。

且也不是她不小心,這香囊裡面除了曼陀羅花,還有七八樣其他的香料,混雜在一道。如今文姨娘心中也是很狐疑,姚雁兒怎麼就這樣子,就知道里面有曼陀羅花?

姚雁兒原本就是善辨藥品的,和文姨娘接觸了幾次,亦是察覺到文姨娘香囊之中的貓膩。自然也是生出了幾分疑惑處!

也不多一會兒,一名婦人便出來,只向蘇後行禮,方纔說道:“這香囊裡面有八樣香料,其中確實就是曼陀羅花。”

文姨娘亦不知姚雁兒扯出了好幾樣證據,心裡只覺得亂。她軟在了地兒上,只扯着帕兒說道:“妾身喜愛調香,尋那曼陀羅花只是爲了調香罷了,並不曾想過利用這些個香弄些個歹毒事情。我,我實在不知道夫人什麼時候知曉妾身香包裡有那物,便是妾身自己也是早就忘記了。”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是姚雁兒早就知道這樁事情。說姚雁兒利用這事,陷害於她,似乎也無不可能。

姚雁兒卻不理睬,繼續說道:“再來便是方氏,方氏亦是府中妾室。方氏溺水之前,似乎十分可巧,又從文姨娘院子裡出來。且方氏隨即就來我院子裡來鬧,隨即就溺水而死。這樁事情,似乎又是十分巧合。”

文姨娘並不樂意讓自己顯得太招搖,只此刻若不添了那麼些話,似乎還真成了那般小人。

“妾身只是安慰方氏,並非妾身去尋方氏,而是方氏見到蘭氏跌水死了,便尋妾身說些個話兒。妾身一直都是安分守己,實在是不知道,竟然會傳成這般。”

姚雁兒並未接口:“而方氏身死之後,仵作檢驗了後,只說方氏後頸上有那瘀傷。方氏乃是被人按下去了頭,方纔沉入水中。當時花園子裡做工的婆子花氏曾經見到文姨娘有出入。當時文姨娘亦是走得極爲匆忙,且落了一枚髮釵。花氏心中狐疑,當時貪錢,只撿了這枚髮釵籠着在袖子裡。其後她向前走,則發現了方氏的屍首。她心中遲疑之下,最後權衡利弊,還是向我稟告此事,且將這枚髮釵送到我手裡。”

姚雁兒手指從袖子裡拿出一枚髮釵,輕輕的一晃。

這髮釵雖然並不是十分名貴,可是亦是極精巧的,可比文姨娘頭髮間那枚銀釵值錢得多。

這一次人證只是院子裡的婆子,且姚雁兒原本就是侯府的主母。故此收買一個婆子,亦是輕而易舉的。故此文姨娘並不覺得這所謂的證詞能多有用處。只她幾乎想要去摸自己髮髻,卻也是生生的忍住了。

她記得那個時候,自己按住了方姨娘的腦袋,用力的往下壓下去。

她的那手,自幼也就是殺雞宰鴨的,也是很有幾分力氣的。

那個時候她很激動,心裡也有一絲說不出的快意。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賤貨,憑什麼親近侯爺,憑什麼也能得恩寵?且平日裡方氏也有炫耀的時候,自然也是讓文姨娘心裡很不痛快。

文姨娘知道,離開夫人那個院子,有一段路是很僻靜的,也沒有什麼人,所以方纔選擇那裡下手。只是離了那段,被人瞧見似乎也並無可能。那天她心情很亢奮,落了釵也不知道,竟然還被那個下僕給捏在手裡了。

姚雁兒輕輕晃動自己手裡的髮釵,這物件兒明晃晃的,似乎也是紮了文姨娘的眼兒了。

而姚雁兒也是輕輕的說道:“這髮釵可是文姨娘你的?”

文姨娘一時遲疑,並不肯言語。

姚雁兒也並不需要她回答,只需要文姨娘有這樣子的遲疑也就足夠了。

她輕輕說道:“文姨娘頭上戴的,看着似乎都是極精緻的,卻也不是店鋪裡常見的樣式。仔細瞧瞧,這些首飾都是姨娘自己設計打造的。姨娘不但會調香,還會做設計,還真是個心靈手巧的人物。這些個髮釵既然是自己弄的,自然也有些印記,這上頭也有一個小小的文字,仔細瞧瞧,這個文字最後一畫都是收了些,大約是同一個師父的手筆。如今文姨娘頭上不是戴着一枚髮釵,臣婦相信,這髮釵之上自然也是有一個文字的。”

蘇後再次示意,一名女侍就向前,將文姨娘頭上的髮釵撥下來。

那釵送到了蘇後的手中,蘇後手指輕輕的翻轉手裡的髮釵,上頭果然是有一個小小的文字。

姚雁兒也將袖裡掏出的那枚髮釵送出去,一併送到了蘇後跟前。

蘇後檢查了姚雁兒送上來的那枚髮釵,上頭果真亦是有一個小小的文字。

兩枚髮釵,瞧着風格樣式,就是同出一處兒的。

姚雁兒隨即又說道:“爲文姨娘打造這些首飾的,是東街金鋪的小劉三,上頭自然也有記錄以及打造樣式,能證明兩件物件兒,都是文姨娘的東西。”

文姨娘趕緊說道:“這兩件首飾確實也都是妾身的,只是妾身一貫喜愛素淨,很少戴夫人拿出來的那一枚。究竟什麼時候丟了的,妾身也是絲毫不知情。更不知道,這件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首飾,居然成爲了所謂的罪證。難道盜了妾身一枚髮釵,或者任由一個手腳不乾淨的僕婦胡說,就能定了妾身的罪過?”

她心中也是懊悔,自己原本就該承認東西就是自己的,其實也不算十分要緊的證據。可是那首飾明明是自己的,她卻不敢承認,這份遲疑落在了別人的眼裡,自然是有些心虛了。

文姨娘強詞奪理,姚雁兒卻並不惱色。文姨娘想來便是個自負的,自以爲是了不得的,可惜她始終也只是一個內宅夫人,自幼長於侯府,就算會些陰狠手段,這眼界心氣兒也是有限的。不比自己,從前她掌控姚家,和些奸猾的商人一併經營商事,什麼陰損之事沒見過?說到底,文姨娘還是將自己瞧得太高了,她自然能將文姨娘打壓到了塵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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