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完事情,男人走到窗邊,將敞開的窗子關好,拉好窗簾。
做完這一切,他走到小小身邊,雙眸望着地毯,目不斜視,低聲問道:“少奶奶有沒有受傷?”
“沒有。”
“是屬下的錯,沒有盡到保護的職責,明天一早,我會主動向少爺認錯。”
倒是個忠心的手下,不過就事論事,事情也不怪他,那女人即然能有這房間的鑰匙,就是對這個別墅很熟悉的人了,能自由的出入這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怪不得那些別人,怪只怪,曾少艾這頭豬,
不但自己睡死,連她都捆的死死的,要不是這個人及時趕到,恐怕她真的要在夢裡一睡到永遠了。”
“不關你的事,你來的很及時,現在最緊要的,是找出那個女人。”
“是,我這就去辦。”
男人轉過身,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了衛生間,不一會,手裡拿了一條微溼的手帕,遞到小小面前。
“那些粉末不知道有沒有毒性,請少奶奶先擦擦吧。”
沒想到,他還這麼細心。
“謝謝。”小小接過手帕,費力的擦試,但是有些地方還是碰不到。
“麻煩你,幫我一把。”
“這……”
男人有些猶豫,他從小就是個孤兒,一直過着飄泊不定的生活,後來被曾少艾收養,成了他手下的一個死士,事事都以曾少艾爲尊,從來不敢越距半步,面前的女人是少爺寵愛至極的少奶奶,他怎麼敢和她有過多的接觸?
看着他爲難的神色,小小也猜到了一些,不過那些粉末粘在臉上確實很難受,萬一真的有毒性,恐怕還會傷到寶寶。
“不然,幫我把蠅子解開吧。”只好退一步。
男人想了想,還是接過手帕,走到小小面前。
但他不敢看她,閉着雙眼,把頭側向一邊,隔着手帕,摸索到小小臉頰的位置,輕輕的擦起來。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怕碰疼她一樣,但是又很仔細,擦乾淨後,男人還是不敢看小小,英俊的面龐上佈滿了緊張,一雙眼不知該往哪放纔好。
小小不禁覺得有趣。
明明先前那麼果斷,機智,沒想到一面對她,就變得這麼羞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