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患難與共,情誼深重啊。”曾少艾涼涼的說:“這一鞭子是拜你所賜,我的人,生死由我,不需外人插手,這便是教訓。”
“什麼叫你的人?你以爲你收養了他們,就能作踐他們?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如果不可理喻,那他們便是自甘下賤,你不妨問問他,我可有逼過他?”曾少艾懶洋洋的聲音裡,透着幾分低沉的華麗。
小小冷冷睨向他:“你威逼他這麼多年,他怎麼敢說實話?”
“好。”曾少艾站起身,將鞭子丟在他腳邊:“想走,到管家那領了錢馬上給我滾,想留,就找你的少奶奶,抽上二十鞭子。”
曾少艾走到餐桌的另一面,桌上己經擺好了早餐一報紙,曾少艾等着管家爲他擺弄好一切,纔開始優雅的吃起早餐。
小小看着傅夜白,他的臉上有兩道鞭傷,皮膚裂開,露出鮮紅的皮肉,胳膊上一道,鮮血己經染紅了整個手臂。
“你也聽到他說了,與其在這裡受人作踐,還不如出去闖出一番天地,你還是走吧。”
傅夜白卻搖搖頭,縱然臉上的傷口疼的己經麻木,他還是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少奶奶,都是我的錯,害你的和少爺起了爭執,屬下當罰,還請少奶奶幫少爺打完餘下的鞭子。”
小小目瞪口呆,一副弄不懂他的樣子:“你是不是被打傻了?他說讓你走了,而且會給你一筆錢,你即使找不到工作,也不必擔心日後的生活,何必留在這裡膽顫心驚的過日子?”
傅夜白猶如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黑眸緊緊盯着餐桌另一頭的曾少艾,聲音卑恭:“少爺,屬下是不會離開您的,請您不要趕屬下走,屬下做錯,自願領罰,請少爺看在屬下跟隨您多年的份上,不要趕走我。”
“瘋了,你一定是瘋了。”小小搖着頭,充滿了着他的失望,她不明白他爲什麼不肯離這裡,難道自由對於他真的一點吸引力嗎?”
傅夜白的求饒並沒有打動曾少艾,他安靜的吃着早餐,彷彿根本不知道餐桌另一面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