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容景歡的怒嗔癡罵全部都半途截住。
“甜……甜疙瘩兒……哈哈……你好搞笑哦!”
聲線顫抖,上手臂使勁地壓着,恨不得是要讓自己融化掉,而不是和某位黑臉三爺一起陰沉着臉。
這個字眼兒衝擊地三爺心肝兒都在顫抖。
偏生面對這自己的夫人,連淺薄的怒氣都不敢釋放。
於是,無法。
平日裡可謂是呼風喚雨的三爺,只好是將諾大的氣給憋着。就好像是暴雨傾來之前的天空,那張臉,陰沉到駭人。
“夫人……我……”胸口一悶,憋氣一般將話語擠出來。
容景歡難得看見閻璟睿窘迫的樣子,噗嗤一笑。
突兀的笑聲卻是讓閻璟睿臉上出現了一陣明晃晃的臊熱。
他身爲一個威武的男人的尊嚴,似乎是要挽救不了了。倒不是三爺對自己毫無信心,但……閻璟睿先生在容小獅子這裡的信心,完全就是來自於自己夫人的反應。
剛纔的那一莞爾,落在了閻璟睿的眼裡,實在是太過於嘲諷。
“甜疙瘩兒,乖。”容景歡學着閻璟睿方纔的口吻,慢悠悠地環上了閻璟睿的脖子。
因此,下一秒,失去了威武男人的大半尊嚴的閻璟睿,便就是光榮地徹底伏倒。
可……
容景歡卻是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膛,得意又是興奮,“甜疙瘩兒啊,乖哦!聽我的話,出去,自己去廚房覓食去,填飽肚子以後,你就舒坦啦!”
閻璟睿,“……”
好吧,雖然並不是一回事情。但眼下,他又不得不說自己夫人的話語特別地機智,很明智。
是哦,等他吃撐了以後,肯定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逃荒到了廚房,喝完第九瓶水後,閻璟睿依然是一臉的茫然,望着月色,暗自與自己較勁。
閉上眼,他都是能聽見咕嚕咕嚕的水聲。
低頭,望着案頭上擺着的九隻五百毫升裝的空瓶子,嘆口氣。
不能喝了。
再喝下去,他閻璟睿估計是要成爲史上第一個被水撐死的人。
原因:用食慾掩蓋自己的憋氣!
此時,某位在揚魚悠哉悠哉,吃着瓜子的狄揚,阿嚏一下。
“嗯,一定是我三哥在誇獎我的精心佈置了!”
狄揚站起身,望着天邊的一弦月亮,觀着那彎度,嘆口氣,“不過嘛!三哥那麼冷漠無情地拒絕了熱心腸的我,一定不會得到小歡歡的歡心。”
“那好歹也是臭女人贈送的一展雄風呢,三哥居然拒絕!哼哼,三哥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甜疙瘩兒?你……這是在發呆?”
容景歡裹着一圈的被子,歷經千辛萬苦,拋棄了閻璟睿之後,發現的就是一臉喪意的閻璟睿先生。
閻璟睿的心裡可謂是十萬分的懊悔。
他就應該給予狄揚更多的信任的,要是他接受了……估計就會是另一番的光景了。
容景歡深呼吸,“甜疙瘩兒,要不然我們……再試一次?剛纔也許是緊張呢?”
三爺眼睛一亮,幾乎是要迸發出魅惑的光彩,“那……夫人請多多指教。”
當閻璟睿再次化作是一頭公獅子撲倒她之後,容景歡咬脣壓舌,恨不得是要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什麼叫做是嘴賤?她那就是赤裸裸的嘴賤!
後來的幾次,容景歡只知道自己的視線一點點變得模糊,氣力一寸寸地流失,髮絲因爲溼漉漉的汗漬,也粘糊在了背脊上。
*
閻璟睿起身,耐着熊熊烈火,幫他的夫人擦洗完畢,又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情。
將容景歡打橫抱起,小心翼翼地走進了與這間屋子打通的一間小臥室。
彎腰,虔誠地在容景歡的額上落下一個吻。
三爺的臉上,洋溢的,四濺的,全部都是吃飽饜足的滿意和喜悅。
還有一種名爲劫後餘生的狂喜,以及由衷的感謝。
這件單獨隔出來的臥室,本來是作爲他的私人空間。
那日,邀請狄揚來一起謀劃的時候,狄揚就提出可以改爲一間小臥室。
狄揚小爺的理由很簡單:三哥你們激情大戰之後,一定不願意收拾房間,正好,準備個兩間。
但當時,閻璟睿認爲這是狄揚在鄙視他的能力。
不過現在嘛,倒是可以讓昏睡過去的夫人,提前休息,也是一樁極好的事情。
走出,回到那間佈滿了紅色裝飾的臥室。
三爺看着一地的空包裝,更是覺得體力充沛。
於是,連帶着,三爺收拾的速度都變得快了。
嗯,相當地快。
不過就是半刻鐘,閻璟睿就已經衣裳乾淨地躺到了容景歡的身邊。
迷糊睡着的容景歡,似乎是發現了一個美妙的熱源。
不等閻璟睿的手,護住她的肩膀,容小獅子就自發地挪了過去。整個人側着蜷縮在閻璟睿的懷裡,帶着薄汗的手,揪着閻璟睿的衣襟。
“夫人,乖,晚安。”
實在沒有忍住,閻璟睿最終還是小心翼翼地探着身子,在容景歡的脣上落下一吻。
------題外話------
我這一瓢放飛自我的水啊,無藥可救(′·_·`)
肉的味道,自己品嚐嘛(說人話*某處,自行腦補,某瓢水相信你們很棒的!)
審覈大人對不起!審覈大人對不起!審覈大人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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