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丹默默的喝了一口咖啡,而旁邊的耿凝更是看着她沉默的臉,露出了笑容。
“然後呢,那又能怎麼樣,你這樣不是說明了子墨更加愛我嗎?畢竟他答應過他曾經愛過的人的事情,不是在我的身上妥協了嗎?”左以丹緊握着咖啡杯對耿凝微笑了一下說。
說實話,聽到耿凝說,費子墨曾經答應過一個女人那樣的事情,她的心裡面說沒有疙瘩是不可能的,不過想比較起來,他們走了更久,也會比他和他以前的愛人走的更久。
這樣就行了,況且費子墨能爲了她打破他曾經對曾經的愛人的誓言不是說明了她更加的重要嗎?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耿凝的臉上露出來了猙獰,在一邊觀望這的經理也是差點忍不住的走了過來。
“我不可理喻,耿凝,你告訴我,你把我叫出來究竟是爲了什麼?到底是爲了曾經發生的事情,還是你對費子墨念念不忘,放不下?”左以丹嘲諷的看了眼耿凝。
她其實已經早就猜到了,耿凝可能不知道當初左家和費解發生了什麼,也可能知道但是不會告訴她。
只是現在不管費家和左家到底發生了什麼,發生過的事情她不能改變,未來纔是她應該把握的。
“是又怎麼樣,左以丹,你憑什麼不勞而獲,明明是我愛了子墨哥哥那麼多年,你一來就奪走了他所有的注意,我以爲那個女人死了,我就會陪在子墨哥哥的身邊,你憑什麼橫插一腳?”耿凝眼睛裡面閃過一抹不甘心的問。
費子墨以前愛木悠,現在愛左以丹,也什麼在他的心裡從來都沒有她的位置!爲什麼!
左以丹憐憫的看着在她面前發瘋的女人,什麼都能勉強,唯獨感情不能勉強,她皺了皺眉頭說,“子墨不愛你,他僅僅把你當做妹妹,只要你安安分分的當他的妹妹,我會把今天的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的。”
說完左以丹準備走的時候,耿凝突然說,“左以丹你註定不可能和子墨哥哥結婚,因爲子墨哥哥最愛的那個人活過來了。”
看到耿凝陰沉沉的臉,左以丹竟然覺得慎得慌,她皺了皺眉頭說,“人死不能復生,耿凝你竟然拿已經去世的人開玩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看到左以丹緊皺的眉頭,耿凝微笑的說,“我沒有,如果不說活過來的話,可以說是有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出現了。”
成功的看到左以丹皺眉頭,耿凝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擴大的繼續說,“左以丹,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和費子墨冷戰的這段時間裡面,一直有一個和他以前的未婚妻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出入費氏公司,天天早上來,在子墨哥哥的辦公室裡面待着,中午和子墨哥哥吃完飯然後就走了。”
“你不信可以問一下子墨哥哥公司裡面的人,這些已經不是秘密了。”耿凝看着左以丹越來越沉默。
耿凝故作驚訝的幸災樂禍起來,“不會吧,你竟然不知道?真是太可憐了,我以爲子墨哥哥已經告訴你了呢。”
左以丹眯着眼睛說,“那又能怎麼樣,子墨有他的交友圈子,如果我連這都限制了,還有什麼資格和他結婚,到最後他愛的還是我,因爲他對我求婚。”
左以丹把手裡面的鑽戒故作的擺了擺讓耿凝看的更清楚,接着說,“他既沒有娶那個長的很像他以前愛的人,也沒娶你,不就代表着他愛的那個人是我嗎?”
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面卻在說,好你個費子墨,這件事我們回去再算賬。
看到左以丹手裡面的鑽戒,耿凝好像受刺激了一樣,端起手旁邊的咖啡就準備潑過去。
在經理還來不及阻止,心裡面默默的念着死定了,這下完了的時候,咖啡廳裡面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着這一桌。
因爲一個男的拉住了耿凝的胳膊,讓她手裡面的黑咖啡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耿凝皺了皺眉頭往後看,這是那一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拉着他,結果看到身後你身子後面的人,手裡面的咖啡杯一下子就嚇得掉到了地上。
原來是費子墨不聲不響的從後面進來了,耿凝和左以丹都沒有看到。
本能反應用包包擋住她的左以丹,遲遲都麼見咖啡潑過來,只是聽到耿凝略帶害怕的叫了一聲,子墨哥哥,就將包放下去了。
看到突然出現的費子墨,左以丹眼睛裡面出現了疑惑的看着他們兩個,他是怎麼來,怎麼知道她在這裡呢?
“子墨哥哥,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都怪左以丹逼着我來這裡,炫耀的,我才忍不住自己的情緒的,子墨哥哥,我知道錯了。”耿凝眼中滿是瘋狂的看着費子墨。
旁邊的人,聽到耿凝這麼說,都在心裡面默默的說了一句,厚顏無恥。
在這個時候咖啡廳的老闆很有眼色的跑了過來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老闆。”
不過盛怒中的費子墨就是嗯了一聲,就沒有說什麼,死死的盯着耿凝看。
輕聲的說,“耿凝,這已經是很多次了,我不想要再聽你的解釋了,我一會兒會親自給伯父說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的妻子的麻煩了。”
費子墨說完就把耿凝的胳膊放開了,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的厭惡,皺了皺眉頭就準備拉左以丹走。
耿凝聽到費子墨親口承認左以丹是他的妻子,身體好像受了什麼打擊一樣,癱坐在座椅上說,“費子墨,我就是愛你,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啊!”
費子墨聽到耿凝這麼說,停下了腳步,在她以爲她要對她有補償的時候,突然聽到費子墨對着咖啡廳裡面的所有人說,“所有人在這裡的消費記我賬上。”
聽到後面老闆畢恭畢敬的聲音,他什麼也沒有說的就走了出去,看也沒有看耿凝,拉着左以丹就走了。
耿凝癱坐在座椅上,看着身邊的人因爲免單眼角里面的高興,就覺得刺眼,費子墨真的是狠。
呵呵,耿凝在心裡面冷笑了一聲,她又何不知道他狠呢,只是她永遠都忘不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衣着打扮都與這裡格格不入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耿凝說,“小姐,多了一個男人不知道我們還動手不動手?”
耿凝沉默了一下,她眼睛裡面充滿了怒火說,“不動手!”
她今天讓左以丹來確確實實是有目的的,如果剛纔費子墨沒有來的話。
耿凝一定會告訴左以丹當初左家和費家的事情,可是就因爲費子墨的到來,她什麼也不能說,雖然那個人狠,但是她忘不了。
耿凝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提着包轉身就走了,咖啡廳裡面的人看到她走了,都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左以丹,你要不要命了,你不知道耿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敢一個人過來,要是……要是……”坐在車裡面的費子墨狠狠地握着方向盤,他不敢往後面想。
他不敢承受沒有左以丹的日子,他不忍心讓她受一點點的傷害。
天知道他知道左以丹被耿凝約出去,並且是一個人的時候,心裡面有多麼的緊張,他害怕她回不來了,他害怕她出事。
當那杯咖啡潑過來的時候,他害怕那是一杯燙的傷害到了左以丹怎麼辦,結果這個丫頭就是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讓費子墨捨不得說也捨不得罵。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是在這裡好好的嗎?”左以丹感受到了費子墨的擔心,她抓着費子墨的手,卻發現是那麼的冰涼。
感受到費子墨顫抖的身子,左以丹才知道她是多麼的自私,沒有顧及到他的感受,什麼都沒有給他說,就算是知道了當年的真相又能怎麼樣?什麼都不能阻止他們相愛。
繼續在這一刻,費子墨的恐懼無限的放大,他轉過頭不打招呼的吻上了那個脣,似乎只有這個樣子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感受到了費子墨的不安,左以丹也是順從的迴應他,摟住他的腰,輕輕的張開了脣。
就在他們難捨難分的時候,思彬卻對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緊皺眉頭。
他一定也不想做出什麼背叛費子墨的舉動了,可是好友求他再出面一次,將趙依晴這個女人說服,讓她出席費子墨的婚禮,看着面前這個坐立難安的女人,思彬感覺到,左以丹真的是像天仙一樣。
“思彬先生,不知道您這回找我有什麼事情。”趙依晴好奇的看着面前這個把她約出來卻一言不發的男人。
從耿安軒那裡知道了費子墨即將要結婚的消息,趙依晴渾渾噩噩了好幾天,再也沒有去費家的公司,也再也沒有見過思彬。
雖然心裡面是不甘心的,可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麼樣做,她將費子墨對她的溫柔都當成了愛情。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費子墨對她就是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愧疚補償罷了。
今天聽到思彬約她出來,她心裡面是開心還有激動的,她相信,費子墨一定是因爲有什麼難言之隱的。
費子墨這麼長時間的不拒絕,已經讓這個女人恃寵而驕,並且覺得他一定是愛着她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