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費子墨這麼說,耿安軒的心裡面奔騰過去一大堆的草泥馬,他抽搐了一下嘴角驚訝的說了出來。
看到耿安軒這麼驚訝,費子墨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木悠的事情,我當初答應她再也不會娶別的女人,在一定的年齡領養一個孩子。”
說到這裡,費子墨嘆了一口氣,接着說,“本來我遇到左以丹的時候,就將這件事深埋的心底了,可是趙依晴的出現讓我不得不正式我的虧欠了。”
聽到費子墨這麼說,耿安軒睜大了眼睛,他知道當初木悠要結婚的時候去世了,可是沒有想到她還逼着他答應這樣子的條約?
“木悠是不是有點太霸道了,再說你以後娶不娶別人她也不知道啊,況且現在的趙依晴也不是木悠,你這麼做又能解決什麼呢?”耿安軒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
他可算是聽明白了,原來費子墨對木悠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只是留下了濃濃的虧欠。
可是他有沒有想過,只要左以丹知道了,那誰管你是不是虧欠呢。
“還有,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左以丹知道了,趙依晴的存在,她還會不會和你在一起呢?你真的覺得僅僅是一句虧欠就可以了嗎?”
耿安軒覺得他這個兄弟的情商確實是有待考慮。
不過費子墨經過耿安軒這麼一提醒,終於發現他覺得最近的不對勁是因爲什麼了。
費子墨緊握雙手,他知道了左以丹以前的未婚夫的事情都能變成那個樣子,如果她知道了趙依晴的存在,會不會就離開他?
不!不會的!費子墨在心裡面安慰着,不過最近的冷戰讓他沒有了底氣。
費子墨也沒有管到沒有到下班時間,將椅背上的外套,拿着就衝出了公司。
留下耿安軒一個人在公司裡面傻眼,等到他回神以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耿安軒在心裡面嘆了一口氣,希望以後不要有人拿趙依晴的事情做文章,讓這兩個人的感情生活再生波瀾。
耿安軒在不久以後就會發現,因爲他這個烏鴉嘴的預言,左以丹和費子墨的生活確確實實因爲這個突然出現的趙依晴發生了一場不小的波瀾,不過這都是以後發生的事情了。
費子墨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費家別墅,這個時候左以丹才吃完飯,回到房間玩她最近才迷上不久的遊戲。
聽到動靜,左以丹以爲是費子墨回來了,可是並沒有下樓查看,她苦笑了一下在心裡面想,即使是他回來了又怎麼樣呢?兩個人不是依舊在莫名其妙的冷戰?
突然想到這裡,左以丹覺得手裡面本來很有意思的電腦遊戲也沒有了意思。
不過她還沒有想到什麼的時候,她臥室的房間突然被打開了。
她皺了皺眉頭看向那個不知道禮節的人,看到是費子墨的時候,眼睛裡面的不高興變成了驚喜還有驚訝。
她以爲費子墨能好好的道歉,然後她們兩個人就和好了,但是這以爲也僅僅是以爲。
“你怎麼進來了?”雖然眼睛裡面有驚喜,但是
左以丹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
只是費子墨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大步走了過來,拉住左以丹的手說,“和我和好!”
聽到費子墨這種命令式的語氣,左以丹本來嘴角的笑容直接給凝結住了,她皺了皺眉頭說,“憑什麼?”
“憑我是你的未婚夫!”費子墨眼睛裡面有着不容拒絕,好像他說什麼左以丹就必須要做什麼一樣。
左以丹也被費子墨這樣子的態度激怒了,她嗤笑了一聲說,“我還沒有和你訂婚,你什麼時候成爲我未婚夫了。”
左以丹的這句話,讓費子墨抓住她的手越來越使勁,左以丹吃痛的皺了皺眉頭。
費子墨發現了左以丹緊皺的眉頭,也知道他可能弄疼了她,慢慢的放鬆了力道。
可是左以丹並沒有因爲這樣,就開心,她皺了皺眉頭說,“你不給我好好的道歉,我們兩個人就不可能和好。”
費子墨聽到她這麼說,皺了皺眉頭,他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是他做錯了,他認爲左以丹沒有將她未婚夫的事情,誠實的告訴他,就是她的不對。
“我沒錯!”費子墨板着臉說出了這三個字。
這三個字讓左以丹的眉頭皺了皺,她不甘心的說,“既然你認爲你沒有錯,我認爲我沒有錯,我們幹嘛還和好,我告訴你不可能!”
左以丹堅決的態度激怒了費子墨,他堅定的看着左以丹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怒,“你不和好也必須要和好,我們過幾天就去訂婚,然後領證,然後結婚!”
“你做夢,你一天沒有給我道歉我一天都不可能和你訂婚!”左以丹不敢置信,費子墨會說出來這樣的話,她的脾氣也被激出來了。
然後就是兩個人自從冷戰開始第二次不可開交的吵架。
“你不和我訂婚,我綁也要把你綁過去!”費子墨瞳孔猛地一縮,語氣堅定並且不容拒絕的說。
聽費子墨這麼說,左以丹大喊,“那我就逃出去,永遠都讓你找不到,費子墨你敢這樣做,我就永遠都不會嫁給你!”
費子墨耳朵裡面滿滿的都是左以丹說,要逃出去,讓他找不到,所以他半帶恐懼的說,“有可能讓你有機會逃走,你永遠都只可能在我身邊,成爲我的妻子!”
費子墨因爲後怕狠狠的抱住左以丹,他真的愛透了這個女人,他害怕這個女人逃走跟別人走。
左以丹奮力的掙扎也沒有掙脫開,她相信費子墨剛纔說的一定能做出來,她咬牙切齒的說,“費子墨,你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也是因爲這句話刺激到了費子墨,他直接放開了左以丹,眼睛裡面閃過瘋狂的說,“不可能,你一輩子都必須要和我在一起!”
費子墨低頭將左以丹所有的通訊工具都收了,將門反鎖在裡面,任她怎樣開都開不開。
在費子墨開門走了沒有多久,左以丹試了很多的辦法都沒有將門打開,即使是窗子,她也因爲他的某種手段沒有打開。
因爲這左以丹癱坐在沙發上,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屈辱,她絕對不能原諒,費子
墨的軟禁。
樓下的費媽媽還有來串門的費亦瑤看到費子墨下來了,雖然臉上的表情更黑了,可是兩個人還是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說,“子墨(哥哥)你們兩個人和好了嗎?”
費子墨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手裡面的一堆通訊工具,放在了費媽媽和費亦瑤的身邊。
看到這熟悉的通訊工具,費媽媽不敢置信的說,“這不是以丹的手機還有電腦嗎?”
費子墨點了點頭,費媽媽當時就要暈過去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以丹軟禁了?”
聽費媽媽這麼說,費子墨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媽,我後天就要和以丹去領結婚證。”
費子墨想了想還是先領證比較保險,不過這回輪到費媽媽不同意了,她皺了皺眉頭說,“不行,我不同意,我看這件事以丹也沒有同意吧,你就上去好好的道歉,這種手段你不準耍!”
費亦瑤也是在一邊說,“就是哥,你怎麼能軟禁以丹姐呢,這不是讓她對你的印象更加不好嗎?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不過這一次費子墨好像下定決心一樣,對着費媽媽搖了搖頭說,“不行,領證之後我就會將所有的東西交給她的。”
費子墨說完就走了,費媽媽當時就快暈過去了,跌坐在沙發上,看着他抱着一大堆的東西上了樓。
費亦瑤看着費媽媽變成這個樣子,焦急的喊,“媽,您怎麼樣了,您有沒有好點?”
費媽媽回過神第一時間就說,“亦瑤,你讓管家把鑰匙給我,這個逆子我管不了了,我一定不能讓他這麼胡作非爲下去了。”
“嗯嗯,我這就去!”聽費媽媽這麼說,費亦瑤就趕緊跑了出去。
可是費亦瑤苦着臉,空手歸來,她皺了皺眉頭說,“媽,管家伯伯說,我哥把鑰匙拿走了。”
聽費亦瑤這麼說,費媽媽的心臟病差點被氣出來了,她坐在沙發上,對這旁邊的傭人說,“給我將開鎖公司的人叫過來,我還不信開不了一個門了。”
聽到費媽媽這麼說,傭人點了點頭說了一個事,就要撥電話,可是還沒有打出去的時候,費子墨站在二樓說,“媽,這件事您就不要參和了,我有分寸,況且就算是開鎖公司的人來了,我不讓,他又能怎麼樣呢!”
費子墨眼睛裡面露出來無奈,讓費媽媽當時就想要打他,可是有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本來就沒有錯。
“我不管,這件事你總之是不能逼迫以丹。”費媽媽也不示弱的擡起了頭。
費子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沒有說什麼就上樓了,因爲費媽媽做什麼在他這裡也是行不通的。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費永寧總覺得怪怪的,今天大哥回來那麼早,以丹竟然不見了?
他皺了皺眉頭說,“媽,以丹怎麼沒有下來吃飯?”
費永寧本來就是疑惑的問一下,可是就這麼一個問題,整個餐桌上的氣氛就不對了,費媽媽瞪了一眼費子墨。
費子墨很無辜的繼續吃飯,費爸爸和費亦瑤都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