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黃師傅如同往日一樣去集市買菜,當他回到家中時發現阿果早已斷了氣,屋裡被翻了個底朝天,金蠶也沒了。黃師傅抖動着白鬍子說起這金蠶的由來,是多年前一個老朋友託他保管的,至於派什麼用處他也不知道。老人激動的說朋友託管之物不是他的一定要替人保管好,如今不僅阿果死了金蠶也不見了,豈有此理,拿走的人一定會有報應的。老人畢竟上了年紀,可能由於哀傷說完這些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頓了頓,老人說那是他年輕時候還在青海阿貢那裡做學徒時候發生的事情。黃師傅那個時候正在做一個金鋪的學徒,那年正逢青海大旱,餓死的人很多,而且缺水。一天一個和尚模樣的人倒在金鋪門口,黃師傅年輕的時候就急公好義,當時將和尚救回店中自己休息的地方,和尚清醒後,說自己走了好幾天的路,乾糧也吃完了,多謝黃師傅的搭救之恩。雖說黃師傅是回民信仰回教,但是卻也和和尚很談得來。和尚說自己從小在玉佛寺出家,他師傅臨終的時候說年輕時候有件未了心願想他去西域走一遭見一個故人。因爲是救命恩人和尚也開誠佈公將了些奇異的經歷。後來和尚走之前,說自己要去從軍,然後就把一個化齋用的鉢贈給了黃師傅,說請他好好保管,以後會來取。當時兩個人就話別了。過了一些年黃師傅也從青海輾轉來到烏蘭託謀生。郎卡問黃師傅這金蠶是如何出現的,黃師傅說鉢裡面有一個夾層,當時中間就是有這個金蠶,這金蠶很小,但是造型像龍,不知道是開什麼用的。郎卡覺得有趣。但是目前這個金蠶肯定是盜賊入室殺人的目的所在。黃師傅說他們一諾千金,這和尚當兵之後也不知道人在何方但是他相信一定要給故人保管好這樣東西。說完,黃師傅露出了極度悲傷的表情,握住郎卡的手,說警
察同志,如今阿果一死金蠶被盜老朽已無顏面對故人。說完便倒地死了。由於烏蘭託人流量較大,想要找到兇手未必容易,而這個案件唯一的線索就是找到金蠶的下落。到達現場之後,郎卡就已經報告上級,封鎖了烏蘭託所有的出入境要道,但是經過幾天的排查摸索並未能找到嫌疑犯人。但是就在黃師傅去世之後一個月一個人的死把金蠶的去向揭示了出來。當刑警也很累,一天剛開好思想會,羣衆報案說一個官員莫名奇妙死在一個叫趙美麗的女人家裡。這個官員叫付白,是在吃好中飯突然口吐白沫就死了。刑警隊馬上派人去了趙美麗的家。趙美麗住在塔鬆路納烏巷8號,那是個老式的石庫門房子,趙美麗是個護士,和付白是男女朋友關係。但是趙美麗據說是結過婚離婚的,人很漂亮,但是經常和一些未婚的小夥子保持着不正當男女關係。口碑不是很好。而付白是塔鬆區裡面能呼風喚雨的人物。所以他們也是各取所需。刑警進入趙美麗的房間,房間裡面滿是酒氣。屍體已經被被單覆蓋住,趙美麗在一旁哭泣。郎卡問趙美麗付白死前有什麼事情。趙美麗說中午付白來家裡吃午飯,他喝了一瓶紅酒,然後就和她打情罵俏,她說突然房子暗了下來,趙美麗以爲要下雨了,就去收衣服,她說聽到付白突然大叫起來,房間裡面好像颳起一陣旋風,她轉過頭風迷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付白的情況,然後她好像聽到付白叫了一聲:不在我這,然後一切停止下來,他發現付白口吐白沫就倒在地板上,眼睛還圓睜着,趙美麗是個護士,她上前探了一探發現付白已經斷氣了。趙美麗邊哭邊道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相信我,付白不是我害死的,他是給人害死的。法醫的鑑定在三天後出來,付白是死於腦血管破裂,其他沒有中毒或者外傷等人爲痕跡。
按照常規這個案件就等於定案了。至於趙美麗說的當時也只是認爲是受驚嚇過度。但是郎卡的心裡卻隱約感到點什麼,幾日後一位線人告訴郎卡,付白死之前得到了一件寶貝,郎卡就追問是怎麼回事情,線人告訴他至於是什麼寶貝就不知道了。郎卡心想這不會就是黃師傅說的那個金蠶吧。於是他對付白的死亡原因產生了懷疑。經過了蘇仕錦那樣的事件後郎卡開始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神之力的存在。於是他再次去趙美麗家裡詢問當時情況。趙美麗說付白是給他看過一個金色的小龍,還說要送給我呢,但是後來根本沒有兌現,說是給賣了。郎卡問趙美麗知道付白把那個金色的小龍放到哪裡去了嗎,趙美麗說付白有個叫老張的朋友好象知道。於是郎卡問到了老張的地址,這個老張就住在扎傑西巷。走進扎傑西巷的時候就看到有帶着孝的人走進走出,郎卡就問里巷裡面的老人哪家辦喪事,對方看是警察同志就連忙說就是15的張家啊,昨天晚上他兒子回家的時候跌進了陰溝裡面摔死了。真是作孽啊,郎卡連忙走到15號門口只見裡面已經設好靈堂,一個老婦人正在痛哭,很多鄰居在幫着勸。郎卡沒有進去,他離開扎傑西巷的時候心裡明白老張也死了。這一切真的是巧合嗎?金蠶的線索也斷了。郎卡想到一般這種古玩金品往往會在地下流通,說不定還能有點線索,他回局裡查到了幾個上名單的投機倒把分子,其中有一個慣犯叫西皮,於是郎卡決定去問問西皮這個傢伙。於是他通過康定區派出所的同志讓西皮來一次。西皮大概50歲左右,據他自己說以前是洪幫拜過祖師爺的,但是一般都知道他經常倒賣點東西,所以西皮屬於有錢人。西皮一進門就低頭哈腰遞上中華煙,同志最近我可是一直在學習沒有再幹過什麼違法的事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