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小師妹呢?她怎麼沒來"我左看右看發現張暖兒沒來,有點兒奇怪問道師叔。這小師妹我都出來了都不來接我,都不想我嗎。
"我讓她去別的地方處理些事情,我們現在要處理的事情很嚴重"頭一次看到師叔如此認真,樣子莫名其妙地特別好看。
我一邊欣賞一邊問"什麼事情這麼嚴肅啊"注意到我的目光,師叔瞪了我一眼有點兒玉不琢不成器的意思,丟下四個字"醫院姦屍"
一聽我就來勁兒了,趕緊彙報我在監獄的事情,師叔聽了以後眉頭一皺道"這下不好,我們趕緊去醫院"
說着拉着我就往醫院方向跑…
一路狂奔到醫院,我氣喘吁吁拉住師叔"別,別這麼急,我們先弄清楚情況,情況""我就是來弄清楚情況的!"師叔一把拉住我就往太平間去。
太平間裡的光線很暗,涼颼颼的感覺撲面而來,我有點兒忐忑不安,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果不其然,師叔給這些人一把脈臉色都變了"快生了"啥?快生了?
"不是吧"我走過去一看可不是,白色的步上有的都隱隱約約有紅色印記,我正想去看看別的地方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才走了幾步腳下一絆就摔倒了。
我氣急敗壞起來看什麼東西的時候發現竟然是一個屍體,雙手緊緊掐着自己的脖子臉色紫青,兩眼珠子都要登出來了,身上有的地方都腐爛了,有種說不出來的惡臭。但是還是能辨別出來這是個男人。
師叔看到我這邊不對勁過來一看臉色大變一下子拉開我,對我說了一句"就是他姦屍"一個死人??姦屍?開什麼玩笑!
可能是知道我要問什麼,師叔解釋道"他不是人,是鬼胎"鬼胎姦屍懷鬼胎,這傢伙感情還要傳宗接代是不是,也是無語了。
"他是替人辦事,那個女鬼說的沒錯,他們要養小鬼,我們現在要解決掉他和那羣鬼胎"師叔剛說完一個符咒貼那個鬼身上,麻利地從身後掏出一把匕首劃出八卦陣的圖形一個掌就給拍過去了。
那鬼直接給拍牆上,我忍不住歡呼,太帥了。
沒想到,那鬼竟然送開了掐自己脖子得手,直面就要撲過來,師叔也是拼了,拔了一沓符咒就貼了過去,眼看那傢伙就要不行了,燈忽然就開了,那鬼直接灰飛煙滅。
幾個警察走過來,我師叔當場就火了,扔下一個本子質問"幹啥呢,幹啥呢啊?讓不讓人執行公務了啊"我聽執行公務四個字還沒明白,一看扔下的本子我去這不是警察那個證嗎,師叔什麼時候這麼厲害。
那幾個警察也可能沒想到師叔是個警察傻站着有些尷尬,我覺得現在我要出場裝個逼維持維持了就不耐煩地說"幹嘛呢,還不快出去,別影
響我們,煩人還想搶功勞咋地"說着就把他們幾個給轟出去了。
然後回頭問師叔接下來這鬼胎該怎麼辦。
"快生了,封殺掉"師叔眼裡一寒。封殺可不是鬧着玩兒而且還這麼多,不做好萬全之策最好還是不要做,"我們還是回去準備準備吧。"我說道。
"來不及了"師叔算了算時間"今天晚上不解決掉他們,那麼明天正午他們就會出生。"我一驚,正午出生,陽氣極重能活着生下來的鬼胎根本不用養就是小鬼,本事大得很,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所以今天晚上是場惡戰了"我抽了一根菸,眯着眼睛看了看師叔決定先下手爲強。
我幾個符咒頂住屍體以免起屍無法控制場面一面將他們全部直立起來。
"皅塌"一聲,一塊血玉從他們其中一個人的嘴裡吐了出來,我過去撿起來一看,半邊已經染的血紅,這可是好東西。
血玉,乃是上好的玉髓卡入將死之人的嗓子裡,這個人最後一口血上來時被玉髓壓住浸泡,時間越久顏色越紅。
這麼深的顏色,恐怕是轉手幾家不斷找要嚥氣的人頂他們的最後一口血氣,才養成現在這樣,我忍不住搖頭,真奢侈。
"收拾好拿東西,我們該解決他們了"師叔瞄了一眼我手裡的玉石,直接上手將其中一個人的胎兒利用內力的陰氣,以陰反陰解決了一個,這種做法看起來極其簡單但其實非常嚴格,稍稍運輸有差錯就會導致提前生,沒辦法我也不敢動手,只能在一旁協助師叔,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感覺天都亮了,我才喘了一口氣抱着已經毫無精神的師叔回家。
可算是解決了。
剛出了醫院回到家沒多久一羣人就過來又把我帶走抓緊牢裡了,感情是跟我槓上了,哪兒哪兒都混欺負新人,剛進去沒個幾分鐘就又有人過來跟在李寧哪兒一個樣子,沒辦法我只好故技重施。
“你你你,這明明就是邪術。”那幾個傢伙被嚇的跑到了黑哥身邊去。“黑黑哥,這小子會邪術。我們還是別惹他了吧!”這小弟躲在一個叫黑哥的身後哆嗦着說。“滾開,邪術又怎麼樣,我們人多還怕他不成?兄弟們上,看他還裝神弄鬼不。”黑哥不愧能當上老大,看來還是有點膽量的,不過這點膽量在我眼裡不算什麼,我連鬼都不怕難不成還怕他們?
“黑哥,他。。。”“他什麼他,他不過就是在裝神弄鬼。你們都給我上,快點。”只見黑哥說完這些傢伙像在自我催眠似的,嘴裡唸唸有詞好像再說,他不過就是裝神弄鬼怕毛線啊!然後黑哥大手一揮,他的小弟全都朝我撲來,我靠,這陣勢是想把我壓扁啊!
我連忙把符掏出來,靠着我這靈敏的身手跑到了黑哥的面前。把符一揮就貼黑哥臉上
了。我淡定的拍拍衣服,我當然知道
擒賊先擒王了。“大哥,你沒事吧?”黑哥的小弟緊張的朝我這看。“你們大哥已經被我制服了,你們還想來嗎?”
“哦?是嗎,我被你制服了?我黑哥是那麼容易被制服的人嗎?”我聽到聲音趕忙轉過身,只見黑哥一臉嘲笑的看着我。我靠,特麼的這黑哥靈魂那那麼強,竟然把符給掙脫了。我看這黑哥也算是個漢子,我就試着和他講道理,這講道理嘛就是我們文明人應該做的,何況我們還是讀書人呢!怎麼可以像他們一樣粗鄙,咳咳,又扯遠了。
“黑哥,你就直接跟我說你剛剛被符給貼了的時候是不是動不了?要不是你的靈魂挺強你還掙不脫這符,你說是不是?”我環手靠着桌子,快速的觀察四周。“我的確是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掙脫的,我看你也是有幾分本事是條漢子。我就不爲難你了,你去把我兄弟的符給弄下來,特麼的是真難受啊!”
“好,黑哥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不弄還真是不識相了。”我說着就把符給他扯了下來,聽我這話是不是像道上混的。這電視可不是白看的,何況我還有這膽量呢!我邪笑着說“那黑哥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了。”說完我就朝門口走去。走出門我靠牆聽他們說話,咳咳,這不叫聽牆角,我這叫打探打探他們的消息,看他們是不是還想對付我。要是還想對付我我得做足了準備。
“大哥,難道就這樣放他走了?”一狗腿子說“他那符的確厲害,而且看他就像捉鬼的那些人一樣,我們還是別惹他。要不然惹上一些髒東西就倒黴了。”這聲音是那頭髮染的五顏六色傢伙的,“嗯,就聽二狗的,別去招惹那小子,怪邪門的。”喲呵,黑哥都發話了,看來他們不敢找我麻煩了。哼,算他們識相,要不然讓他們一個兩個嚐嚐靈魂被定住的感覺怎麼樣。
在局子裡面呆了幾天了還不見師叔來接我,我這急得慌啊!師叔怎麼還不來接我,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我走來走去的,一會看看外面,一會去問問那些警察。終於在我的期待下把師叔給盼來了,“師叔吶,你怎麼現在纔來接我呢!你們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噼裡啪啦的問了一大堆,在師叔那帶有威脅意味的眼神裡我立馬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
“去車上再說”師叔看看周圍最後說了一句。咳咳,我知道人多口雜嘛!我只是有點激動然後忘了這茬。
唉:-(我怎麼就攤上這麼高冷的師叔呢!怎麼就我攤上了。我在心裡咆哮。
、“呵,在心裡詛咒我什麼呢?”師叔微笑的看着我,麻蛋嚇死我了。
“沒沒沒,我哪敢詛咒您吶!師叔你想多了。”師叔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就坐車裡去了,我急忙打開車門坐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