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德,不錯不錯,不得不說你烤的蛋糕是真的香!”劉道宇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烤的蛋糕,樣子十分滿足。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也不看看食材花了多少錢?你這個劉道宇說好你買菜的,總忽悠我!我吃的一定比你多!”我也狼吞虎嚥起來。
“嗝~”
“嗝~”
真香啊!劉道宇和我滿足的躺在沙發上,感覺膨脹的像個球。
“咚!咚!咚!”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我很不耐煩的叫道:“來了來了!別催了!”
我艱難的起身打開門,門外埃辛警官正累的氣喘吁吁:“劉,劉,劉道宇!”
劉道宇學的那是有模有樣:“呀,呀,呀,咋,咋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死屍殺人了!”
我的覺得埃辛警官是在開玩笑:“什麼?死屍殺人?開玩笑吧,埃辛警官。”
“哎!沒開玩笑!”
“嗝~到底咋回事?說清楚啊!來來來,坐坐坐。”劉道宇拍了拍沙發。
“不不不,我不坐了。這件案子很棘手,快快快!跟我走!路上再細說,安德你要一起嗎?”說着他便拉着吃的太飽走都走不動的劉道宇往外跑,當然,我也被拉了出來。
坐在警車裡,埃辛警官給我們講了那恐怖事情的經過:“本來只有兩個死者,但死屍卻殺人了!”
“說清楚點!”劉道宇來興趣了。
“哎好,因爲最近的高溫天氣,有個工地停工了將近一個星期了,今天早上一羣工人來到工地上看到了一個像人形的黑布,他們走近後聞到一股惡臭,有幾個膽大的工人打開了黑布,裡面的惡臭與東西讓在場的人幾乎都吐了,一具肥胖的死屍以一種十分奇怪的姿勢躺裡面,身上有很大的浮腫,帶着血液的泡沫開始從口和鼻子中流淌出來,舌頭從嘴裡伸出來了,由於血液開始分解,身體也隨之從綠色變成紅色,很明顯啊,已經死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工人們報了警,我們進行了確認後發現這就是上一個星期失蹤的警司名叫艾布納·威廉姆斯,死者有兩個好朋友,分別是現任總局警督阿道夫·麥爾,現在他正和我調查此事,還有一個同樣是上個星期失蹤的郊區警員埃達·史密斯。在現場我們還先後發現了四具屍體,死者都是年輕的警察,分別是2天前失蹤的警探慕斯·瓊斯、3天前失蹤的警員約翰·卡多甘、1天前失蹤的警員斯貝多·布朗和5天前失蹤的警員菲爾·納系,之前接到報案我們調查了但幾乎什麼也沒查到,他們最後接觸的人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有幾個共同點。”
劉道宇急切的問:“什麼?什麼共同點?”
“他們都是無業遊民,並且都戴着帽子和口罩,這不重要。我們檢完後,並沒有找到埃達·史密斯先生的屍體,本來我們也以爲這和史密斯沒關係。因爲屍體高度腐爛,所以我們的法醫布萊茲·泰勒在申請到屍體檢驗後,就在現場驗屍。在檢查屍體時,死者威廉姆斯的肚子突然炸開,腐爛的食物、內臟等全都噴了出來, 那位年輕的法醫當場喪命。”
埃辛警官沉默了一下。
“後來我們在死者威廉姆斯的屍體殘肢中發現了少量的火藥,但我們並不明白炸彈是怎麼爆炸的,並且我們從威廉姆斯殘缺的屍體中看到口、鼻、肛門和肚皮等地方都被針線、強力膠帶封上了。”
我不解的問:“這是爲了什麼?”
劉道宇:“爲了不讓體內的氣體、腐爛往外流,這樣可以產生更大的爆炸力,呵,這個兇手還真是殘忍。”
埃辛警官繼續說道:“是的,我們的另一個法醫快速解剖了其他4個屍體,雖然沒有炸彈,可每個屍體居然都裝了另一個屍體的一部分,並且每部分屍體都用血寫着埃達·史密斯,而身體被裝在了工地的另一個黑袋子裡,臉被毀了,可兇手根本沒必要啊,有屍檢啊,而且在屍體的手臂下面有個紋身紋的是威廉姆斯、他自己和麥爾的名字,麥爾說那個紋身除了史密斯就只有他和威廉姆斯知道,是在大學時紋的,但他們三個人中也只有史密斯紋了,屍體DNA檢驗結果也說明那是史密斯的屍體,所以我們斷定這就是史密斯的遺體。後來,經我們調查後發現死者威廉姆斯和史密斯在生前和警督麥爾先生、史密斯先生在一起吃過飯,所以我們調查了麥爾先生,他除了死者和史密斯就沒什麼朋友了,雖然破案是把好手,但對大家都很冷漠,也沒人原因接近他,存在感很低,我們問他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他說:‘我?沒錯那天晚上,我是和他們吃個飯,而且他們還喝了個爛醉,但我的酒量不行,所以沒喝。吃完後因爲我們同路,所以坐了同一輛出租車回家,半路上他們醉酒睡着了,我的家最近,所以我是最先下車的,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然後我們調查了那輛出租車司機,司機生了病所以也戴了帽子和口罩,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咳嗽,他是這麼和我們說的:‘咳咳~啊?我?殺人?警官先生,我送他們回去後,在馬路上出了事故,我人沒事,車壞了,只好開去維修了,我怎麼可能殺人呢?’就這樣我們無功而返。”
劉道宇問:“史密斯是被鈍器打擊而死的嗎?”
埃辛警官很肯定的說:“不,不是,史密斯是砍頭而死的,並且是手拿刀砍的,現在死者的家屬們都回去了。”
路上劉道宇靜靜的思考着沒有再說話,也沒有人再說話。很快,來到了那片罪惡的工地。
工地裡。
大霧四起,遮住了眼睛能看到的可怕,卻遮不住可怕惡臭也遮不住心中的緊張,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我的額頭卻不爭氣一涼,無名的恐懼涌心頭,地上的塵土似乎是在訴說着他們看到的恐怖場景,天上的雲也把臉沉了下來。在大霧裡什麼也看不見,但是看見了劉道宇向我走來拍了拍我的肩讓我清醒了一點,然後一點一點向惡臭的源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