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道宇住在海螺街822號A座,我種了很多的植物,不過那個可惡的劉道宇老是摘我的植物去做什麼實驗!在和劉道宇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他平時很喜歡練劍,劍術了得,還把雜物間改成了他自己的實驗室,經常鑽進去做一些危險的實驗,他畢業於英國的牛津大學,博士畢業,主攻化學。他的作息非常規律,平時話也不多,但是隻要說去吃飯他必是最積極的那個了,而最最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他竟然是個摳門精!要不是最近賺了點稿費準要被他摳的連褲子都不剩了,他呀!吃飯從不自己買單,坐車從不自費不管多擠都要和我一起坐。不過前段時間了劉道宇成了個私家偵探家裡經常有人來往,還聽說破了不少奇案。
一天下午,劉道宇看着我買的泰晤士報,喝着我買的爵士紅茶,悠閒的坐在躺椅上,我看着悠閒的劉道宇,想起來我還有問題要問他:“劉道宇,我有問題要問你。”
劉道宇頭也不擡:“你要問我,我第一次和你見面時說的話,對吧?”
我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對對對,你怎麼知道的?”
他無趣地說:“我和王陰叔叔在來的時候,就和王陰叔叔打賭,我能和福爾摩斯一樣,推理出你的一些信息:從樓下往窗內看,便看到你在房間裡奮筆疾書,你開門時,我便注意到你的袖口被蹭的很亮,爲什麼?只有經常用紙筆寫字的傳統作家的人才會這樣。”
我恍然大悟:“哦~!那你怎麼知道我3個月之前去過桑頓沙灘的?還獲得了稿費?”
劉道宇依舊面不改色:“你的魚缸裡放着一個只有桑頓沙灘特有的漂亮海螺,至於我爲什麼知道是3個月之前和稿費的事情嘛······”
我很着急:“快說啊!”
劉道宇漏出狡猾的笑容:“3英鎊~”
我真的太想知道了,二話不說就給了3英鎊。“滴滴”心在滴血啊!
劉道宇:“海螺上的苔蘚並不多,但魚缸卻有很多苔蘚,很明顯魚缸不怎麼洗,而海螺是在不久前放進去的,在來的路上我在垃圾回收站剛好看見了3個月前的報紙,上面就有一位作者叫‘DM.an’在看到你家手寫的文章上看到‘DM.an’的筆名我就知道了,而在上樓時聽到房東太太在低估‘安德!安德!2個月了啊!‘。很簡單吧!”
我還在思考和心痛。
突然他瞄了一眼窗外說:“聞到了要來了!”
我不解的問:“聞到什麼了?什麼要來了?”
劉道宇激動地說:“案子要來了,還是個大案子——命案!”
我更不解了:“嗯?劉道宇你在中國的十二生肖裡屬狗嗎?這也能聞到?”
“咚咚”
“去去去,比喻懂麼?開門去。”
開門,門外站這個穿警服的警察先生問到:“請問,劉道宇偵探在家嗎?”
我愣了一下:“在的,裡面那位就是,請進。”
劉道宇起身似乎已經習以爲常了:“啊~摩頓警官,現場保護的怎麼樣啊?案發現場是在餘冰莊園吧?”
摩頓警官說:“是的,您真是太神了!這次現場保護的包您滿意!”
然後對我說:“我還要回警局報告就不坐了,謝謝。” 說完就走了。
劉道宇說:“走,安德,要是你沒什麼事的話就帶上你的外套,一起去。”
我誘惑的問道:“我?一起?”
“快點,命案你不好奇嗎?”
好奇心驅使下我和劉道宇坐着出租車前往餘冰莊園,不用說車費我出。我問劉道宇是怎麼知道是命案和案發現場在餘冰莊園的。
“餘冰莊園是個獨立的山腳別墅 ,那裡有一種那邊獨有的紅色沙土,而摩頓警官的膝蓋上正沾有這種沙土,他的手套沒摘下來,上面有血跡還有找我的一般都是大案子!” 他得意的說。
瞧他那得意樣兒,真想揍一拳!
餘冰莊園大門。
這餘冰莊園看起來陰森森的很像凶宅。
“來安德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嗯······這裡是個獨棟的大別墅,三層樓,每一層有1,2,3······5間房間,還有一個特別大的院子,哦,對了還有個大花壇,肯定是個大戶人家。”
“對!是個大戶人家,而且剛剛還有人在蒸桑拿呢!你看那間房間。” 說着他就把手指向二樓左起第三房間說道:“裡面的燈管不是普通的燈管,而是專門用來蒸桑拿的,雖然燈管已經關了,但燈管上還有些微紅很明顯,那個燈管剛剛還在用。”
我崇拜的:“呀,劉道宇你什麼眼神啊!我們站在門口離那至少50英尺啊!”
劉道宇自豪的點點頭。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警官對劉道宇說道:“劉道宇,終於來了這次你放心,除了例行檢查和搜查我們幾乎都沒動現場,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儘管說!你旁邊這位是?”
“嗯,我的搭檔,安德。”劉道宇挺着傲慢的姿態走了進去。據那位警官說:死者是餘冰莊園的主人餘冰,死在了自己家的桑拿房裡,聽說死的特恐怖。家裡有六個人分別是:死者餘冰、管家傑森、管家的老婆傑森夫人、餘冰遠方表親餘木、男僕法萊克、女僕莫林。死者65歲了,還單身。
剛上二樓,樓道里滲透着濃郁的血腥味和恐怖的氣息。推開桑拿房神秘的大門,一股熱浪伴隨這血腥怒吼着衝了出來,一向鎮定的劉道宇此時也擰緊了眉頭,雖然是桑拿房,但看到這個場景都感覺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