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悉無意在搜索框中輸入‘FEI’, 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有‘非法同居’之說,於曉悉點擊,逐字讀過:非法同居是指男女雙方未辦結婚登記手續即以夫妻名義同居生活, 羣衆也認爲是夫妻關係的一種同居行爲。這種現象是一種違法行爲, 是不受我國法律保護的…於曉悉正看得起勁, 突然聽見身後走路聲迅速將電腦合起來。
“還偷偷摸摸的。”
“個人隱私不能分享。”
週日午飯後兩人就從黎家老宅回了自己家, 黎浩然依舊是住在那邊, 於曉悉現在也慢慢適應,不過她這次強烈要求黎洛州,黎浩然的中學必須在她身邊, 黎洛州也答應,那也是他親兒子, 他自然也是希望他能在他身邊。
臨近兩人非法同居四週年紀念日, 黎洛州答應於曉悉陪她一整天時間, 可到頭來也就剩下這半天,不過於曉悉本來也不是注重紀念日的人, 兩人意思意思也就可以了,於曉悉收拾得當後美美的纏着黎洛州去了商場。
人家都說商場是琳琅滿目,可於曉悉覺得這裡空空蕩蕩,賣東西的比買東西的人還多,於曉悉只大體看一遍就離開, 不摸不碰, 不穿不試, 碰到特別殷勤的導購反而離開的更快。
“你到底是買還是不買, 不買就回家, 在這裡呆着我都彆扭。”黎洛州不冷不熱的說。
“一點都不浪漫,你說你沒送過我珠寶, 沒送過我花,連衣服都沒送過我。”
“你少裝失憶,這些我都送過。”
於曉悉白他一眼,是都送過,所謂珠寶就是於曉悉此事無名指的戒指,根本就不算寶,不過於曉悉承認這個不怨黎洛州,當時於曉悉不肯答應結婚,所以兩人去挑戒指時,於曉悉只當是玩,更沒忍心宰黎洛州一筆;所謂花,當然就是那許久年前的一支玫瑰花,那花的花瓣最後還散落的不像樣子了;至於衣服,於曉悉想起這個就來氣,同樣是幾年前,於曉悉被黎洛州用計謀待到那個房子裡吃幹抹淨,順便還撕壞了她的衣服,離開時於曉悉也只得穿着黎洛州的離開,後來兩人開始過日子之後,於曉悉突然在衣櫃深處找到了它們,本是要還給黎洛州的,但黎洛州卻淡淡的說,‘送你了’,於曉悉瞬間回了一句‘誰稀罕’,不過還是將衣服收到了衣櫃,此後也穿過不少次。
“小氣鬼。”
“給你錢你又不買,現在還要說我小氣,真是難伺候。”
“你越來越囂張了,也不像從前那麼哄我了。”
“我是和你過日子又不是和你過家家。”
於曉悉氣結,雖然她是有點有小女人情節,可是無奈黎洛州這人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她也只好認了,走了一家鞋店的時候於曉悉被一雙高跟鞋迷住,拽着黎洛州進去,導購熱情的招呼,雖然於曉悉有些不適應,但是實在是受不了那雙鞋的誘惑。
“就這雙,怎麼樣?”
“你確定?”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於曉悉開開心心的試穿,黎洛州無所謂的交錢,然後二人揚長離開,於曉悉的本來174公分的身高穿上這5寸的高跟鞋就和黎洛州高度相差無幾,兩人並排走路的時候黎洛州總是側頭看她。
“太彆扭了。”黎洛州不滿。
“纔不,多好看,不是你說女人穿了高跟鞋纔好看的嗎。”
“那是從欣賞角度,也是針對別的女人的,你不用。”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流氓本色。”
兩人又走了幾圈於曉悉開始小腿抽筋,之後又感覺頭暈目眩,但她始終強忍着,誰叫她非要穿這個,不能讓黎洛州看着笑話,可誰知走着走着腿腳發軟,然後還是暈倒在了黎洛州懷裡,意識也模模糊糊,只覺得始終有溫暖的懷抱容納着自己。
於曉悉醒來時已經在醫院,她躺在牀上,黎洛州坐在沙發上發呆,於曉悉輕哼了一聲黎洛州纔回過神來,‘喝水還是喝粥’?口氣冷冰冰的,但像是特意裝出來的,不過很逼真。
黎洛州遞給於曉悉水杯後又直接坐在牀邊,於曉悉看不見他的臉,但又感覺他生氣,可不知爲何,於曉悉身體在被子底下用用力覺得自己無大礙,便輕輕掀了被子起來,從後面摟住黎洛州,嘴脣摩挲着黎洛州頸部,“我又怎麼惹你了,我生病你都不給我好臉看。”
見黎洛州依舊揹着她,並且不給迴應,她也急了,嘴脣更加不老實遊走了黎洛州裸露的頸部和側臉上,最後小口含住黎洛州耳垂,黎洛州終於有了反應,將於曉悉輕翻到他前面,纔看到於曉悉得逞的笑意。
“到底怎麼了?”於曉悉問。
“你打算糊塗到什麼時候。”黎洛州口氣很無奈。
“…”
黎洛州將手放在於曉悉小腹,來回摩挲。於曉悉把他手拿開,他很快又放上來,並且嘴角的笑意綻放的不可抑制,於曉悉突然一瞬的想法讓她吃驚。
“難道…我不知道我想的和你想的一樣不一樣。”
“你想知道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不一樣嘛?”
“其實我對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樣不一樣不怎麼關心,我主要關心的是我對我想的有些想法,覺得不可能,生晨晨的時候醫生告訴說機率很低,當時我怕你會不要我,所以我沒說,黎洛州,對不住,我又自私了,我就說我是壞女人。”
迴應於曉悉的一記長而纏綿的法式熱吻,本來於曉悉色迷迷的陶醉於此,可誰想黎洛州卻突然停止。
“於曉悉,笨死你得了,連懷了寶寶都不知道,還非要穿高跟鞋。”
“我那個一向不準,誰能想到這個小傢伙會突然來。”於曉悉偷瞄一眼地下,“我的高跟鞋呢?”
“我已經扔了。”
“憑什麼,好,你扔我的東西,我就扔你的東西,不要生了,不生了。”
“於曉悉,你再說!”又是那種嚴肅的表情,於曉悉瞬間老實。
“我都懷孕了你還兇我。”
“去單位把假請了,抽一天把結婚證領了,至於婚禮,你是想現在辦,還是生完再辦?”
於曉悉盯着黎洛州,眼睛水汪,“怎麼,還是不願意?你想這個孩子沒名沒分?”
“誰說我不願意,你這笨蛋,怎麼現在才說。其實少庭結婚那天我就想好要和你結婚了,可是我左等右等你都不說,我又不好意思先提出來,黎洛州,都怨你,要不我早就是正宗的黎太太了。”
於曉悉開心的哭了,而黎洛州無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