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封信真的是顏王所寫嗎?
屬下這邊得到消息顏王確實失蹤了,但依屬下看這封信恐怕是有詐。”
沉着臉,元聞也覺着此事並不簡單。
“哦?那依你之見,我應該是去還是不去?”
殷止戈倒是很有耐心的看着元聞,不急不緩的說道,其實內心早已經有了主意。
顏王的軍隊一直都安安穩穩得很,現在被敵軍打的落花流水。
如今顏王也失蹤了,殷止戈看着手上的信。
字跡倒是沒有出錯,顏王的字跡他到底還是認識的。
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他想還得一探究竟...
“元聞,這次我們配合默契一點,來一個裡應外合,朕將朕的禁衛軍特權交付於你手中。
我若兩日未歸,這個伏虎能說明一切。”
殷止戈不動聲色的把信封折起來放在自己寬大的袖口裡面,伏虎隨之也放在了元聞的手中。
“這....這恐有不妥吧?”
元聞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伏虎,結結巴巴的說道 ,心裡也跟着犯怵。
“就這樣吧。”殷止戈說罷便站起身子。
“小德子,準備幾個精英武士,碎我去一趟邊疆西晉。”
殷止戈對着門外的小德子吩咐道.
“是。”小德子說道,邊轉身離開了。
小德子辦事效率很高,沒有多久,便準備好了馬車和人力,在門外恭敬的等待這殷止戈。
“出發。”殷止戈的氣場本來就大,如今身披盔甲,更是威風凜凜。
衆人聞言,立馬跟着殷止戈的步伐追去。
果不其然,按照信封上面的地址,真的找到了一個山洞。
殷止戈停在山洞裡面沒有立刻進去,站在那,淡淡的看着四周
風景但是美不勝收。
還在觀察之餘,山洞裡面傳來一陣清脆的男子的聲音。
“我看你在外等候多時,莫不是害怕不想救顏王?”
殷止戈的眉頭微微一皺,冷笑了一聲。
“我看是你在這等我多時了吧。”
臉色淡漠,殷止戈只覺得好笑的很。
“笑話,我等你?我用得着等你,你不來,我自然有辦法讓你來。”
裡頭的人嗤笑,似乎對殷止戈這一句話很是嘲諷。
“朕也不想跟你彎彎繞繞,直說吧,要朕怎麼做你才肯放過顏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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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止戈直覺這有些不安全,恐怕這男人跟他說來說去的怕是有詐,索性直接開門見山。
“呵,你以爲你是誰?想救顏王是吧?”
裡頭的人聲音突然怒了起來,隨之一個眨眼的功夫,殷止戈便從馬車上消失。
等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是身處山洞之中。
一個白衣男子站在他的眼前,看上去倒是風度翩翩,像個君子。
只是那雙眼,除了貪婪,還是貪婪。
殷止戈可悲的看着他,只覺得他最爲可憐,被利益矇蔽雙眼。
“只要你把你的皇位交出來,我便放過顏王,怎麼樣?”
白衣男子淡淡的笑了,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
“朕還以爲你和他們那些爭奪.權利的人有所不同,看來還是那麼無趣。”
殷止戈早就料到,只是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覺得諷刺得很。
“想要皇位?就憑你?朕看你也只不過是個他人的棋子罷了。”
殷止戈擡頭,語氣淡漠,他坐皇位也不是一日兩日,這種利益薰心被人擺佈之人,他見得多了。
也早就麻木了。
“陛下,不要聽信他讒言,千萬不要答應他。”
顏王全身無力,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迫使自己站起來,吃力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山洞外面,顏王看着殷止戈忽然消失了蹤影,而整整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殷止戈還是沒有出現。
他只覺得,裡頭的人定是不好惹的。
“好,本王答應你。”
殷止戈看着已經醒過來的顏王,出聲說道。
殷止戈故意拖這麼長時間,目的就是爲了撐到顏王醒過來。
不然怎會任由他人擺佈?要知道顏王還是能打的,他若醒來,帶着一起走不會有多麻煩。
“伏虎交出來,我便放人。”白衣男子反應很快,眼瞅着顏王已經醒了過來,瞬間來到了他的眼前。
從懷裡掏出一把刀子架在了顏王的脖子上面,狠厲的說道。
“來人!”
殷止戈一聲令下,山洞裡頭瞬間多了一批黑衣人,動作迅速的將白衣男子圍住。
“你..你何時設下的局?”白衣男子瞬間有點慌,看着眼前的
殷止戈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只覺得這白衣男實在是搞笑的很。
他堂堂一個西川皇,怎麼可能孤身一人來這種地方。
“這些黑衣人是朕的暗衛罷了,你真以爲朕會自己一人來?
神不知鬼不覺是他們的宗旨,你自然不可能發現他們的存在。”
話音剛落,殷止戈動作迅速的把白衣男子劈暈了過去。
顏王也順勢倒在了殷止戈的手上,他伸手摸了摸顏王的腦袋。
“怎麼會如此之燙?”
“陛下,這人該怎麼處理?”黑衣人問道。
“帶回去。聽候發落。”
“等等,傳御醫。”殷止戈皺眉說着。
殷止戈看着不斷冒汗,身體發熱的顏王,臉色暗了暗,在出宮之前他早就料到顏王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便特意注意了帶上醫術上等的御醫,果然他沒猜錯。
黑衣人動作迅速的把白衣男子帶了下去,御醫也來的很快。
御醫爲顏王把了把脈,氣象平穩,但呼吸卻很是紊亂,身體也如同被火燒了一般。
“陛下,顏王恐是被下毒症,如需根治的話,還得知道是下了什麼毒,我便好配藥。”
老者行醫多年,這種病情也是頭一次遇到。
“要多久?”殷止戈皺着眉,問了一句。
“一日之內,”老者說道,
“好,朕一日之內要聽到答覆,帶着大家離開這!”
殷止戈命人把顏王擡着,領着暗衛就出了山洞,往邊疆趕去。
他早也知道邊疆那邊士兵中毒身亡之事,只怕是顏王也因爲這才中毒,若是真如那般,事情必定會棘手得很。
他無暇顧及其他,坐着馬車往邊疆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