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謹挑眉,楊晨遠這般精明,還有什麼事能難道他的?“你說吧!”君子謹暫時放下心中所想之事,擡頭重新看着楊晨遠。
“臣聽說,王爺的府中,住着一位姑娘!”楊晨遠顯然有些猶豫,一來擔心君子謹不悅,一來,萬一那傳言是真的,讓他該何去何從。
君子謹訝然,楊晨遠何時關心起這些事來了?“本王府上的姑娘不少,你說的是哪個?”
“鳳緋煙,鳳家小姐!”楊晨遠在君子謹問完之後,思慮再三,終於提及這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名字。
君子謹霍然記起楊晨遠喜歡鳳緋煙,看來是有人試圖用此事挑撥楊晨遠了,“你是聽那羅生說的?羅生昨晚找你了?”
君子謹勾起嘴角,看來羅生還是不肯死心呀,現在看羅生沒什麼動靜,難道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丟了兵符?
“是,昨晚羅生找到屬下,屬下無意間漏嘴,他得知屬下喜歡那鳳緋煙,便說緋煙姑娘早已是王爺的人了……”楊晨遠提及緋煙是君子謹的人時,臉上明顯帶着一絲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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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君子謹大笑,拍着楊晨遠的肩膀,一臉欣慰,好,楊晨遠既然能找他問及此事,那便是心中沒有背叛之心。
“本王也不蠻你,府中的確有名叫緋煙的人,不過,她是本王的王妃易容的,真正的緋煙,還在瓊州閨閣之中。”君子謹帶着笑意解釋着,看來楊晨遠真是對緋煙動了真心,這金童玉女,倒也是一樁美事。
楊晨遠聽罷大窘,剛纔他幾乎是帶着怒氣責問王爺,卻沒料到,這弄了半天,不過是一場誤會,“屬下有罪,還請王爺責罰!”
君子謹笑吟吟地起身,“風影,將王妃請出來吧,否則,只怕楊晨遠不肯相信!”
不多時,蘇小小便在茗煙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楊晨遠打遠望去,模樣姿態同緋煙一模一樣,就連那微笑,也是緋煙的樣子。
“怎麼,聽說有人看上緋煙那丫頭了?”蘇小小掩着嘴輕笑,君子謹走到門口,伸手挽起蘇小小的右手,這才牽着她坐了下來。
楊晨遠細細觀察蘇小小,這才發現,眼前的人的確不是緋煙,緋煙性格文靜乖巧,而眼前這人卻爽朗大方,除了容貌,其他沒有半點相似。
“看來是有人找王爺興師問罪來了。”蘇小小打趣着說道,這般真性情男人,想必緋煙以後也不會受委屈,只是,楊晨遠是如何知道的?
“看來寧雨若已經告訴羅生不少事了!”蘇小小勾起嘴角,顯然,這件事肯定是寧雨若告訴羅生,羅生再以此事,準備挑撥楊晨遠馬上起兵。
君子謹點頭,寧雨若必須除去,只是,當務之急,是皇宮內外馬上佈防,羅生府裡除了殺手,還有不少江湖人,這些都不得不防呀。
“羅生還不知道屬下是王爺的人,因此還在拉攏屬下!”楊晨遠此時疑慮盡消,自然是恢復了以往的精明。
君子謹勾起嘴角,不知道就好,羅生肯定以爲自己還有最後一張王牌,只是,若是這張王牌也忽然成了對手,只怕他還反應不過來吧。
“晨遠,繼續同羅生周旋,不出三日,西北軍隊裡羅生的人,本王將會盡數除去,到時候便是羅生的死期!”君子謹一拍茶几,站起來冷聲對楊晨遠吩咐着,他們已經忍耐夠久了。
“啓稟……王爺,沁園……雪……雪閣出事了!”衆人正商議着,只見守衛雪閣的侍衛滿身是血地奔了進來,說完這句話,就口吐黑血,瞬間倒在了地上。
此時,沁園雪閣裡燈火通明,聞訊而來的暗衛將整個雪閣幾乎翻遍了,可是,哪裡還有羅紫的蹤影。
而蘇雅珠已經被羅紫毒啞毀容,也不知道那羅紫用了什麼毒藥,蘇雅珠的臉上全是膿皰,不時有血水滲出,顯得十分駭人。
而駐守暗道的侍衛,當場便被毒死了四人,除去那名掙扎着去報信的侍衛,還有五名侍衛中毒,如今已經被風影派人送到了醫館醫治,也讓太醫分析這些侍衛中的是什麼毒。
君子謹怒不可耐,如今整個瑞王府已經沒有了羅紫的身影,連同她身邊那名叫佩兒的丫鬟,也一道失蹤不見。
“風影,即刻派人在羅府附近攔截,防止羅紫進府!”君子
謹大喝,按這情況,只怕羅紫也是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她武功盡失,肯定逃不了多遠,若是及時阻止,也許會將羅紫那賤人給抓回來。
風影領命,馬上派了人出王府追查,而沁園裡,所有的侍衛已經被他召集在一起,這件事必須追查,只怕是有人背叛了王爺。
君子謹坐在一張軟椅上,眼神冷冷地看着四周,這些人都是負責看管羅紫的人,而且雪閣密道好幾道門鎖,這羅紫怎麼會這麼堂而皇之地跑了出去呢?
羅紫是趁着侍衛送飯時逃走的,當時在雪閣執勤的侍衛全部中毒,這名侍衛自然也是中了毒,可奇怪的是,他卻不像別的侍衛那樣口吐黑血,只是一味抱着肚子打滾。
王太醫在接到君子謹命令時,早已趕了過來,剛纔已經給送飯侍衛診治過,確認同其他侍衛中毒不同,這名侍衛體內的毒早已被種下,必須一個月服一次解藥,否則便會腹痛而亡。
就在王太醫給他診治完之後,這侍衛趁着王府雜亂,竟然試圖自後門逃跑,卻沒料到自己剛走到門外,竟被王府暗衛捉了回來。
因此,此刻他跪在君子謹面前,哆哆嗦嗦十分害怕,而褲襠早就一片溼意了。
“王爺……屬下……屬下該死……”送飯侍衛不停地磕頭,在君子謹鋒利如刀的目光注視下,他早已驚懼不已。
君子謹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這侍衛抖若篩糠,眼中更是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意。
“牛二,你爲何要幫那羅紫?”風影以刀尖指着送飯侍衛的脖子,彷彿在往裡一寸,便會割破他的喉嚨。
那侍衛不敢看君子謹的目光,只得低着頭戰戰兢兢地回答,“她們……她們給屬下……下了毒藥……若是屬下不從……沒有解藥,就會毒發身亡的。”
君子謹神情陰鷙,一語不發地盯着那侍衛,眼神危險地眯了起來,示意風影繼續追問。
“她們讓你做什麼了?”風影也是十分惱怒,此時恨不得一劍宰了這畜生。
那侍衛嚅囁着,卻不敢有一絲隱瞞,“她們……她們讓屬下想辦法弄到所有門上的鑰匙。”
君子謹揚手凌空一擊,只見那送飯侍衛的臉上已經被一片樹葉劃過,猙獰的傷口頓時血跡斑斑,肉皮赤裸裸地翻着,令人作嘔。
“你什麼時候開始爲她們做事的?”風影絲毫沒有理會那侍衛臉上的傷痕,若非眼下他還有用處,早就該死了。
送飯侍衛臉上一痛,隨即便是鮮血淋漓,順着他的臉滴滴落在他手上,仿若他即將逝去的生命,“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錯了,她們半個月前便給屬下下了這毒,然後便讓屬下將密道的布兵和鑰匙都給她,佩兒還給屬下承諾,若是……若是得手……便讓屬下去城西藥店等她,她會安排屬下出城的。”
城西藥店?風影擡頭看了君子謹一眼,難道城西藥店和羅府有什麼關係?
“讓青霧給暗衛易容,在城西藥店等着那佩兒!”君子謹冷聲吩咐着,隨後便站起身來,徑直往錦園走去。
那送飯侍衛眼中一片絕然,本以爲說出城西藥店,王爺會留下他的命來引誘佩兒出來,到時候他便可以將功折罪。
可如今,王爺卻安排別人易容,顯然,他,他是沒有任何活路了,“王爺饒了屬下吧,屬下知錯了,那佩兒還說……還說王府還有她的眼線,屬下每日給她們送飯時,會往泠園後面放一張紙條,第二日便會有回覆,屬下在送飯時再給她們帶進去。”
這句話說完,君子謹腳步頓住,回頭冷冷地盯着那送飯侍衛,“什麼?知不知道那紙條寫的什麼?”
送飯侍衛見君子謹停住腳步,急忙跪着爬了幾步,跪在君子謹腳下,“那紙條以蠟封着,屬下也看不到,不過有昨日她們看完紙條,屬下看了一眼,上面寫着……寫着……”
“寫着什麼!”風影看那侍衛吞吞吐吐,更是十分惱怒,一刀背拍在那侍衛肩上,痛得那人悶哼一聲。
“寫着兵符已經被偷,軍中大變!”那侍衛說完,君子謹不禁大驚,眼中更是惱怒異常,他得到兵符這件事瑞王府根本沒幾個人知道,泠園那裡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王爺,屬下看到過那人的背影,能認出來!”
那侍衛此時生怕君子謹殺了自己,不停磕頭求饒,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部抖落出來。
君子謹看了風影一眼,風影馬上了然,揮手示意暗衛將這送飯侍衛帶了下去,泠園的人會有這麼靈通的消息,只怕此人不簡單。
天亮的時候,前去追捕羅紫的人馬都返回了,羅紫逃脫了,卻將羅紫的丫鬟佩兒給捉了回來。
君子謹徹夜未眠,聽聞羅紫逃脫,他倒也沒有特別的反應,羅紫生性狡詐,而且對羅府附近的情況十分熟悉,而暗衛自然是擔心驚動了羅府的人,因此根本不敢放開手腳。
此時,佩兒被捆綁着扔在君子謹眼前,眼中滿是忿恨和恐懼,她沒料到君子謹竟然這麼快便能派人追到小姐和自己。
“佩兒,你倒是有能耐,怎麼和你家小姐逃脫的?”君子謹勾起嘴角,眼中帶着難以捉摸的笑意,擡腳卻狠狠踢去,霎時,佩兒的兩顆牙齒便自口中脫落。
“哼,怪就怪你的侍衛,貪戀我美色,我自然是不會放過機會,下那個毒,算是便宜了他!”佩兒口中滿是鮮血,可卻絲毫不肯妥協。
對於佩兒的無禮,君子謹也不生氣,如今這佩兒也沒有什麼用處了,不過,剛纔她說,那侍衛貪戀她美色,既然這般,便隨了那侍衛的心吧。
“風影,將那混賬帶到泠園去,還有這佩兒,然後將泠園所有人召集到園裡!”君子謹冷眼看了佩兒一眼,便轉身往泠園而去。
不多時,泠園上至管事,下至伙伕,全部被召集在一起,帶着不解和驚恐看着眼前的一切。
佩兒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此刻已經被餵了軟筋散,連起身的力氣也沒有半絲,而那侍衛,卻被喂進了一顆粉紅色藥丸。
“你想做什麼?”佩兒大驚,目視了泠園衆人一眼,最終眼神停留在一處,君子謹不着痕跡地看了一眼,便勾起了嘴角。
“很快,你就知道了!”君子謹說罷便悠閒地坐在泠園亭子裡的石凳上,細細品着茶水,看着那侍衛的面色越來越潮紅。
佩兒此時更是驚恐不已,她馬上意識過來,君子謹是要那侍衛和自己……不,她不要,就算是,也不能在這裡!
“王爺,不要,你不能這樣!”佩兒嘶聲大喊,試圖阻止這噩夢的發生,可君子謹卻充耳不聞,示意風影將那侍衛身上的繩子解開。
此時,那侍衛已經如同野獸一般,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眼中滿是佩兒的美色,瞬間便撲到了佩兒身上,將她的衣衫撕了個粉碎。
“不!你這個畜生,放開我!”佩兒試圖掙脫,可是軟筋散藥效極大,她全身半絲力氣也沒有,身體都無法挪動,更別說掙脫了。
君子謹環顧衆人,只見他們表情各異,不過,其中倒是有一個人,那表情卻是相當令人懷疑!
佩兒的肚兜已經被撕碎,白皙的胴體就那麼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衆人的眼前。
那侍衛已經將自己的褲子褪下,此時正在拉扯着佩兒的褲子,一手卻揉捏着佩兒的柔軟,嘴裡不斷髮出嘶吼。
“不要,不要在這裡!”佩兒只覺得自己的下體一涼,褻褲瞬間便被撕成了碎片,緊接着便有東西頂了上去。
君子謹眯起眼睛,眼中戾氣不減,“不在這裡?那你說說在哪裡?”
說這話的時候,君子謹看着人羣中的那個人,他眼中滿是痛色,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好幾次,手都放在了腰間。
“啊……”佩兒淒厲大喊,那侍衛已經狠狠刺穿了她,此時如同一隻沒有思想的野獸一般,上下起伏着。
“不,爹爹,救救我!”佩兒終於忍不住大聲哭喊着,她全身力氣全無,連自殺的力氣也沒有,此時在衆人的注視中,就這般被這男人壓在身下欺凌着。
“爹爹?難道你爹爹在這裡面?”君子謹勾起嘴角,又看了一眼人羣,眼中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寒意。
佩兒捂住嘴巴,眼中滿是恐懼,這君子謹怎麼會如此駭人?難道,他已經發現什麼了嗎?
“畜生,你給我滾開!”隨着佩兒聲嘶力竭的呼喊聲,整個泠園都被一股恐怖的氣息籠罩着,忽然,只聽到人羣裡傳來一聲怒斥,緊接着,便有一人衝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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