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宋嘉寧特別煞風景地怪叫着去躲,許其遠好笑:“宋嘉寧,你覺得在家裡邊還會有兵哥來救你?”
……不會,宋嘉寧識相,況且眼前這人就是兵哥來着= =
許其遠對宋嘉寧的表現非常滿意,解開軍裝上的風紀扣,一臉邪魅。
宋嘉寧心底吐槽,許其遠如果知道她這麼形容他引以爲傲的陽剛之氣,一定會翻臉,他最不喜歡那些花美男什麼了。
宋嘉寧失神,許其遠就俯視着她也不出聲打擾。
過了一會兒,宋嘉寧的思緒還在亂飄,許其遠就不樂意了:“喂!宋嘉寧!我這麼大一人趴在你身上,你無視我還是怎麼地?”
“呃,你起來!”宋嘉寧明知這麼說一定收效甚微,但是沒辦法,總要做做反抗的樣子嘛。
許其遠扶額:“我怎麼會看上一個這麼傻的姑娘。”
“你才傻!”宋嘉寧咕噥道,反正推不開,索性一把攬住許其遠的脖子,命令許其遠:“抱我上樓換衣服。”
“遵命。”許其遠笑答。
宋嘉寧暗自得意,許其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過呀,真是滿滿的成就感。
不過這種成就感也僅僅持續了從一樓到許其遠的房間這一段路的時間,因爲許其遠徑直將她扔到了鋪上而且緊緊壓着她!
“許其遠!你、不、不要、不要胡來啊。”
許其遠忍笑:“說你幼稚你還覺得理虧,也太后知後覺了。”
“……”宋嘉寧發誓,也就許其遠能這麼厚顏無恥,還能做出一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表情。
許其遠硬朗的眉目似乎亮晶晶的,低下頭貼着宋嘉寧的額頭低喃,宋嘉寧聽不大真切,只似乎聽到了開心的字眼。
於是她也笑了。
開心,當然開心。
兩人的外套散落在地上。
鄭帥額頭上青筋浮現,啞着聲音低聲問:“喊停。”
梅語眨眼嬌笑:
“我說不呢?”
“那我就不停。”鄭帥低沉的聲音有些顯而易見的狂喜。
梅語繼續笑:“那我說停呢?”
鄭帥刷的直起身子,雙臂撐在梅語頭邊,聲音愈發喑啞:“丫頭,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真的很磨人。”
梅語媚笑:“你是第一個。”
鄭帥心裡一動,低頭吻了下去。
梅語雙手攬住鄭帥,有樣學樣地獻吻,片刻,鄭帥騰的鬆開梅語,直奔浴室去。梅語失笑,這人真是個寶啊。
不過還好沒有繼續下去,她怕她還沒有準備好。
沒有準備好去徹底忘記一個人,沒有準備好讓另外一個人去住進心房。
再等等吧,等到她完完整整地將心空出來。
“怎麼?許其遠不在,是不是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啊?”李清泉嬉笑着拍了一下時舟的肩膀調侃道。
時舟默默往旁邊移了一步,悠悠說道:“說的好,不過我還是覺得李軍醫比我歡樂舒服的多了。”
李清泉一點都沒有被發現的尷尬,反而有一種得意的想要一飛沖天的感覺:“那是必須的好吧!那臭小子整天繃着臉,跟一尊大佛似的。好不容易離開一天,我都懷疑我開心的找不着北了!”
時舟哼笑:“整天繃着臉?我看是你沒見過人家柔情似水的時候吧。”
“說的好像你見過似的。”李清泉不服氣的回覆。
時舟拂了拂肩膀上的肩章,道出一個真理:“還真沒有,那種福利是專屬於人家宋嘉寧的,跟咱們這種凡人啊,還真不沾邊。”
“屁啦!我看那臭小子就一不會把妹的弱智。”李清泉隨口就噴許其遠,時舟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許其遠,頓時有些瞭解爲什麼許其遠都對面前這童顏的軍醫姑娘敬而遠之了。
於是時舟果斷決定,他還是繼續去虐那羣傻小子們好了。
“發手機啦啊!”
“老大,喏,這是你
的。”
“聞記者,這是你的。”
吵鬧中,所有人都拿到了手機,興奮不已。每週就這麼一次,實在是不歡喜都不行了。他們可就指着這一次能跟外界有點聯繫。
時舟看着大家興奮的模樣,笑呵呵的說:“都高興點啊!多跟家裡人報句平安,因爲——”時舟拖長了聲音,又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因爲這將是接下來半個月你們唯一的一次和外界通話的機會。”
“什麼?”
“什麼意思啊?”
學員們都不滿地吵鬧起來。
時舟身邊的一箇中尉大吼一聲:“吵吵!吵吵什麼!再吵吵這次也別用了!一把火把這些現代玩意兒都燒了算了!”
沒人再敢吵吵了。
時舟不講理,他身邊的個個人也從來不講理。
學員們多多少少還是知道分寸的。
時舟揮了一下手,對那中尉說:“哎~跟小孩子生什麼氣,動物臨死之前還得發出點哀鳴,他們這小吵小鬧算什麼,沒跟你玩兵變就不錯了。”
學員們大都臉色一變。
“兵變”這詞兒,其實是他們私底下開玩笑的時候常常說的,當然是揹着時舟和他的手下們說的,沒有想到時舟竟然知道。
於是這下徹底安靜了。
時舟揹着手站在隊伍前,臉上一掃溫和,淨是冷酷無情:“說完了?那麼現在換我來說,我剛剛接到命令,我們大隊要進行一次野外訓練,別緊張,也不是什麼特別了不起的訓練,不過是一次常規生存考覈罷了。”
沒人敢悄悄鬆口氣,時舟這兩天虐他們太狠了,常常是出其不意,所以大家聽到這麼消息,都捏着嗓子眼。
時舟安慰衆人:“放鬆啊!放鬆,真沒什麼大事兒,我就是覺得他們這次搞什麼生存訓練,還挺適合你們的。所以呢。”
所以後邊的話不用說大家也都知道了。
不過時舟說話可不習慣只說一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