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一直安安靜靜,不與獅王做對,我一定不會反叛你。可你倒行逆施,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那些家族與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趕盡殺絕不說,還拋棄了那麼多的兄弟獨自逃走,所以,我只能對不起你了!”
鮑春到底在容星手底下幾年,而且容星對他也不錯。
儘管鐵男是他的老大,可真的反叛,還是有些愧疚,不敢與容星對視。
鐵男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道:“你不用解釋,那老匹夫是自作自受。起初我找到你,你死也不出賣他,要不是他在城中展開屠殺,想必你也不會棄暗投明。”
“哈哈哈哈……”
容星哈哈大笑,鄙夷的道:“要滾就滾,還那麼多借口?算是我看錯了你,養了只白眼狼!走!都走!老子瞎了眼!”
被強敵圍困,手下也敬而遠之,容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淒涼,狀若瘋癲。
鮑春咬了咬牙,想說什麼卻又未說出來,只能難受的站在那裡。
看的出來,這是一條有情有義的漢子。
“少給我裝瘋賣傻了,容星!你這是自作自受,你是想束手就擒呢,還是我來動手?”
鰲亥冷聲道。
容星道:“我有的選擇麼?”
鰲亥撇了撇嘴,道:“沒錯,你沒的選擇!不過爲了讓你心服口服,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人字尚在舌尖打轉,鰲亥一步跨出,紫雷錘在黑夜中閃爍着紫雷電光芒,雷聲隆隆,凶氣滔天,似乎要將整座隆城籠罩。
“你以爲我怕你?”
冷笑着,容星一拳轟出,毫無畏懼,隱隱間竟有突破的的勢頭。
他本就是武宗巔峰的強者,若是真的突破,那就將變成聖域武宗,今天要逃走,未必沒有笑希望。
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會激發更多的潛能,容星如此,倒也是詮釋了這個真理。
但……
鰲亥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嘭轟!”
巨響在黑夜中炸開,好似煙花般炫麗。兩大強者的實力都是在武宗巔峰,可謂是旗鼓相當。
然而,那被震退的人,竟然是容星!
“想突破?我看你是做夢!今天,你就留下,爲你的罪行恕罪!”
譏諷一聲,鰲亥不等身影站穩,捨棄了流星錘,一拳砸出,赫然是要與容星硬碰硬。
他曾經是聖域武宗,雖然現在境界掉落,但對武道的理解也絕不是容星可比,佔據了上風。
鰲亥的速度很快,幾乎在眨眼間便已至容星跟前,洪鐘一般的拳頭在拳影中若隱若現,幾乎要將容星給吞噬掉!
“砰砰砰!”
沒想到鰲亥的速度那麼快,容星駭然,只能勉強架起手臂抵擋,但根本不是對手,被砸的陷阱了泥土之中!
“嘭!”
鰲亥面目猙獰而扭曲,彷彿瘋了一般,狠狠砸下:“這一拳,是爲那些被你滅門的家族所出!”
“嘭!”
“這一拳,是爲被你害死的隆城無辜百姓而出!”
“嘭!”
“這一拳,是爲秦老大而出,你膽敢傷他,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人本來實力都在一個層次,可容星四面楚歌,實力大打折扣,被鰲亥壓着打而無還手之力。
一拳一拳,容星大半個身體被生生的釘在了泥土中,狼狽不堪。
鰲亥的每一次轟擊,都猶如山嶽壓頂,海嘯撲來,讓他呼吸困難。
“噗!”
受不了這種折磨,再加之巨力灌頂,容星吐出一口悶血,臉蒼白,喪失了戰鬥力!
“鮑春!把你的刀給我!”
把容星虐成這副模樣,鰲亥還不解氣,把鮑春的刀給要了過來。
毫不猶豫的,他一刀劈下,斬斷了容星的一隻手臂!
“啊!鰲亥,你不得不好死!”
活生生的被人砍掉一臂,容星疼的直打顫,慘叫聲衝入雲霄。
“滾出來!”
砍掉手臂還不夠,鰲亥將他拖了出來,用拳頭砸,竟將他的雙腿骨頭砸斷,砸成了碎骨!
此時的容星,被連番折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氣息萎靡,早沒有了隆城霸主的風采。
遭此打擊,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雙眼空洞的瘋笑。
出了口惡氣,鰲亥將容星像豆沙包一樣扛起,向這酒樓的地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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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鐵男叫住了鰲亥,問道:“獅王,這些人怎麼辦?”
鰲亥頭也不回,甩出一句冷若寒冰的話:“殺!一個不留!”
……
回到酒樓,鰲亥看到,那些家族的族長,勢力的老大,仍舊戰戰兢兢的跪在原地,無人敢離開。
隆城的勢力不少,大大小小人蛇混雜,從酒樓看過去,聚集了好大一片。
這些人中,有人顫抖,有人默不作聲,也有人看着酒樓的方向嘆息,但聲音很小。
尤其是看到鰲亥到來之後,每個人都低下了頭顱,似乎是害怕被看到。
“哼!”
鰲亥冷哼道:“我知道你們也是身不由己,但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你們看看他是誰?”
“容星?”
這些傢伙都是隆城中混長大的,焉能不認識狂刀的老大。
見鰲亥將容星如垃圾一般扔在地上,下面的人又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給老子安靜!”
鰲亥殺氣沖天,一股冰寒的氣息罩在了容星頭上,道:“谷魔雄已死,容星被我抓了回來,他是打傷秦老大的罪魁禍首,如今,我就將他就地正法!”
說罷,那雷電交加的拳頭在空氣中吱吱作響,讓人不寒而慄。
“等等!”
感到到了死亡的氣息,容星清醒起來,恐懼無比,顫抖着道:“別殺我!別殺我!獅王,求求你,你要你放我一條狗命,我就將這些年所獲得的財富全部給你!”
作爲一個勢力的首領,容星比他的手下更怕死,竟然稱呼自己是狗!
鰲亥森笑道:“哈哈哈哈,容星啊容星,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你的確是狗,而且是會咬人的狗,不過今天,我就要親自將你的狗牙給拔掉!”
容星慌亂的蜷縮在地,道:“我……我……難道,你……你就不想要我這些年賺取的錢財了嗎?”
鰲亥道:“錢財?我自然要,但無需你來贈予!”
話音剛落,鰲亥的拳頭揮出,將容星腦袋直接開瓢,五顏六的腦漿灑了一地。
有鮑春在,容星就算有再多的錢財也能找出來,他根本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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