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小隊長帶的這些兵,立即揚鞭策馬“誇誇”奔向那個小山村。
龜田少佐帶四個衛兵穿過魯鎮,趕往四平路上,忽然,發現被他們追趕三個人正在前面縱轡加鞭,那馬放開四蹄“誇誇”奔馳,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追”龜田少佐要爲他的老鄉山丸小隊長報仇,那馬“誇誇”騎非常快,槍開得“啪啪”的山響,四個衛兵也玩命揚鞭抽打坐騎,縱轡瘋狂奔馳追趕……
路序爲什麼走魯鎮,就因爲魯鎮不許任何軍隊進入,來保證四平安全,他們萬沒想到龜田這個小鬼子帶衛兵進四平要找不破中佐理論。
冤家路窄被小鬼子策馬“誇誇”地追了起來,雙方馬上展開“啪啪”的槍戰,玩命的驅趕馬匹“誇誇”奔馳,逃與追擊。
仗着路序槍法準“啪啪”把龜田少佐的兩個衛兵給打死了。
使龜田少佐囂張氣焰頓時小了不少,被路序三人精湛騎術所擺脫,氣得無法只得進城去見不破中佐,暫且不表。
單說;路序、王挺、路傑也被追進了四平城,仗着三人身上穿平民百姓衣服,手中拿的都是盒子炮,把槍往腰帶裡一藏。
路序、王挺都有良民證,混過城門崗哨進入城內,他們來到“福來酒店”上了二樓,要了酒菜,發出信號等待接頭。
就在這時,中午剛過,樓下吃飯人太多了,樓上也沒有幾張空桌,從樓下上來三個人,路序心中頓時一驚,“這不是青山嗎?”
張青山的身後跟着一個蒙古大漢和一個非常精明英俊的年輕人,那二人肩上揹着褡褳,衣服裡面肯定是暗藏槍支。
路序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記性好,真有過目不忘之能。在葫蘆嘴沙包上匆匆幾眼,就把張青山的形象記在心中。
身材修長,身穿一身藏青色衣褲,外罩白色羊皮大衣,腳穿一雙布棉鞋。頭髮後梳,額頭寬廣,羅漢眉,眼睛不太大細長。睜圓了好似丹鳳眼炯炯有神。
從裡面透出一股寒水的光芒,顯得那麼精明。劍峰鼻、四方臉圓下吧,嘴大吃四方。一看此人就知是個久經風霜過的人。
雖然,現在青山沒有穿羊皮大衣,在他記憶裡是抹不掉,這裡又看見他心中能不心驚嗎?他本想上前相認。
樓上還有皇協軍的小軍官與小鬼子幾個浪人在吃飯,散桌還有不少身份不明的人在喝酒,那幾個髙間都有小鬼子與皇協軍的軍官在喝酒。
使他隱在角落飯桌處沒有動。心裡在畫魂“張青山到這裡來幹什麼?”王挺對張青山也有認相,心裡暗道;“青山不帶人快速逃離險境,爲什麼來這裡?
張青山帶宋家子弟揚鞭策馬“誇誇”奔出葫蘆裕的沙包地帶, 一會身後就響起了“啪啪”槍聲,張青山心裡非常矛盾,按理說應該回去看看,是否需要增援。
可他們有兩個原因不能回去增援,一,槍裡子彈沒有幾顆,二,這幾天沒有睡過幾個小時覺。長途跋涉已經筋疲力盡。
這些日子都是涼水吃乾糧和
醬肉。體力不佳,回去也幫不忙,倒成了那些人的累贅,只有狠心走掉。
見到大樹就讓宋振奎去砍樹杈,那宋振奎雙腿一動,在馬鞍一點是騰空而起“嗖”地竄上大樹,掏出匕首砍下大樹枝,一個空翻輕鬆落地。
宋振羽立刻上前幫助把大樹枝綁在宋振奎的馬尾巴上,好清掃痕跡。張青山帶路走在前面,宋振奎在後面斷後,進入了有人家地方。
夕陽已經進西山,朦朧夜色已經降臨。恰在這時,從他們趕路的對面的路上,有一人策馬加鞭“誇誇”地奔馳而來。
“憨哥,我已經這裡找你兩天了。”那人眼睛非常明亮,高聲喊道;
張青山雙眸冷光早就看出來人是白如德。“白弟,你怎麼又到這裡來?”
“憨哥呀,一言難盡,天馬上就要黑透了,先尋地方住下再說這些事情。”白如德說完瞧着張青山如何做出這個決定。
白如德的一言難盡,先尋地方住下。張青山的心裡就知事情很大。
而且,所發生事情十有九成不離四平城,本打算奔鐵嶺與四平交界地方去住宿,哪裡相對安全性強。
現在,白如德前來報信,就得在這個方圓尋找地方住下,小日本到處尋找自己和宋家子弟,手中子彈也沒幾十顆,一旦被圍住只有束手就擒,往哪裡去住最安全?”他正在想着向哪裡去住好那?
“憨哥,我有一個地方你們去了能安全些。”白如德在旁邊看出張青山眼中顧慮,才主動建議道。張青山追問“什麼地方?”
“那家山坳,我妹妹住在哪裡。”
張青山知道那個地方,離四平城非常近,背後有大山相連,進退自由,是個理想駐地“白弟,前面帶路。”
白如德把馬頭一調,雙腳上馬鐙一磕馬肚子,那馬一聲嘶鳴“誇誇”快速奔馳起來,趕去前面帶路。衆人揚鞭策馬快速跟在白如德後面行走。
張青山腦袋可沒閒着,他在琢磨;“白如德找自己又是什麼事呢?不是什麼難纏事情,他不會這麼着急火撩尋找,越想子知道,他還給你來一個找地方再說。
使你的心懸起沒有着落。張青山有個特點,想不明白的事情不在想,轉移方向,還是想子彈如何解決吧?
從哲裡木出來,白雲亮沒少給他們帶子彈,這一路上,小日本和蒙古皇協軍騎兵連緊追不放,有時也碰上攔截的部隊。
那馬是快速行走,子彈射出去準確就低,宋家子弟沒有打過仗,不知道節省子彈,才造成今天這種局面。
沒幹糧吃那種飢餓能挺住,不睡覺也能挺住,連續作戰也能挺住,沒有子彈就挺不住了。隨時隨地都容易被小日本圍住。
不被小日本圍住和追趕,靠的就是子彈。在鄉村荒野根本弄不到子彈,大村小鎮的看家護院,村公所,鎮自衛團手裡子彈也是有數的。
杯水車薪根本解決不了這夥人的飢渴。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成了張青山最頭疼的事情。託朋友購買子彈也是數量有限,只有冒險
進四平去找警備旅長徐八與參謀長路章興許才能解決難題。
他們走了很長時間,來到一處小山坳裡,遠方有大山的高岡山村前,白如德“籲”拉住坐騎慢行。等張青山到了近前問道;“憨哥,你看這村口用人看着嗎?”
白如德問話使張青山在思索中清醒過來,清寒冷冽的雙眸巡視掃視四周道;“白弟,你妹妹家住在哪裡?”
“在這個山坡最高處。”
“那就不用了。”
二人說話間來到白如德他妹妹家門口。一看這個大院規模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人家,白如德上前“砰砰”地敲門,裡面家人問;“誰”“白如德”。
那人才把門打開,馬燈一晃,見真是白如德,趕忙行禮,告訴白如德他家主人那固和夫人孩子一家人已經去了長春城看病,家中就幾個下人看家。
白如德也是非常鬼道之人,立刻吩咐道;“管家,從現在起所有下人不許出這個院子。讓護院的上房頂上去看着。遠處有異常情況立刻報告。餘下的人把這些馬匹喂好,把這幾個人給我伺候好。”
“是老爺。”那個管家馬上招呼護院的,快速上房頂去站崗,吩咐下人迅速去做飯和餵馬。
白如德讓下人把宋家子弟送去客房休息,他把張青山讓進妹妹家的大廳。
張青山見四外無人就問道;“白弟,什麼事你要到處找我。”
“憨哥,不是我找你,是你的兩個徒弟哈日怒特、李九在到處找你,”
張青山一聽事情不能小了,自己徒弟自闖江湖後,從來沒有找過自己,立即追問道;“他們有什麼事情非要找我?”
“憨哥,他們找到我是這麼說的;你有個六徒弟金淼被日本人的特高課抓進四平城,說他們家通抗聯。只要提供宋喜魚那些人的確實去向,有人作保就放金淼。”
張青山立即追問道;“金淼在什麼地方被小日本抓住的?”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倆沒……沒跟說。”白如德這麼一磕巴。
張青山就知道有些事情白如德想要掩飾,嚴厲道;“白弟,你不要替他們掩護,真要是他們做了違背道義的事情,我以後知道了也會嚴懲他們,不能讓他們敗壞我的名聲。”
“那倒沒有,只不過他……他不小心被日本人抓……抓住的。”磕巴兩下又說道;“在奈曼旗你暗中救我後,我發現你連問都沒問我,因爲什麼去賭博,而只是問我往西來的日本人的兵力部署和特殊情況。
我知道你是奔這一帶來,你不跟我說,我就知道你辦的事情非常重要。那是生怕別人知道你的行蹤。
你的徒弟問我時,我都沒有跟他們說實話,我只說幫助他們找你,就奔這一帶來了。到這裡就聽說哲裡木憲兵隊被人襲擊,關在哪裡的宋喜旺被人救走。
我就知道是你所爲。立即發動所有關係尋找你行蹤,才知道你已經走上荒原那條馬路。又知道日本人派兵去攔截你們,我就知道你必走咱倆走過這條密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