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隨長劍迅速飄轉,手腕急顫“唰唰”長劍飄閃,發出一波又一波明亮耀眼的劍浪,猶如通靈神器在上竄下飛,橫斬豎劈神速無比。宛如那游龍戲水,雲霧纏繞,在金淼周圍佈下了銅牆鐵壁,他是在尋找時機拿下金淼。
金淼不能怯場,揮動藤木棍怒吼一聲,使出的棍法是八面威風,猶如莽蛇吐信的兇狠。在激戰中把棍法中的砸、掃、搭、繃、纏、圈、攔、拿、撲、點、撥、敲,全部都使了出來。
這些招式,被金淼運用的好像出神入化、爐火純青。那藤木棍“嗖嗖”地飛舞,布起一道防護網,“啪啪”封擋麻磊長劍的閃電進攻。
我的身形還在晃動,在退讓中,逐步掌握韓妃姬的劍法與辮子功,眼睛凝聚盯住韓妃姬肩頭晃動,右手的馬鞭子開始去和韓妃姬的辮子糾纏。
使韓妃姬的辮子不敢與我的馬鞭子較量,我發揮師父教我的點穴特長,左手的劍指在閃避中,不時的側面突然出擊,點韓妃姬身上的致命穴道。
片刻之間,韓妃姬的先前優勢已被我破去,我們兩人好像打成平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大事所趨未來敗局不知屬誰。
這時,麻磊跟金淼拼殺更爲激烈,金淼的深邃星眸噴射怒意,那藤木棍舞得呼呼煞氣,棒劍相碰震得麻磊虎口發麻,血液翻滾。
麻磊雙眸爆發盎然殺意,雙手一花詭異發出雷霆的一劍。那右手劍已在左手發出如同半空疾劈的閃電,令金淼防不勝防。
“啪”地劈在金淼手裡握着的藤木棍頭上,只聽咔嚓一聲,那藤木棍瞬間一分兩半,那道劍光寒芒如同速雷閃電直奔金淼的心臟而來,
好像割裂了殺伐的空氣令人懼怕,彷彿血腥馬上降臨,震懾全場充滿了愕然的眼睛,驚嚇得頭髮根根倒立……
血腥的殺氣威懾全場,彷彿空氣停止流動,似乎都被那道劍光所懾,全身血液瞬間感覺到了陰冷。
哈日努特雙眸已經已發直,眼底劃過後悔與絕望,心好似在滴血,不忍再看金淼身上遭受那劍的殺戮,只覺得精神在崩潰,身體各個部位都空了。
他的大腦更是一片空白,仇恨與怒火,右手把腰間的盒子槍“唰”地揚起……
麻磊的那些手下看見哈日努特動作,也“噌噌”把暗器抓在手中,彷彿各個驟然間化身爲一頭野獸,一場血腥的拼殺一觸即發,瞬間就要爆發,
“住手。”帶着一道震耳清脆聲音的鳴響。所有人都靜止了,雙眸瞪着驚恐目光看那柔軟的聲音望去……
麻磊炯炯有神深不可測的黑眸,此時,卻變得愈加陰森恐怖,射出的都是仇恨目光,彷彿沒有聽到那聲“住手。”的警告。
對已經閃開他那豎劈一劍的金淼,麻磊那劍閃電般“唰”地又向毫無防備的金淼脖子劃去。
“嗖”麻磊那奔雷般的劍身,卻被晶瑩剔透的蔥白玉指夾住,絲毫動彈不了。
那清脆聲音的女人從喊“住手。”到夾住麻磊的劍身,那身法飄逸靈動,猶如小溪
流水,不疾不徐。
宛如春風佛面,使人感覺她的隨心所欲,無拘無束意境。令金淼、哈日努特跟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向來人看去。
那女人長相白淨文雅真叫絕,性格好似比較內向,彎彎柳葉眉,豐潤柔嫩櫻脣,呈現自然的嫣紅。
黑漆的眼睫毛很長,向上捲起時,一雙丹鳳眼,水水靈靈的,好似帶着電一樣,直視那裡的一霎那間,就使你全身觸電,立刻渾身發顫,很具有殺傷力。
秀玲鼻子配合嘴角常聚起一絲淡淡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好象那一陣春風細雨一樣使人暖洋洋的。
那一身白衣加上如畫的容貌,如同天女下凡。爆發的怒氣使哪眼睫毛顫顫晃動,好似那星光在閃,惹人眼眸招人喜愛。
映入這樣春色美景,難免心緒紊亂瞬間漣漪,心靈深處會有奇怪的感覺,心如小鹿砰砰亂撞,有點春心萌萌的感覺,那發怒的笑容也能誘人沉醉。
好似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彷彿能融化寒冷冰霜,眉宇間流露出嚴肅的信息,透着一絲絲善意卻又似寒潭般的冷漠梳理的殺機。
此時,麻磊手裡劍,如同大山壓上的沉重,他眼中殺意頓消,陰森恐怖神色瞬間隱藏起來,變色龍的速度非他莫屬。臉上已呈笑容;“查姐,你怎麼來了?”
眼含怒意的查姐,啓動豐潤柔嫩的櫻脣鳴響;“仕翔,我再不來,你就要殺人了?我們當初結盟時是怎麼說的。
只殺金、葛、冷、薛四家當家人,不牽扯無辜的人。今天,你爲何要開殺戒,
如果,我要不來,這個年輕人就要死在你的手裡。”那晶瑩剔透的蔥白玉手指自然撒開麻磊的劍身。
查姐一席話把麻磊說得閉口無言,那手指瞬間撒開使麻磊全身頓覺一輕,把長劍“唰”地插在背上的劍鞘裡,心裡升起佩服之念。
臉上剎那間浮起紅暈,頭一低退後幾步,眼眸裡劃過矛盾的怨恨之光,耳朵卻聽到查姐的嚴肅聲音。
“妃姬,你怎麼也跟陌生男子拼殺起來,爲師放你與閔兒出來,你倆是怎麼說的。現在,你得給爲師一個說法。”那聲音中透出另一種師尊的嚴厲……
“師父,是這麼回事,我義父想抓住金淼,把他帶到你那裡去,兩次都叫這個金淼跑了,我們連夜趕到這裡,佈下埋伏,等來金淼,問金啓元下落。
金淼不答,這個叫李九的,出來羞辱我義父,我看氣不恭才與他交手,只是想教訓他一下。別無它意”
韓妃姬把剛纔冷若冰霜,傲氣凌人,兇狠猛辣氣質掩飾起來,生怕她師父發怒,把她帶回大山深處宅院,辟穀修行,面帶笑容如實的向師父做了彙報。
叫查姐的女人雙眸的秋水劃過一絲憐愛的神色,臉上浮起淡淡笑容,看着韓妃姬與另一個女孩清脆悅耳輕聲道:
“妃姬,閔兒爲師我也在你那個年齡度過,剛出師門時,覺得一身技藝無處去使,真有點大鵬展翅恨天低,駿馬奔騰嫌路窄的氣魄。就忘了授業恩師常講
的那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行道江湖受到不少的挫折,才知道自己學的那些技藝,在浩瀚的人海里毫不足道。如同大海里一滴水,九牛之中一根最幼小的毛,這才又進深山去修行。
我平時一直告誡你們,人外有天,藝無止境。就是怕你們出道江湖目空一切。煩惱起因強出頭,嗨,我還是沒有看破紅塵,讓你們參與我家的恩怨之中。
妃姬切記,以後不要輕易與人刀劍相向,失手就會出大事的。”
這個女人的一番話,飛進我們三人的耳朵裡。都深有感觸心裡暗道:“她怎麼和師父您常教導的一樣,是不是有意的也在告誡我們。
從她剛纔制止麻磊的行爲上看,所使出來的武功是非常高明的,我們三人聯手恐怕也不是人家對手。不知道這個叫查姐女人如何對待此事?”
“金淼,是否能把你父親金啓元去向告訴我?”那聲音聽來清脆悅耳婉婉動情,查姐已輕飄站在我的面前。
那黑漆的眼睫毛很長已向上捲起,一雙丹鳳眼,水水靈靈的裡面深藏着什麼?好似帶着電一樣眼底劃過一絲怨恨,直視金淼的容貌。
在掃視的霎那間,查姐神經咯噔一下,好像心潮頓起漣漪……
“做爲金家後人,我不知道爺爺金壾以前所做一切事情,但我也不能聽你們的一面之詞來衡量我爺爺的對錯。
我剛從大漠深處的草原回來,這個消息恐怕你們早就知道。至於我的父親,我到家時就沒有見到他,真的不知道他去了那裡,這些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金淼站在哪裡,沒有被女人柔情所誘惑,理直氣壯的答道。
“金淼,你當我不知道呢!你在你父親金啓元的臥室拿到他留給你書信。”
查姐,此話一出口,金淼的心裡頓時一驚,“進父親的臥室去取密信,那是無人知道的,這個女人是如何知道的?難道是在我看信的時候……”
“你還是說出來吧!我不會爲難你,立刻放你們三人走,如果你不說,我只好把你留下,讓你的兩個師弟去通知你父親來見我。”
查姐斬釘截鐵說出她的如意打算,那犀利眼睛緊盯金淼的面目不放。
這一下,金淼爲難了;真要被這個女人抓去,連金淼自己都不知道他父親金啓元的去向,哈日努特與李九更無從去尋找了。
再者說,就是知道他父親去處,也不能告訴查姐這些人,這裡面牽扯四家當家人的生死,認可自己死掉,也不能傷害那幾家人,說什麼也不會說出的。
金淼眼睛一轉,心裡一動,當即說道:“是留下書信,信不信就由你了,我實話對你說;根本就沒有告訴我他們去了哪裡。
如果你真要留我,我人可以留下,我的子彈是不會讓我留下的。”
說這話時,金淼的身形暴退到馬前,腰中槍已握在右手裡,處於一級備戰中。
我已經騎在騾子的背上,與哈日努特一樣把手中槍已經操在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