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外的那些人,悄然的向這裡包圍過來,顯得非常的不大方,讓人覺得非常的卑鄙,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些人的氣質。
張雲海與霍、靈總掌櫃說話,姚銳卻與張雲海背靠背站着,眼睛卻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見這些人不講究,立刻用手輕輕捅了張雲海一下。
張雲海眼睛是餘光掃視三面的形勢道;
“二位總掌櫃,抱歉的很,這五寶現在沒有在我身上,就是在我身上,我也想把它們送回原主,已達到物歸原主的目的”
旁邊有人喊道;“二位總掌櫃,你們要裝仁義大俠,那就請二位靠邊,看我們怎樣收拾張雲海,把他抓住哪五寶自然就會出來。”
說着話那人手提一把鋼刀衝了上來,另三個人也各持兵器圍了過來。
霍、靈總掌櫃已經閃身站在動武圈外,擺出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令張雲海、姚銳心中非常氣憤,不把這四個人打敗就別想走出這裡。
張雲海雙手一擺,腳下一動已經與兩人交起手來,舉手不留情,出腳就要命,招招含着無限殺機。
姚銳手中劍“唰”地出鞘,一道寒光夾帶着煞氣噴射出來,就憑那閃閃青光,就招式鋒利無比,令四周圍觀人毛骨悚然。
讓使刀人與使棍人立刻緊張起來,那招式都不敢使得過火,生怕一招不慎,那劍非常容易致人死命……
張雲海深吸丹田一口氣,直衝紫府神穴,雙掌猛地向前拍去,先發制人,好一招分筋錯骨,快速無比抓腕就扣。
覺得手腕傳來嘎巴一聲,順手一抄,一記肘切,將與他對陣的那人雙手中的判官筆擊掉,那人疼的大叫一聲後退而去。
另一個左手掏心拳已經打在張雲海後背上,如擊在棉花上。右手的銅笛抽在張雲海的腰間,根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左手立刻將掌影舞得如同山巒層層疊疊扶風攜雪。
右手的銅笛如同劍法,划起黃色光芒,腳蹬迂迴步,在做銅牆鐵壁防守,以求自保。那眼睛卻閃出驚懼的神色,向旁邊人飛去求救的眼神……
張雲海可不能再給他機會,對敵仁慈,對自己就是死路,用的是書上內功,使出的卻是長白山衆野獸爭鬥的招式。
張雲海一使出,令周圍人都驚訝起來,他與五禽戲不同,五禽戲是鍛鍊身體,他用的是野獸實戰的招式。
十幾招過去,那人就被張雲海一個猿搏“唰”地拋了出去,爬在地上起不來了,他手中銅笛也“嗖嗖”地飛進密林裡不見痕跡。
姚銳用劍去格那人手中刀,“叮噹叮噹”火花濺出,繃勁長刀被震脫手飛出,順手“唰”地一劍削向使棍人的胳膊,令使棍人“蹭蹭”狂退。
姚銳左腳尖神速一扭,右腿快速旋轉飛起“砰”地把使刀人踢了出去,輸贏已經出來,那使刀人如同喪家犬,再也沒有囂張的氣焰。
張雲海一看此時不走就沒有機會了,立刻喊道;“銳弟,快走。”身形一晃,
就要飛行而去,卻被霍
、靈總掌櫃攔腳下一動給截住了。
靈山總掌櫃道;“張雲海慢走,不拿出五寶,今天你就別想走”手中摺扇“唰”地已經出手,夾帶風聲奔向張雲海。
姚銳手中劍,“唰”地揮舞過去,想去給張雲海解圍,霍山總掌櫃卻攔住她的去路,雙方劍“叮噹叮噹”發出悅耳聲音。
幾個回合,二人都閃身去看劍刃是否受損,各自一看都沒有受傷膽氣一壯,“啪啪”又交戰在一起。
霍山總掌櫃的劍峰步步緊逼,風鶴雲涌剛柔兼進,快如星流電掣,柔如柳絮飄揚,令初出茅廬姚銳處於被動局面。
剛開始,張雲海心中沒有在乎靈山總掌櫃手中那把摺扇,一交手才知道這把摺扇厲害,閃過幾招,忽然想起腰中的匕首,削鐵如泥。
身形一晃,腳下旋轉快動,腰中匕首已經握在右手裡,一招落葉知秋,速如蜂王在穿枝拂葉,宛如利劍綿裡藏針,左手化作劍指,虛實並用變化莫測。
靈山總掌櫃右手的摺扇變化多端,左手靈山掌攻勢如潮花樣繁多,時刻在畫龍點晴。無形佈下銅牆鐵壁。
使張雲海感覺力不從心,稍有疏漏便會殺招臨身,強打精神揮舞匕首橫斬豎劃,布起防護之牆,以圖挽回敗局。
霍山總掌櫃的寶劍殺意盎然,再不戰勝這個年輕人,就會被四周來的同道嘲笑,一個半空疾劈向姚銳身軀劃去,如同閃電般的快,上面的寒芒令人懼怕……
四周充滿了愕然的眼睛,這些圍觀之人,驚嚇得頭髮根根倒立,年輕人危險。
姚銳手中劍頑強往上“唰”地一檔,“噹噹”每相碰撞一下,霍山總掌櫃的寶劍壓力太強,姚銳的手中劍就揮舞力量就小了不少,前後心瞬間已經冒汗……
霍山總掌櫃的寶劍揮舞的更快了,姚銳意識到生死關頭已經到了,不使絕招很難支持下去,腳下“唰”地一滑,立刻變換劍術。
“嗖嗖”千朵蓮花獻佛祖,這是千山尼姑庵的最精華的劍法,一下子真把霍山總掌櫃霍悟的舉火燎天給封擋住,姚銳額頭也冒出細珠的汗。
張雲海已經陷入了被動,只能處處防守,絲毫沒有進攻的能力,自身不保,就不能顧及姚銳的感受,那右手匕首揮舞的風雨不透,左手也在採取進攻。
可是。靈山總掌櫃功力深厚,根本沒有把張雲海放在眼裡,也在加快速度,想在霍山總掌櫃抓住使劍人之前,抓住張雲海。
那把寶貝的摺扇淨出殺招,令張雲海手腕一翻,那匕首迎去,翻攪只覺得心頭一震,氣血翻涌忙運氣起真氣,將那股氣壓下,心中大驚,手中匕首如同滾滾波濤,層層疊疊澎湃未來。
霍山總掌櫃也使出看家本領,瞬間變了劍招,那劍招竟是如此詭異絕倫,長劍無影無聲無息,只有範範青光和冷冽的劍氣……
“叮噹叮噹”再一次令姚銳陷入困境,壓得姚銳喘不過來,深吸一口氣,眼睛如燃燒的火焰,流露出一種無所畏的強硬。
姚銳狠命揮舞
寶劍,拿出不要命的打法,那劍上青光“唰唰”如潮水涌向對方胸口,劍鋒裡夾帶着千山劍法狠辣與鐵血。
靈山總掌櫃時刻在注意張雲海的眼眸,那眼睛清涼冷冽深邃如井。劍眉一皺,虎目煞氣頓現。眼裡流露出一抹煞氣,很快調整心態,擺出再戰態勢。
張雲海的星眸瞬間發亮,細看下都有殺人的眼神在閃動,那手中匕首使出同歸於盡的打法,真那逼我急眼,我就破釜沉舟。
“無量天尊。”聲音震耳,只見從遠方來了一個老道,“嗖嗖”踏着樹尖奔馳而來,令在場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向老道看去。
那道人瘦高的身材,一身灰色道袍,腳上是雲耳麻鞋,頭上白髮梳着道士的髮髻,方頭大耳,五官端正,長長白劍眉,那眼眸裡閃着發亮的精芒。
那三綹白鬍須飄然,更顯老道渾身的氣魄,身背一個包裹,手裡拎一把量天尺,已經從樹尖“唰”地飄落在打鬥的現場。
這個道人瀟灑的一出場,立刻令霍、靈總掌櫃心裡一緊,沒有驚人藝不敢上梁山,敢在這種場合出現,絕非等閒之輩。
二人最擔心就是怕別人知道他們的行爲,同來這些人都是霍靈兩派的朋友,二人做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人說出去的。
可這個道人就不同,要是出這裡出去,說他們沒有遵循祖訓,沒有尋找五寶一劍,就在長白山亮兩派的大旗。而且,是人多勢衆,以大欺小,這個名聲要是傳出去,霍、靈兩派就不用在江湖混了。
當年,霍、靈兩派隱入江湖後,就不在管江湖中的事情。霍山派爲了便於尋找“山水玉牌”和其他幾寶的下落,改換門庭成立作坊和商店,進行玉品製作與出賣。
靈山派改做收買珍奇古物行當,各地設有商店便於聯絡,探尋燕山劍與“山水玉牌”的下落。
兩派就這麼一改行,幾百年就這樣過去,對外都是報總掌櫃,聽到張雲海身有山水玉牌,那是關係到兩派命運的東西,啓能放過,立刻採取全幫行動。
此時,霍、靈總掌櫃抱着僥倖心理,盼望老道不知道自己二人是誰,那樣就沒有麻煩。
“無量天尊”震耳聲音響起;“兩個堂堂的總掌櫃的與兩個無名後輩玩車輪戰,讓江湖人知道會笑掉大牙。”
老道那劍眉下,有一雙鋒利的黑眸深邃有神的眼眸,透着沉月般的狀態,身上有一種矝貴之氣,有一種傲視天地的霸絕,耀眼得叫你去敬佩。
老道淡漠的話語,殘酷的將二人想掩飾的外衣給脫下來, 猶如雷霆般將霍、靈總掌櫃劈得全身崩碎,心中一絲微弱的光明,瞬間給消滅了。
二人絕對沒想到,在塞外的荒山野嶺,還是個素不相識的老道,也非常清楚自己二人的底細,令他們二人心裡震驚,渾身覺得拔涼拔涼的……
如同剛燃起篝火,被洪水般的巨浪鋪天蓋地給生生掐滅,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一片黑暗,繞是厚如城牆的臉皮也微微起了一抹暈紅,二人尷尬的望着老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