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一看手持木棍那人受傷過重,可是個剛強的人。雖然渾身是傷,雙腳受了刀傷,有一條大腿受的傷看去最重,後背上有刀傷還在流血;身上還有其他的刀槍劍戟的傷。
渾身衣服早就破爛不堪,血和肉與衣服沾在一起;走到岔路口就有點支撐不住了,雙手持棍沒有倒下,可那眼中透着堅強冷傲的目光。
看到此景,他的善心瞬間從心頭升起,剛要下去詢問是怎麼回事,就來兩個騎馬的人。
屋漏就怕連天雨,虎落平陽被犬欺。受傷人的內心好像緊張到了極點,他已經無力再戰,非常剛強地沒有示弱。
強挺着精神用那沒受重傷的好腿和木棍支撐站直了身子;那雙丹鳳眼發出警惕光芒,目視那兩個來人。
張青山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多大仇恨,究竟爲了什麼,不好下去出手幫忙,靜觀其變,看看到底誰是誰非。
那手持寶劍的二人,也不問姓名,揮劍就是刺殺,那劍訣一引白鶴振翅、穿枝引葉,“唰唰”殺招迭至,連續不斷的攻了上來。
那受傷人用牙咬住下嘴脣,瞪大冷傲眼睛,強挺着全身傷口破裂,揮動木棍“砰砰”地格開二人的瘋狂進攻的劍鋒。
採取主動出擊,那木棍“唰”地猛然橫掃出去,宛如秋風掃落葉,那二人被威猛的棍式逼迫得“蹭蹭”退出挺遠。
“朋友是哪條道上的人。”受傷人怒聲喝道:“我與你們二人素沒謀過
面;也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爲何上來就痛下殺手?”
“我們找的就是你。”其中一人眼睛裡冒着唬氣,理直氣壯道:“你是赤峰宋家營的族長?叫宋顯生吧?”
“你們怎麼知道我就是宋顯生呢?那受傷人鳳眼怒睜反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另一人眼中閃貪婪的目光,聲音帶着傻氣道:“那人告訴我倆,大高個赤紅面。一看你就是那人,渾身是血和傷。
我們不會找錯的。死的一千兩,活的兩千兩白銀;誰聽了不動心哪。老二一起上,”
那老二倒聽話,臉帶着兇狠之色,揮劍就奔那人上身刺去,老大更陰毒,揮動手中之劍攻向那條沒受重傷的腿。
老大攻下盤,用的是快速無比的蒼鷹撲兔。老二揮劍使用靈蛇亂舞攻向上盤,老二特壞,用劍纏住族長宋顯生的棍,讓老大撥草尋蛇攻擊下盤,爭取成功;
眼見族長宋顯生就要命喪二人劍下。
在大樹上張青山再也看不下去,一股正氣衝上胸膛,忍無可忍發出憤怒聲:
“住手。”那聲音非常大,具有一定的震懾力。嚇得二人往後退了幾步,朝那聲音之地瞧去。
張青山“嗖”的一下從樹上飛下如同快箭,輕鬆來到他們的面前。
那二人警覺把劍護在胸前,睜大眼珠定晴一看,對方細高細高的個,還空着手,那臉上還帶着孩子氣。
心裡就對細高個輕視
起來,根本就沒那張青山當一盤小菜,身形一晃,挺劍就要向族長宋顯生攻去。
張青山身形“唰”地一動,轉眼之間攔截住二人,用手一指怒道;
“你們二人也敢出來欺負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那裡冒出來的“江湖英雄”,倆個人欺負一個渾身是傷,腿都站不住的人。
被人傳出去,就會笑掉你們二人的大牙,以後還有何臉面在江湖上混?”
就這麼幾句話,把那二人氣的血脈發熱,怒火上升,老大非常輕視的怒喝道:“那裡來的毛孩子?黃嘴伢子沒退哪,跑這裡來管閒事;快給我滾。”
“應該滾的是你們,我在樹上坐了老半天,你們不問青紅皁白就要殺人家?我是看氣不公,打打抱不平,你們看如何?”張青山渾身正氣頂撞道:
老二大眼珠子一瞪,跟牛眼睛似的要蹦出來,二嘲八蛋發橫問道:“怎麼地,還想跟我們哥倆動手啊?”
“那什麼不可的,只許你們殺人,就不許我救人嗎?”張青山嘲笑道。
“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劍下不和無名之人鬥。”老大怒火中燒,氣憤中也沒忘了他師傅教他幾句江湖場面話。
“我就是綠林好漢秦瓊。”張青山特意戲弄道。
哥倆是越聽越生氣,烈火迅速燃燒噴涌,揮劍就衝上去,老大一招舉火撩天“噌”地攻張青山上身,老二“唰”地一招玉帶纏腰攻張青山中下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