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有五支快槍,這夥土匪一直想把五支快槍弄到手。
可段家大院那院牆厚而高聳,四角炮樓火力又太猛。無法衝進大院。搶槍、搶人、搶東西。
土匪們對這四個炮手是恨之入骨,時刻都在注意着段家的動靜。
他們這團伙中,有一人與給老孃發喪的炮手是鄉鄰,得知這個炮手爲了老孃的喪事,請了七天的假。
把這夥的土匪樂壞了,就是死掉幾個弟兄,也要把段家的五條槍、金銀、美女弄到手。以爲天賜的機會到了,就往段家莊運動。
這夥綹子的匪首認爲有機可乘,他是這麼算計的;
“三個炮手你只能擋三面,趁夜色從四面八方向大院進攻,只要有一面或者一個角人衝進去段家大院,那就是成功了。”
匪首在打着如意算盤,“抓住段家的當家人或者是他的女人孩子當人質,那三炮手就得束手就擒。
那五隻快槍,段家的金銀,段家的女人聽說非常的漂亮。選一個做壓寨夫人,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爲。”彷彿院子裡槍支、金錢、美女都是自己的盤中菜。
這夥綹子還沒等進段家莊,段家的瞭望哨就發出“當、當”地警告的鐘聲,鐘聲一響三個炮手各自進了自己的炮樓,只剩下東南炮樓沒有人進。
段青父親急得一頭汗水,想把只會放槍的老家人從瞭望臺叫下來,那麼大歲數從高處快速下來,再迅速上那炮樓的高處恐怕不妥。
怎麼辦呢?自己也是隻會放槍,那只有上去充個數了,也不能讓那崗樓空位,綹子是無孔不入,真要進院就壞了。
風起月黑殺人夜,土匪就要把段家進。
就在着緊急關頭,段青一看情況緊急,雖然自己是女孩子,也不能再往後靠,我學了一身槍法,那能怕這些綹子,膽氣勇氣頓升,到了自己挺身而出時刻。
“父親,我去吧!”段青勇敢的對父親言道:
“青兒,快進屋裡躲起來。”段青父親勸道:“那有女孩去抵擋土匪,那不是虎口送肉找死嗎?人家就是奔女孩來的,那快槍我都開不好,你那能行哪?
再說,你的美容被那些土匪看見,他們會不要命的往裡衝。”
段青沒有再跟父親多廢話,拿過槍三下五除二全部卸開,又快速裝上,子彈上膛,舉槍就射,“啪”地一槍就把院中燈籠杆上的燈籠裡面蠟燭打滅。
這個實際行動使父親目瞪口呆,懸起的心放了下來,看着她拿着子彈快速上了東南炮樓。
段青站在這個炮樓上,就能看見土匪進村的必經之路。
這時,土匪已經全部進村,匪首老大正在指揮幾個背土炮的土匪,往段家大院的四周快速運動。一場生死之間的搏鬥馬上就要開始……
段青雙鳳明眸瞪圓,用槍瞄準了匪首老大的腿,“啪”地就打了一槍,退彈殼上子彈,“啪”地又一槍打在手持單筒獵槍的土匪腿上。
瞬間已經有兩個人受傷,土匪們都停止了運動。十四歲段青高聲道:“如果,你們有人再往前走
一步,看見院中的燈籠嗎?”
舉手擡槍“啪”地一槍就把她父親剛點燃升起來的燈籠打得落了地。
舉槍之快,槍法之準,把衆匪頓時都嚇呆了,不知道怎麼辦纔好?衆匪驚恐的眼睛都集中在匪首的臉上。
匪首知道大家在等他拿主意。可他腿一受傷,心裡就產生了退意。
但他不敢明說,是他說服大家來的,一槍沒放,一個進攻也不打,就回去了,以後誰還服你。衡量了裡面的利害關係,來一個不知聲想靜觀其變。
可這些土匪都在等着他的命令那?聽說其中一個炮手有事請假七天,他們就來了,
誰沒呈想出師不利,那炮樓裡面出來一個小美女,槍法那個準連傷倆人,人美膽也大,競敢在羣匪面前顯示自己的槍法她那俊美的面容。
真的把這夥人震住嗎?在金錢、美女的誘惑下,也有不怕死的,匪首二當家看大當家沒有表示撤走,他就不信邪。認爲顯示自己才能的時刻到了。
高聲鼓動的喊:“弟兄們,上啊!打下段家,金銀、美女、快槍都有呀,衝啊!。”小手搖着要帶手下的烏合之衆往段家大院衝鋒。
段青一看不給他點厲害,就不知道馬王爺是三隻眼,那水靈靈眼眸一瞪,立刻喊道:“你不要在那裡喊,小心你的右手。”
話音剛落“啪”地槍就響。匪首二當家的右手背上立刻多了眼,再也不叫喚了。猶如老鼠見貓嚇酥了骨。立即把身子藏起來,生怕段青一槍要了他的狗命。
衆土匪被段青的出神入化的槍法嚇呆了,站在那裡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有的膽小的嚇得臉色青白,小便頓時失禁,順這褲腳往下淌。
意志稍差的恐怕早就嚇得魂飛魄散,有的躲在旮旯一動都不敢動,這些綹子那副熊樣是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的。
段青眼睛非常的明亮,站在炮樓看得非常清楚,聲音嚴厲的喊道:“趕快滾!不然話讓你們都死在這裡。”那步槍端着一晃動,真有震懾力。
衆土匪聽到段青讓他們馬上走,不走就沒命,趕緊擡上那倆個腿上受傷,腳底下摸油快速溜。
那個二當家更鬼道,夾在人羣中,宛如那喪家之犬漏網之魚恢恢溜溜地跑了,真有點屁滾尿流的感覺。
段青從東南炮樓下來,他父親對前來他家躲避土匪的中小財主言道:“你們看我女兒,槍法如神、彈無虛發。”
大家齊聲稱讚:“你們段家出了一個女中豪傑,我們這些人都借她的光。”他父親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段青也不能老呆在家裡看家護院,她得去讀書。
她就跟父親講道:“父親,你留那麼多錢作什麼用,今天來的,都是些小蟊賊,真要碰上大土匪,你那區區四個炮手根本就不管用。”
“那青兒,你說怎麼辦?”段青的父親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多賙濟窮苦百姓,外面有什麼事情都會來給你通風報信的。”
段青略停一下轉了話鋒:“父親,我認爲多發給那
些給咱家常年幹活的長工錢,讓他們平時幹活,閒時學槍法來匪都能看家,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
多給他們錢,他們都是鄉里鄉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都會對你忠心耿耿,不會藏有二心,衆人一心其利斷金。
外來的匪人還敢再進咱段家莊嗎?這樣一來對咱家和周圍鄉鄰是大有好處的。”
段青一席話,令他父親茅塞頓開,廣散錢財收買人心,使段家莊裡的人家,都對他家忠心耿耿,外面有一點風吹草動,都及時把消息送到他家。
段算盤成爲了有名的段大善人,受到相鄰父老的擁戴。
那時候,中國正處於軍閥混戰,段青父親被革命黨推舉當上縣長,舊軍閥又打了回來,殺害了段縣長。
使段青無家可歸,只得變賣家產,分給衆姨媽和兄弟們,帶着一小部分錢考入北平女子學校讀書。
在讀書會上認識了宋喜旺,倆人相好結爲夫妻。共同加入了黨組織,被派到哈爾賓做地下工作。
在哈爾賓開展工作時,結識“珠榮貿易貨棧”老闆宋喜越。宋喜旺與他相處的非常好,認作一家子。
宋喜越的父親叫宋顯榮,宋喜越不知道爺爺叫什麼名字,從來沒有見過爺爺。
而記事那天起,就是在奶奶身邊長大,奶奶叫紅珠,宋家的萬貫家財都是他老人家掙下的。
宋喜越的妻子叫楊韻,從出生就訂下了娃娃親。倆家處得如一家人,楊韻的爺爺在宋喜越奶奶紅珠手下當了多年的掌櫃。
跟隨宋喜越奶奶從連山驛的海邊搬到松花江邊,在哈爾賓這個地方,開起“顯榮貿易貨棧”,“陽升大車店。”爲宋家立下汗馬功勞。
後來,宋喜越的奶奶給楊家一筆錢,開了一家“楊家海鮮大酒樓”,苦心經營掙下了一片家產。
宋喜越父親接手當上掌櫃數年後,又開了一家“珠玉大客棧”,把“顯榮貿易貨棧”改名爲“珠榮貿易貨棧”,專門經營黑龍江與吉林的特產。
常年跟俄羅斯、日本、蒙古、朝鮮、法國、英國打交道,宋喜越從小就練會了六國語言。
宋喜旺在工作之餘,常到宋喜越家做客。宋喜越比宋喜旺大二十歲,宋喜旺管宋喜越叫越哥。他倆閒時排起輩分來。
宋喜旺問:“越哥,你家的家譜是怎麼排的?”
“旺弟,我就知道中間四個字,顯、喜、振、貴。”宋喜越解釋道:
宋喜旺拿自家中間字跟喜越一對都是一樣的。感到詫異的就問:“越哥,你家名字中間的字是怎麼來的?”
宋喜越道:“旺弟,中間的字都是我奶奶決定,我們的名字都奶奶起的。”
宋喜越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宋喜旺心裡就起了疑心,沒聽父親說過,我們家族有人私自外出另立門戶的。
宋喜越哥所說的顯、喜、振、貴四個字,和我家譜所排的字是一樣的。
天下那有這樣巧事,從復中間一個兩個字都有情可緣,四個字都一樣,就那麼簡單了,等我回家時得告訴父親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