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你,等下完這場雨,滿城涓……”。
“喂,誰啊!”隨着鈴聲的響起,一個男孩有些抱怨的問道。
“哎,森哥,來……來喝酒了!”電話那頭陌生男子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顯然有些微醺的意思了。
“我特麼都睡着了,你們自己玩,我就不去了。”說完便把電話掛斷隨手一扔就合上了雙眼。
接電話男孩叫許森,一副普通得丟在人羣中就找不到的五官,也沒有出衆的能力。
“我在等你,等下完這場雨,滿城涓……”。
“喂,說了我不去了,你們自己喝,我困着呢!”許森提高了聲音,有些惱怒的感覺。
“唉,唉,森哥,你先別掛,我們出事了,在醫院呢,你能過來下嗎?我們帶的錢不夠。”電話那頭男子聲音顯得有些急促和慌亂。
“媽的,一天天找事做嘛!哪個醫院?”許森邊謾罵邊起身穿衣服褲子。
“新東方!” 電話那頭男子急促的說道,似乎怕失去這跟救命稻草。
許森也沒回答什麼,徑直掛了電話開始穿鞋,邊嘟囔着,“特麼的一天哪那麼多事!”
“嗙……”隨着一聲有些重的的關門聲,點亮了樓道里所有聲光控路燈。
馬路旁,許森獨自點了只煙,不停的招手打滴,可似乎的士在此刻偏偏顯得很忙。
“媽的,想打的時候沒有,不想打的時候停下來問到煩,臥槽!”許森丟下手中半截香菸,朝着醫院走去。
“滴滴……先生,打車嗎?” 隨着汽車的低鳴,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許森打開車門說了句新東方醫院,一路上顯得有些沉悶。
“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我剛入的士行業不久,如果您有急事打電話我離你近的話我可以去接你哦!” 女士邊開車邊遞給了許森一張名片。
“嗷,徐女司機,嘿嘿!”許森隨便說了一句,暖和了有些冰冷的氣氛。
“我學車的時候駕校有棵樹,我去了之後就沒了,哈哈!就問你怕不怕!”女司機也開始調侃起自己來,或許是迫於生計,總得出賣些什麼!
“我都還沒學會呢!要是我去學,估計教練得退我三倍學費叫我離開。” 許森也很平易近人,三言兩語便與女司機聊得火熱。
“對了,我叫徐靜,你呢?可以認識下嗎?”徐靜看到許森如此好說話,何況給自己感覺也還不錯。
“我叫許森,外來務工者,耐嘶兔咪兔油!”許森面對徐靜,直接道出了真名。
“哈哈,奈斯吐米吐油吐!”許森看着徐靜笑得像花一樣的說着,一瞬間覺得車窗內的世界,有時何嘗不是一種美好呢!
“介意我抽菸嗎?”許森禮貌的試探性的問道。
“不介意,你抽吧!”
“啪,啪啪”車行走有風,即使防風火機也是幾下才點燃香菸,車徑直像醫院駛去。
“好了,到了”徐靜把車停在醫院門口,對許森說道。
“多少錢?”許森問道。
“你看着給吧,哈哈!”徐靜笑着回答。
“那我不給行不行,怎麼會有看着給這種說法呢?哈哈,你也是逗了!”說着許森抽出張20的便離開了!
“唉!記得打我電話哦!”徐靜笑着揮別小跑遠去的許森。
“喂,我在大廳,你們在哪?”許森有些喘息的對着電話問道。
“B棟404,你快上來吧!”電話那頭傳來回答,確定位置許森掛了電話小跑而去,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唉,森哥,你來了啊!” 男子低頭問候道。
“我說怎麼就你們三個啊?他們呢?”許森有些喘息的質問着。
“他們啊,特麼的一出事全跑了,誰特麼管你啊,說着我就來氣,md,要不是他們也不會攤上這事!”說話的正是許傑,許森的堂弟,一起從偏遠地區到這繁華的D市務工人員。
“我說你們特麼怎麼回事,做事煩請考慮後果好不好,如果你有一千萬,你去砍掉一個人的一隻手我都不攔你,可是你看你現在,成什麼樣了!”許森有些惱怒的指責着自己的堂弟。
“喂,我說你是什麼人啊?這麼屌,你算個什麼東西!”此時一旁不認識許森的一人顯得想爲許傑打抱不平的質問道。
“啪……”隨着一聲耳光想起,隨之許森便是拳打腳踢,就在提起小凳子時被趕來的護士和其餘兩人攔住了。
“我告訴你,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許森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當走到門口時,又停住腳步,“傑,你跟我來一下!”說完便徑直朝大廳走去。
而被打的青年似乎有些懵,在醫院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不見得好惹,也沒說什麼,只是憋屈的表情在人羣中有些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