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自然也不會忘記了自己的正事,既然對方要對付自己,她不過是隨了對方的意思,將計就計罷了。
而且,千雁對於季梓幾乎是崇拜性的相信,季梓直接低啊這千雁,躲開了暗衛的視線,因爲在那個剛剛被自己用了**術的人身上下了某種跟蹤的藥,她輕鬆跟上了那人,看着對方進入朝陽郡主所在的房間。
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是,季梓卻是等着對方先動手。
緊接着,事情如同季梓預料的,那個人將自己剛剛傳輸給那個人的內容,那人都說出來。
不過,很快裡面就傳來了朝陽郡主的聲音。
不準確的說,是秦茹馨的聲音。
季梓最開始一直知道對方是熟悉自己和尉遲燕的人,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秦茹馨,因爲秦茹馨以爲事情已經成了,那麼,她倒是沒有顧忌,也不掩飾自己的聲音了。
季梓冷笑,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
秦茹馨眼裡閃過陰毒的笑容,很快隱藏在她陰暗的心裡,擡頭掃了對方一眼,冷聲道,眼裡滿是桀驁。
“是!”
那人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聽到秦茹馨的吩咐後,轉身離開,身體都有些僵硬,動作看起來並不太流暢,特別是他的眼神,此刻也顯得異常的空洞。
不過,此刻的秦茹馨都活在了自己的那種仇恨的興奮中,哪裡注意到這些。
季梓倒是知道,自己加諸在對方的**術馬上要過了。
她在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季梓一掌劈出,那個人離開倒在了地上,季梓面上冷然,眼神並沒任何的情緒變化,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她剛剛那個狠辣的動作根本不是她動手的。
那一刻,千雁都注意到小姐那種如同站在高端的冷然傲氣。
“將人扔走,這次,扔遠一點!”季梓意味深長的眸子掃了青一眼。
卻是看的季梓眼神,心中忍不住一顫,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好銳利的眼神。
青甚至覺得只有主子纔有這樣凌厲的氣勢。
他伸手一抓,便將那人抗在了肩頭,一個閃身人呢已經消失不見。
季梓嘴角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然後迅速離開。
而此刻的秦茹馨,自然不會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別人的陷阱中。
“吱呀!”
秦茹馨打開房門,再次已經再次貼上了溫柔如水的面具,一剪目光更是流轉如水,讓人似乎要溺死在裡面。
她朝着錦西點點頭,然後帶着人到了花園裡。
“各位,剛剛本郡主不小心沾溼了鞋襪,這纔不得已回去換了,讓大家久等,實在是本郡主的失禮,我在這裡跟大家賠不是了!”
秦茹馨一雙目光溫柔中帶着幾分歉意,讓人看着頗有好感。
只是,那張麪皮,彷彿就是鍍上去的溫柔,竟然生生讓旁邊的一個平南王的女兒,朝雅郡主看着覺得好假。
相較於這所謂的朝陽郡主,她似乎覺得剛剛那般直接的三皇子妃可愛多了。
“誒,剛剛看着朝陽郡主帶着三皇子妃離開的,爲何如今只剩下朝陽郡主一個人出來?那三皇子妃呢?”
朝雅郡主一雙靈動的雙眸轉了轉,臉上帶着疑惑,倒是看起來單純不做作,雖然長相看起來只能稱得上清秀,但是卻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朝陽郡主臉上一頓,隨即神色也有些黯然和擔憂,“如此,本宮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本以爲三皇子妃已經出來了,倒不想竟然沒有見到人,是本郡主的過失!”
說着朝陽郡主臉上還露出幾分懊惱,轉頭便對着錦西板着臉嚴肅吩咐:“你速速派人去尋找尋找,畢竟三皇子妃第一次來府上,如果有什麼事情,那本郡主的責任可就大了!”
“是!”錦西恭敬微微行了禮便離開。
朝陽郡主這纔將目光說了回來,朝着朝雅郡主歉然而友愛一笑。
不過,倒是旁邊有人似乎按耐不住,忍不住開口詢問了,“朝陽郡主,爲何你會跟三皇子妃分開?”
被旁邊一個紅衣的女子問道,朝陽郡主臉色黯然,眉角微微皺了皺眉,隨即嘆了口氣:“剛剛本來看着三皇子妃因爲最初的事情有些不高興,本郡主做爲主人,自然也不能讓客人這般不爽快,索性帶着三皇子妃看了看後面的景色,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哎,都是我太不小心,竟然看着旁邊湖水邊上的美景太美,一時入了迷,竟然走到了湖邊,偏生自己還如此不小心,不小心差點掉進了湖水裡,好在錦西拉着本郡主,才倖免於難,只是不想鞋面打溼,三皇子妃念我身子骨弱,都說寒從腳起,讓本宮先行離開,本宮本想換好了鞋襪儘快去找三皇子妃,讓三皇子妃稍微等待片刻,她也答應了,不想……不想……”
“雖然是三皇子妃,我們本不該置啄,可是,這是在郡主府上,怎麼能夠如此走動,如果要走,也不該答應郡主等她啊,如今人都不在,那邊還有那麼多男子,萬一……”剛剛那個紅衣女子,也就是一直跟在那云溪身邊的人,見云溪被氣到了,她本就覺得臉上無光,如今見能夠有機會埋汰季梓,自然的,她怎麼可能放過。
而且,紅衣女子話裡的意思,那可是表示說季梓不合禮儀,果真是小家子氣,竟然在主子家亂走動,而且,還有那麼多男子,那意思彷彿在說季梓非但不懂禮儀,還可能別有想法。
畢竟,三皇子可是傳言那般兇悍殘暴的人!
“是啊,那般不合禮儀,着實不好!”
“會不會有別的事情?”有女子似乎還站在公平的份上開口。
“怎麼可能?這又不是在盛國,也不是在三皇子府上!”
“就是,擺明不把郡主放在眼裡!”又一個人似乎有些嫉妒得開口。
“對!”
“就是啊!”
朝雅郡主目光落在朝陽郡主的身上,她雖然看起來單純,但是,這種事情,她也並不是沒有腦子,自然不會跟那些人一起附和。
朝陽郡主心裡對於朝雅郡主的目光頗爲不爽,那種眼神,就像是一個貴族看一個平民的眼神,彷彿在提醒着她只是一個庶女,不,現在應該說是一個被家人遺棄的庶女,而且是一個毀容了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