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起來真的很難,你看啊,怎麼說呢……””凌淵“撓着頭想想。
“有了,你看看啊,這個,就是一個繩子吧,”“凌淵”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根繩子來,“這個世界是這根繩子,你看我這樣輕輕的捋着這根繩子,我的手是不是不斷地在接近末端?我們把這個比喻成這個世界的時空流逝,”“凌淵”慢慢捋着繩子,慢慢地說。
“恩,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呢?”凌淵問,“凌淵”說的他完全聽不懂,怎麼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想象在這根繩子上的這隻手就是我,”“凌淵”輕聲說道,看着凌淵,等着他點頭。
凌淵想了想,大概知道“凌淵”是想要拿這根繩子當做一個比喻的東西,想要向自己說明一些什麼東西。
“恩,明白,”凌淵點了點頭。
“現在我到了繩子的這一頭,然後首尾相連打了個結,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凌淵”看着凌淵,微笑着說。
“恩……兩頭連在一起了?”凌淵呆呆的說,你妹啊,搞什麼玄虛啊。
“是,我和你就像是這根繩子,首尾相連,你經歷的世界,我也大致經歷過,不過我修改了一些細節,讓你能夠走出一條完全不同的路來,現在看來,走得不錯。”
“什麼意思?”凌淵一時之間沒有聽明白,只好重複道。
“意思就是你是我造出來的替身,是幫我尋找這個突破的時機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到那個我思念了接近十萬年的家鄉,重新做回一個學生,重新感受一邊生老病死,儘管那只是我自己假裝出來的,我想我爸媽,我想我自己的女孩,我想一切的一切啊,我還要回去參加高考啊!”一時之間,竟然哭了出來。
“恩……高考是什麼?”看着“凌淵”的表情,凌淵有些呆了,這個自己可能真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過去,自己是不是應該幫他一把呢?
“沒,沒什麼,這個你知道了也沒意思,不說了,”“凌淵”自知失態,所以用手一抹,徹底拭掉了眼淚。
“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凌淵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什麼可幫的,我只是看看你,看看你的修爲究竟到了什麼地步,看看在這種情況之下的我能夠做到什麼成就,”“凌淵”微笑着看着凌淵,拿起茶杯,輕輕飲了一口,又拿起另外一個茶壺將它恢復道原來的水平線上。
不過凌淵始終覺得“凌淵”有什麼事情慾言又止,還在不斷的猶豫徘徊當中,這種情況下,自己應該怎麼辦呢?
“那麼你把時間放開,我們走了,”凌淵說道,“看得出來陸鳴飛的事情你真的不想幫忙,那就算了吧。”
“這個……不是不想幫,而是我想看看你是怎麼解決的,我也可以反思一下我自己應該怎麼做,走得太高,都忘了回去的路了。”
“……”凌淵沉默了一小會兒,點點頭說,“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你放開時間吧。”
“對了,這個東西給你,”“凌淵”忽然想起什麼,用食指在凌淵的額頭上面輕輕點了一下,然後向凌淵提醒一句“恢復原來的姿態,不能讓他們知道”,然後就手託下巴假裝沉思。
凌淵會意,把手放在茶壺和水杯上面,說:“準備好了。”
“恩……”就在這一瞬間,凌淵手裡的水重新開始向下流,“凌淵”開始解釋陸鳴飛倒底做了什麼事情:
“鳴飛是塊好材料,但是他犯下的錯太大太大,就連我也護不住他啊!”
“到底怎麼了,”博雲低下頭問道。
“他,他偷走了剩下的所有邪神胚,利用邪神鑑的力量殺了他的兩個師兄,當時我的心啊,我努力了,我真的努力了,我努力地去尋找,但是我不能出手,當時我的力量還沒徹底控制好,一出手,動靜實在是太大,這不得不讓我投鼠忌器。”
“他是和一個胖子一起離開的嗎?時間是半年前?”凌淵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是的話,那個時候陸鳴飛已經闖禍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瞞天過海,真的是人才啊。
“那麼那個時候你已經在那裡了,九玄門?”凌淵很嚴肅地說。
“不,我第一個去的是我原來的師門,蒼龍山,”“凌淵”很嚴肅地說。
“原來的? 不對,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麼是蒼龍山?”
“蒼龍山是我那一代的邪神胚的降臨點,常常跟他們提起,所以我懷疑他們會往那個方向去找,哪裡知道他們直接往東邊走。”
“可能是邪神鑑吧?”凌淵笑笑,“他們得到了邪神鑑的消息,得到了邪神鑑就有了邪神胚的一半。”
“可能吧,”“凌淵”搖搖頭,沒有說什麼,凌淵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沒有看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邪神鑑就在你手上吧?所以他纔會來找你麻煩,你纔會過來,我大概明白了,”“凌淵”點點頭,好像是找到了一種正確的解釋一樣。
“這倒是,”凌淵點點頭,“現在我們只求一件事情,能夠真正幹掉陸鳴飛的辦法,你跟我說實話,確實有辦法能幹的掉?”
“絕對能,不跟你們說罷了,”“凌淵”說,“讓我看看你們的真本事怎麼樣?”
“好了,明白了,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凌淵點點頭,站起來,領先出去了。
這儘管很無禮,但是在自己面前,無禮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等會兒,”“凌淵”指着新明野道,讓他留下。
“前輩,有什麼事情嗎?”新明野不像凌淵一樣,自然明白眼前這個“凌淵”有多麼的強大,自然不敢失禮。
“你的實力我很清楚,你絕對乾的掉陸鳴飛,但是,請你務必把這件事情交給凌淵去做,明白嗎?”
“我明白了,前輩,”新明野發呆想了片刻,點點頭答應道。
“那就好,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凌淵”揮揮手,讓新明野離開,同時轉過身去,躺在了身後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