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西晉火冒三丈,咆哮:
“你挑的是演員!又不是老公!你要求那麼高幹什麼?!只要他適合司屹,能演活司屹,你管他渣不渣?花邊新聞多不多?!找事兒是不是?!”
木木撇撇嘴“我不管,他們都不是我想要的!看着都不順眼,還能把司屹演活了?這不是搞笑呢吧?反正我看蘊女王最合適,她來演!”
“.......”
西晉被這任性妄爲的臭丫北給氣笑了,搞了半天,不是她挑不到滿意的,是她賊心不死,非要蘊青不可啊!爲了滿足她那無限yy的心?真當他瞎看不出來你的小算盤啊?!
這個死丫頭真是!
“不行!”
西晉都想把劇本甩到木木臉,要不是一開始這臭丫頭說好了一定要按她的標準來找凰息跟司屹,他能由着她胡鬧到現在?
眼見着開機時間要到了,這死丫頭卻偏偏要讓蘊青來演?
這是想幹嘛?!
毀了劇組還是mc的名聲?
看了一通好戲的夙淺,笑眯眯的瞅着,着急火到不行卻又拿木木沒一點兒轍的西晉,繼續添油加醋“我覺得她挺合適的。”
“對吧?!”
被反對無數次,終於有一個意見跟自己一致的,木木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委頓的精神原地復活,癲癲的跑到夙淺身邊,崇拜的望着她“陛下也認同?也覺得蘊女王很適合?”
“嘛,演演看啊,反正她夠白,夠高,夠瘦,夠娘,也夠男人,指不定合適了呢?”
聽到前半句的蘊青,有些意外的掃了眼笑眯眯的少女,這人竟然會向着她說話?結果後半句知道這死孩子又在擠兌她了!
夠娘什麼意思?
她本來是女人,女人不娘想漢子不成?
夠男人特麼又是什麼鬼?
她身材不好?還是胸不夠大?屁屁不夠圓翹?她又沒長男人那配件兒?怎麼夠男人了?
她會不會說話啊?
不會說閉嘴!
一出口膈應人,怎麼那麼討厭?!
火冒三丈的蘊青抓起劇組道具,想戳在那個不要臉的步真真身,蘊青的經紀人方韞一看到她這表情知道這姑奶奶是又想動手打人了,趕緊摁住她,苦口婆心的教育。
“青青啊,打人是不對的,這可是劇組的東西,弄壞了是要賠的,我跟你講,女孩子要——”
“你別說話!”
蘊青一聽到方韞又開啓唐僧式唸經說教,腦子一溜煙的開始抽筋,趕緊扔了手的軟刀,舉起雙手,滿臉的悲痛欲絕跟無可奈何“停停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別說話!”
方韞訝異的看着蘊青那張無法忍受的臉,十分無辜的開口“我什麼都還沒說呢。“
“......”
蘊青鬢角跳跳,是因爲你什麼都還沒說我纔開口打斷的成嗎?
不然等着你一開口,直接從我打人不對唸到古代女人應該怎麼相夫教子,怎麼學女誡女德,怎麼討好跟伺候好自家男人?
槽!
我像是那種乖乖呆在家裡伺候男人的女人嗎?
要是換一個人在我面前這樣瞎嗶嗶,我一定弄死他信不信?也你敢!
蘊青有些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冰女王形象崩塌的一塌糊塗。
看的一旁蹲在那裡嗑瓜子的二個丫頭,興致勃勃的看着蘊青變臉。
“這雞婆的男人誰啊?能讓她這麼聽話?”
夙淺搗了搗毫不客氣抓着她瓜子嗑的賊香的木木,一臉的不安好心。
雞婆?
木木衝着夙淺了大拇指,讚歎“不愧是陛下,形容的真貼切,真是一針見血!”
“那是,老子是誰?”
夙淺揚着小下巴,那傲嬌不可一世的小模樣,讓木木崇拜到不行,又往夙淺身邊蹭了蹭,偷偷的跟她咬耳朵“陛下我跟你講,據說女王曾經是名門千金,不知道怎麼回事,家道落欠債無數,她走了娛樂圈這條路,畢竟只要出名了,那錢還不都是嘩嘩的往自己口袋裡鑽?而方韞呢也是名門貴公子,他家貌似也挺有錢的,只不過果斷的跟着蘊女王下海,拋棄名利身份地位什麼的,心甘情願的成爲蘊女王的經紀人,這纔是真愛啊!”
木木羨慕的感嘆。
“所以啊,蘊女王在方韞面前總是有些氣短的,畢竟人家可是自毀前途,願意跟着她出來打拼,這情份可是天都大呢!”
........
夙淺默默的瞅着這個明顯腦補過剩的女人,嘴角抽了抽“你這是第幾個版本了?”
“第一二三四五,哎呀不造第幾個,反正是最貼近的那個成了!細節不要在意啦,看結果好啦~”
木木一臉真誠的可恥賣萌。
“你怎麼不說我不滿意家族聯姻,跟方韞私奔了呢?!”
蘊青咬牙切齒的瞪着那個胡說八道的木木,她怎麼不知道她現在又多了個家道落的版本?這是看她不順眼到什麼地步,才這麼盼着她倒黴,盼着她成爲被無數吸血鬼要債,東躲西藏到混娛樂圈的小可憐?
當着她的面都敢這麼編排她,指不定她在背後怎麼翻天的叨咕她!
所以,所有謠言的源頭,都是從這裡泄出去的?
蘊青握了握拳頭,她該說這死女人不愧是寫小說的嗎?編起來的花樣兒,可都是都不帶重複的!到王孫公主下到平民小可憐,只要是她能想到的,通通都往她身套,管它合適不合適,自己yy高興了才滿意?
“咳咳咳——”
木木被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身後,突然出聲的蘊青給嚇了一跳,瓜子殼都被嗆在喉嚨裡吐不出來了,難受的臉紅脖子粗。
夙淺難得的同情心發作,揚手啪的一下拍在木木身後,木木又是一個不察,直接被拍趴到地,喉嚨裡的瓜子殼是吐出來了,可她的臉卻遭殃了,直接被地給擦出血了。
她欲哭無淚的摸着臉的小血塊,委屈的看慢騰騰收回手的夙淺“陛下,您可以輕點疼愛臣妾的,真的。”
“我已經很輕了。”
夙淺十分無辜的眨眨眼,捏起地的小石子,在指尖下一揉,那堅硬無的小石頭直接化成灰漬,從她那白生生的指尖下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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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女人詭異的盯着那一小灘灰漬,木木有些心驚膽戰的往後移了移小屁屁,默默的離她遠一點兒。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