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頭到窗外,左右望望,依舊是沒人,莫非我精神不好,產生錯覺了?也不會呀!嘶,這可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撓撓頭,又得坐回牀上,一股倦意涌來,哎呀,算了,先睡一覺,明天再說吧。
鄭新子今天倒是一改常態,起來的格外的早,我睜開眼睛,翻過身來看了一眼她,看他正睜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呢。
啊,我坐起來了;“那咋起這麼早啊,今天能不能走路啦?”。他聽我這麼問他,咯咯樂道;“應該是差不多能走了,不過還是沒有你揹我得勁兒”。
哼,我笑道;“你那不廢話嘛,我給你找個飛機更得勁兒”。說着我起來收拾收拾東西,軟鞭依舊是當腰帶纏在腰間了。
鄭新子看我把鞭子纏了好幾圈在腰間,有些故意的問道;“你的腰帶怎麼這麼長啊,哈哈”。
;“你給我上一邊子去,你等着我出去給你找個棍兒來,要再揹你一天,我估計我就走不了道了”。
說罷,我便出門給鄭新子找棍兒去了,剛出門就看見了李望忠,李望國兄弟兒倆了。
笑呵呵的跟我道;“收拾收拾,一會咱麼吃過早飯再走啊,不着急”。我點點頭;“嗯,不着急”。
我繞着旅館轉了一圈,找着兩個到腰長的竹棍兒,我拿着回到旅館的屋裡,看見鄭新子把我的包袱都收拾好了。
我也沒多說,招呼他;“哎,給你兩根兒棍兒,自己拄着走吧,”,我把兩個竹棍兒遞給他了。
他一嘟嘟嘴兒;“哎哎的,多難聽,我沒有名兒啊”,我笑笑;“好好好,鄭大小姐,好不”。
他一哼;“這還差不多”結果去了兩根棍兒,又還給我一根;“我有一個就夠用了,這個還你”。
我也沒推辭,手裡有個傢伙式兒,有些安全感,接過來我就拄在手上了,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開了門,是李家兄弟,他們都是收拾好了,我把他們迎來讓他們坐下;“我們馬上就弄好了。
李望國看見我們一個地上,一個牀上睡一臉壞笑的道;“呦呦呦,怎麼沒在一張牀上睡吶”。
哎呀,我一聽他這麼說,激動的我,都能感覺得到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我小聲喝罵道;“你這傢伙,瞎說什麼”。
看見我這樣,包括鄭新子在內的三個人哈哈哈的這頓笑,這給我氣的夠嗆,尤其鄭新子笑的最歡,等着的
就這樣嘻嘻哈哈的過了一會,鄭新子也弄好了,我們一行四人出門吃早飯去了,挑的是一個攤點兒,喝豆漿,吃油條。
四人一張桌,人倒是不少,熱鬧得很,秋天,不涼不熱的天氣很好,點了四碗豆漿,幾根油條,自然是李家兄弟花錢啦。
聽着周圍幾桌的男男女女東拉西扯,東家長,李家短,當真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
呼呼呼的汽車聲傳來,那個年代的東北大街上少見汽車,不像現在車水馬龍的,那時候見了汽車,老百姓都是相當害怕的,趕緊離得遠遠兒的,怕被撞到。
“又是日本人來了”我聽旁邊的那男的道,我把豆漿碗放下,扭過頭兒去一看,果然,離老遠來了一輛小轎車,後面還跟着卡車
走進了,豆漿鋪的這些吃早點的紛紛放下手中的吃的,看着少見的汽車,我先看後面卡車,拉了大概二,三十個兒日本兵吧。
我在看前面的轎車,呀媽呀!這一眼看的我三魂七魄飛出了二魂六魄了,嚇得我趕緊把頭轉過來了,不再看。
其實不用說,大家都能猜出來了,我看見老死鬼豐臣木下了,還跟這一個日本老頭子和一個日本女的一起。
想不到我有張良計,你有過牆梯呀,在城裡饒迷糊了你,我先走一步,想不到你竟然開車出來了,跟上了爺的步伐。
好在我一直都是依託在羣衆之中,他還沒看到我,倒是李望國,李望忠兄弟倆眼睛都看直了。
李望國看的口中直道;“我什麼時候能怎麼風光啊,還有個美女陪着,嘖嘖嘖,我也想這樣”。
鄭新子瞪他一眼;“你去投靠日本人,就可以這樣的享受了”,李望國也不知心裡想什麼呢;“真的呀?”
鄭新子啪的一拍桌子,李望國總算是好了,不再胡思亂想了,我當時正在想着豐臣木下的事兒呢。
鄭新子拿手在我眼前一晃;“啊?你怎麼的了”我回答他道;“沒啊,我沒怎麼地啊”。
鄭新子撲哧一樂;“沒怎麼地,你端着碗,老晃盪什麼呀”,”啊”我這才意識到,我這手還在這不由自主的得瑟呢。
哎呀,怎麼走哪都能碰上豐臣木下呢,真是我這輩子的剋星啊,真是討厭的不得了了。
總算是個小插曲兒吧,吃過了早飯,我們拿起東西就要走,三男一女尤其還有個鄭新子一瘸一拐的,我們這個團隊很特別
這時候,就聽這些人在那喊着;“有熱鬧看啦,有熱鬧看了,快上東口看熱鬧去啊”。
本來依着我和李望忠的意思,有什麼熱鬧好看,我們倆個是不打算去的,但是李望國和鄭新子都紛紛要求着,去看看熱鬧。
沒辦法,我們只能依着他們了,往東面走去看看到底有什麼熱鬧這麼好看,道路兩旁的房子裡都出來人往那邊走。
還沒走到地方呢,就聽前面有很嘈雜的說話聲,略微還夾雜着一些辱罵聲和廝打的聲音
人擠得人山人海的,我們四個後來的根本就擠不進去,相當的熱鬧的,李望國好奇心最大,攀着人家門前的大樹,幾步就上的房頂了。
這一下子可把,手腳不麻利的鄭新子給急壞了,在下面嚷嚷着讓我給它弄上去。我無奈的道;“我又不是神仙,吹口氣兒能給你送上去”。
正在我們倆說着話的功夫呢,李望國下來了,鄭新子趕緊問道;“是什麼熱鬧,是不是耍猴啊?還是賣藝的”。
哎呀,我撇了他一眼,心道;“我看你就像個耍猴的”。李望國表情凝重的搖搖頭,我看有點不太對,李望忠也看出來了,緊忙問道;“到底是啥呀”。
李望國道;“是幾個日本兵,調
戲兩個女孩兒,衣服都扒一層了”。啊?不單單是我,包括鄭新子,李望國都長大了嘴巴,驚訝的不了。
我氣沖沖的道;“那還得了,快進去幫忙啊”。李望忠看我着急了;“思良,咱們從房頂兒上過去吧”。
對呀,我們三個正要上房呢,鄭新子召喚道;“哎哎哎,我怎麼辦啊”。我說;“就你事兒最多,原地別動等着我們”。
說罷,我們三個從房上過去了,那時候都是一溜平房,有點兒功夫的就能上去,輕鬆的不得了。
我們三個幾步到了上面,我往下一望,還好沒有豐臣木下,我都想好了,就算有豐臣木下,我也得跟他拼一下了。
現在下面只有剛纔在車上的日本女的,我正在上面看着都有誰的時候,事情又起了變化。
人羣中擠出兩個人來,上來就指責這些個日本人,就要抄起棒子打那日本兵,那日本女的顯然也是練過的,上來便開始打那兩個見義勇爲的
兩個男的都絲毫不是他對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說心裡話我怕李望忠,李望國兄弟下不去手打那個日本女的。
但是他們下不了手,我能下,我跟他倆道;“你倆去打日本兵,我去攔着那個女的”。
說完我翻身下去,側腳踢開,日本女在打人的手,我也沒管李望國兄弟那邊,我抄這竹棍兒就是開打。
這女的是很厲害,也不知和豐臣木下什麼關係,出手打人的路數都是一樣的,但是比之豐臣木下還是多有不如,
日本女的拳勢很猛,我舉着竹棍兒,劈,繞,纏,打,一一化解開他的拳腳,我左手豎指,灌注了內氣的雙指就要點開他的手腕兒。
他不敢託大,知道我一指了不得,只得橫掌借我一指,啪,內氣相交,一聲悶響,我原地不動,他卻退了不知幾十步
可能因爲他是女的緣故吧,他的內氣較之豐臣木下還要陰寒,但是稀薄的很,自然能夠被我一掌震退。
他看我這麼厲害,開口跟我說話,烏拉烏拉的日本話,我也聽不懂,我不耐煩的道;“你說人話,我聽不明白你們的話”。
他才轉以一口生澀的,發音不準的中國調兒道;“您…果然.的確是個.高人,但,我獎勵我士兵的,兩個女.你救不了了”
我聽他這麼說趕忙轉頭一看,李望國,李望忠兄弟都被圍住了,那兩個女的也不見了。
登時氣的我火冒三丈,提棍便打,內氣灌注的竹棍被我耍的虎虎生風,他一時間怎麼能接的下來。
被我打中了幾處,儘管他招式生猛,威力奇大,但是內氣不夠,自然不是我的對手,我右手拿棍,蕩下他的雙手,左手結結實實的一掌打在他胸口之上。打飛出去
細微到不可聽到的咔嚓一聲,我全力一掌打斷他的肋骨,還是有可能的,其實我還是手下留情了,我一掌要是打在他腦袋上,他根本就沒有活路兒了。
兩個女的我是救不了了,那些日本兵看到自己的女長官受傷了,也不打了,紛紛過來了,擡着日本女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