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總,我敬你,祝你生日快……”任長萍還沒說完,突然發現包裡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那小子打得……
“喂,你在哪兒呢?”原來汪亞軍看了看此刻的天氣,還是撥通了電話。
“我不是跟你說我在外面吃飯呢,有什麼事啊,沒事我就掛了,領導們都在敬酒呢……”任長萍打了個招呼,出去接了電話,電話裡的任長萍似乎有些不耐煩,這“哥哥”也真是的,什麼時候不好打,偏偏在敬酒的時候打電話。
“哦,外面在下雨呢!你在哪兒阿?我待會去接你。”
“接我?”汪長瀾將頭伸出窗外,看了看,然後道:“算了吧!這外面雨也夠大的,我待會打車回去。”
汪亞軍也沒說什麼,只是道:“哦,這樣啊,那你路上小心點。”於是便掛了電話。任長萍回到飯桌,幾個男下屬便和任長萍開起了玩笑:“任總啊,是不是你男朋友打的啊?你在這飯桌上這樣讓我們這些剩男顏面何存啊?哈哈哈”幾個男人說完自己也哈哈大笑起來,任長萍也沒解釋什麼,一頓飯下來,時間已經是11點了,幾個人提議去唱卡拉,任長萍推辭說自己不舒服,不去了,她可不想像上次那樣,上次幸虧是遇到了於海濱,要是別人……後果不堪設想。
幾個人見任長萍不肯,也沒強求,此刻的雨漸漸變小,而那個譚總似乎興趣很高,幾個人便陪同前往了,待這些人走了之後,任長萍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沒有去於海濱家了,她走到路中間,準備攔一輛面的去看看,可是,剛伸出去的手卻被一個人緊緊按住,回頭一看原來是汪亞軍。
“你怎麼跑這裡來啦?我不是跟你說我自己回去的嘛?”任長萍賭氣道。
“誰叫你比我小的呢?大下雨天的,真不讓人放心哎,小妹妹!”汪亞軍說話的時候,故意將“小妹妹”這三個字說的很高。
“走吧,我本來是想去……”任長萍沒轍,人家確實比自己小,想到這裡任長萍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自己也太單純了吧,不能什麼事都讓眼前的這個不明來歷的“哥哥”知道了!
“去哪兒,大晚上的,我陪你!”
任長萍看了看錶,道:“本來是想去我朋友家,不過現在可能太晚了,回去吧,明天我還要上班呢!”汪亞軍也沒說什麼,啓動了汽車的油門……
原來,自從任長萍搬到新屋子以來,每天過着早九晚五的生活,而汪亞軍一直過着“平常吃個晚飯,週末吃箇中晚飯”的生活,兩個人的“交點”也就那麼一會會,這也沒什麼,問題就出在下面,時間過得也快,任長萍在汪長瀾的新屋子裡一住就是半年多了,任長萍一直想給汪長瀾租金,可是汪長瀾卻死活不收,總是以各種理由,各種推脫,結果就是任長萍這錢壓根也沒給成。
任長萍既然給不出錢,當然就不能住在汪長瀾家了,她向汪長瀾提出了要搬出去的想法,汪長瀾初聽任長萍說的有些驚愕,繼而明白過來了:“萍姐,住我這兒是不是有什麼不方便的?”
“不是的,瀾姐,你別誤會,你這裡挺好的,只是你老不拿錢我真的沒臉再住你這兒了。”
“你這是什麼話,你家不就是我家,我家不就是你家嘛,客氣啥……”汪長瀾沒有說完,就被任長萍打斷了:“瀾姐,我真的不是見外,真的,瀾姐,我知道你也不容易,還有就是你還有一個正在上學的表哥,所以你不收錢的話,我是無論無何都不能再在這裡住了。”
汪長瀾被逼無奈只好收了任長萍300元(也就是當地房租的1/4不到),瀾姐,你是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我給不起這房租,說到這裡,任長萍從包裡又拿出了200元遞給了汪長瀾。
汪長瀾將手中的錢推了推道:“是你誤會我了,你不是和我表哥合租的嘛?你和我也算同事一場,這錢就算我表哥的了,汪長瀾不說還好,一說任長萍更加過意不去了,講起來是合租,可是,人家表哥卻一天也沒有住過,這算哪出呢?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叫你表哥過來一起住吧!反正那個房間空着也是空着,任長萍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瞭解,他覺得汪亞軍是個比較正直的人,加上有她姐在,應該不會有事。
汪亞軍就在那裡住了下來了,任長萍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每天睡覺的時候還是將房門關上,插銷鎖上,睡 得也算安穩,久而久之,任長萍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汪亞軍的印象自然而然的又在任長萍心裡平添了幾分,每天早上,任長萍起的早,早餐就由自己負責了,兩個煎蛋,一人一碗稀飯,過得也算不錯,煎蛋機也是汪長瀾特意爲這兩人準備的,害怕這兩人早上遲起,這樣至少可以弄個煎雞蛋,幾分鐘搞定的事。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並沒有像任長萍想象的那麼簡單,百密終有一疏,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是那麼的偶然……
“小萍啊?最近工作忙嗎?”王洛蘭聽了自己丈夫的意見還是將電話打了過去,此刻正是正午,任長萍正在午休,手機的鈴聲將他從“另一個世界”打醒。
“哦……是……阿姨……啊!”趴在桌上的任長萍顯然剛纔是睡沉了,接電話的聲音帶着那濃厚的鼻音。
“你在午休?阿姨是不是把你午覺給鬧了?”王洛蘭聽到那種聲音便知道自己一定是好心辦了壞事,是啊,自己打電話也不看個鐘點。可是,以前任長萍可沒有睡午覺的習慣那。
“最近工作比較忙,所以剛纔打了個盹,馬上要到上班時間了,還幸虧阿姨您打了個電話呢。”
“哦哦,工作忙平時就多注意休息,哦,對了,你最近是不是回你家了?”王洛蘭沒有把後面的一句話說出來,但是任長萍是什麼人,她忙道:“謝謝阿姨,我在外面租到房子了,老住在你家我實在不好意思,老麻煩你們。”
電話那頭的王洛蘭當然也能聽出任長萍的話是什麼意思,便道:“那你一個人在外面住的習慣嗎?要是不習慣的話,就還回來,反正我和你叔叔就兩個人,不麻煩的。”
“嗯,阿姨,同事喊我有事了。”任長萍拿起電話的手已經冒了冷汗,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王洛蘭的問題,她更怕自己再說下去就說漏了嘴,只好找了一個理由掛了電話。
“好好,那你在外面有什麼困難就打電話跟我們說,能幫的我們都會幫上你的。”
掛了電話之後,任長萍心裡十分的複雜,她突然想起曾經在於海濱父母身邊起誓,可是事到如今,自己還回的了頭嗎?
原來此刻的任長萍已經身懷三甲,而肚子裡的小孩就是汪亞軍的,此刻,任長萍覺得自己已經無言以對,不過太更沒想到的是,王洛蘭,也就是自己的阿姨,差一點成爲自己的老婆婆的人會突然打電話給自己,現在,自己該怎麼辦呢?
“怎麼樣?她是不是在外面租了房子?”
“好像是吧,她電話支支吾吾的,也沒說清,你說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還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不知道,要不改天把他喊來家問問,一個大姑娘家在外面有人挺不容易的,但願沒事纔好啊!”王洛蘭和自己的丈夫卻再也沒有想到任長萍拒絕他們的來理由居然是這個!直到有一天……
任長萍之所以會懷上孩子,還得從3個月的前的一個晚上說起,那天晚上,由於汪董接下了一個大項目,所以,大家都提議這麼好的一件事應該慶祝一下,這麼大的喜事喝酒當然是避免不了的,任長萍被“各路人馬”輪番敬酒“攻襲”下不知不覺中居然就醉了。
飯局結束後,已經是晚上11點了,任長萍沒有喊汪亞軍過來,而是自己打了一輛車回去,到了家,發現家裡的燈還亮着,原來汪亞軍一直沒有睡覺,而是躺在牀上玩起手機來。汪亞軍見任長萍回來了,便走出臥室,頓時,一股刺鼻的氣味從任長萍身上傳來。
“你喝酒了?怎麼喝的這麼多?”汪亞軍之所以會指責任長萍1來是因爲他真的喝多了,二來下午任長萍就打電話給自己說今天晚上有飯局不能回來吃飯了,汪亞軍問任長萍吃飯的地點在哪兒,任長萍死活不說,沒轍,汪亞軍只好在家裡乾等。
“嗯……公司裡……老董……就那個……汪誰的……我喝的不多……”汪亞軍從任長萍的隻言片語中得知這頓飯局的用意何在,之後任長萍跌跌撞撞的走進了衛生間,沒走幾步,任長霞便摔了一跤,汪亞軍沒有辦法,走過去,費了好大的勁纔將任長萍扶起,就在那一刻,他聞到了任長萍身上的體香夾雜着酒味,加上汪亞軍再扶任長萍的時候手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位置,頓時身體起了反應,任長萍走到衛生間“哇”的吐了一口,吐完之後,任長萍走進衛生間,洗了把澡,任長萍打開洗澡龍頭,裡面淅瀝瀝的水聲從裡面傳來,按說,這汪亞軍和任長霞也住在一起好長一段時間了,這種聲音也該聽的司空見慣了,可是,今天的汪亞軍似乎怎麼也抑制不了自己內心的衝動,他的腦海裡一直浮現着自己剛纔抱起 任長霞的情景,他想“幹壞事”,可是,大腦裡面突然冒出了妹妹的身影,汪亞軍忍了忍,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這事情原本就這麼過去了,可是,命運似乎跟這兩個人開了個玩笑,而這個玩笑也徹底改變了這兩個人的命運。就正如有些人猜中開頭,卻永遠猜不透故事的結局。
半夜的凌晨三點:
汪亞軍從牀上爬起,走到衛生間小解,說也奇怪,平常一貫沒有夜間小解習慣的汪亞軍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當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任長萍的房門略顯打開,汪亞軍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準備幫她把門門關上,卻意外的發現任長萍一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這不看還好,一看,汪亞軍便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身理又起了反應,黑夜促使人的大膽,而美人促使荷爾蒙的迸發,當如果有了如果,那麼以後還會是以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