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奶奶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也是啊,反正買都買了倒不如看看再說。於是便叫老闆幫她查詢是不是有中獎的,老闆也是覺得好玩,很快幫她查詢剛剛買的那三張彩票。
要說也是巧,正好此時是12點,也就是她買的彩票開獎的時間,不過那老闆查詢下發現接連兩張都是沒有的,心裡都開始組織語言應對一會兒如果沒有獎怎麼寬慰這老太太。
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三張竟然是一張二等獎,雖然只有二十萬米元,不過對於這種地方彩票來說已經是很高了。於是這老闆再三確認後,明顯激動起來。
老闆聲音略微顫抖說道:“老太太,你這可是要請我們大夥吃飯啊!這最後一張居然中了二等獎,二十萬米元啊!”
老太太不敢相信道:“什麼?不可能吧,你就不要哄我這老太婆了,小孩子隨手抓了一把的東西能有這麼幸運?”
那老闆倒也是個比較實在的大叔,此時竟也不跟那老太太多說,只是很快打電話聯繫彩票兌獎的負責人員,大概說明情況後掛掉了電話。
然後老闆纔對來太太笑着說:“老太太,你今天恐怕是不能繼續逛了,還是趕緊找齊身份證件然後去XX福彩公司兌獎吧!”
老太太這才相信原來這都是真的,一邊感慨的同時一邊問自己小孫子道:“孩子,你怎麼想着就去抓那彩票了?”
那孩子奶聲奶氣的說道:“我就是,就是覺得想去拿!”
這話倒是把一羣大人逗樂了,人家就是想去拿,也沒有爲什麼。
那老闆則玩笑道:“老太太有福氣啊,看來你家有了個幸運的小神童啦!”
而後老太太跟老闆已經全荒幾人道謝,因爲還要去辦理領獎順序,便離開了。
全荒幾人自然是離開了小超市,路上野田花衣問道:“全荒君覺得剛剛那個小孩會不會是真的預先就知道能中獎呢?”
他微笑回道:“這倒也不是不可能啊!”要說以前他肯定是不會相信有這種說法的,可是現在自己不但擁有了異能,而且還跟那麼多異能者交過手,自然是相信這些存在的。
野田花衣回道:“我也覺得那孩子可能就是有某種與生俱來的能力吧!”
井上原田也接道:“我倒是挺羨慕這種生來就與衆不同的人呢!”
野田花衣突然話鋒一轉道:“是嗎?你我不都是生來就與衆不同嗎?不過我卻覺得這並不一定就是好事呀!”
井上原田聞言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二人各自的與生俱來的身份,如此看來的話他們都是從小就迫不得已因爲父輩或者說家族的傳承而擔負了很多責任,雖然同時也享有了很多資源,不過在很多身不由己的時刻,誰又不想自己若是個平凡一些的人便能追逐自己喜歡的事物呢?
全荒聽着二人聊天的話題變得沉重起來,略帶玩笑說道:“哦,那你們可能需要跟我一樣,從小就沒有關於父母的記憶,而且十幾歲就開始去工地做小工到後來還做打工,這樣的話你們可能會感受到所謂的自由吧?”
聽了他的話之後,二人明顯面露尷尬之色,大有富二代不知普通人民疾苦然後被教育的那感覺。爲了緩解這種心情,野田花衣岔開話題提議去郊外自行野遊,於是幾人又再次踏上了行程。
因爲是毫無目的地的隨意暢遊,所以這會兒他們都是靠着GPS的定位才知道自己所處地方的地名。不過這越是荒郊野外無人之處反倒是風景獨特,不過問題也來了,風景是挺美的,但是一行人走走停停幾小時下來都是有些餓了,於是此時便四下尋找吃飯的地方。
走了一陣子飯館是沒找到,不過荒郊野外的倒是好不容易看到一個便利店,最起碼可以吃到一些泡麪、麪包之類的東西也算是莫大的欣慰了。
不過就在一行人各自心道終於可以解決一些溫飽問題了的時候,看到一個略有些奇怪的人從便利店裡出來。說他奇怪是因爲這麼二十幾度如同初夏的天氣,這廝居然帶這個口罩從店裡走了出來,而且眼神飄忽不定驚慌的樣子。
而全荒、井上原田和野田花衣更是注意到這人眼見有些隆起,自然聯想到手槍,不過如果真的是槍的話,那隻能說明這人肯定是沒什麼經驗或者是故意讓人看見他有槍的。
稍微有些經驗或者人都會將槍的位置調節的更好一些,好讓別人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名堂。懷着疑問幾人快步走進了店內,而與此同時那男子也很快消失在衆人的視野裡。在店裡一行人各自選了些火腿、泡麪外加些其他可即食的零食,趁着等泡麪開的功夫,野田花衣跟老闆聊起天來,就問問剛剛那個人是什麼情況。
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此時聞言回道:“唔,你說剛剛那個年輕人啊。他跟你們一樣都是外地來的,那小子剛剛拿着槍跟我說打劫,我正忙着清點一些賬目就沒理他,而後他可能也覺得無聊就走了吧!”
老闆的回答讓三合會的一個手下忍不住被泡麪嗆了一下,井上原田隨即瞥了其一眼,而全荒則問老闆道:“大叔你的意思是說,剛剛那人本想打劫你倒是你沒理他?”
大叔點點頭道:“是啊,我看他是第一次,也就不想太爲難他,反正大家都沒什麼損失,就當沒發生吧!”
這個回答讓一行人忍不住仔細打量起這個大叔來,看着就是個留着鬍子、帶着眼鏡,略微有些邋遢的中年大叔,可是面對持槍搶劫還能如此淡定則自然不會是一眼人可以做得到的。
野田花衣追問道:“你不害怕嗎?”
大叔來開抽屜道:“我幹嘛要怕啊?槍這東西,年輕時候也玩的挺溜的!”
一行人一看原來抽屜了有好幾把不同型號的手槍,甚至還有一顆**,一看這便是有故事的人。
井上原田問道:“大叔,你該不會是僱傭兵退役吧?”
那大叔回道:“那倒沒有,我從不爲錢賣命,只是年輕的時候參加過幾次戰役。。。”
原來這大叔年輕是竟才加過幾次米國聯合東瀛以及其他國家對中東地區出兵制裁,甚至還去過南非,總之是大小參加過數十次戰役,後來也因爲負傷便退伍回了老家沖繩。如此看起來的話,倒不是這大叔不怕死,還是剛剛那個本欲搶劫後來灰溜溜走掉的年輕人幸運。
如果真的動手,很可能這是已經成爲槍下亡魂了。全荒一行人一邊吃這東西,一邊聽這大叔說說其年少時的事情,倒也挺有些意思。
特別是一想到剛剛那個年輕人那槍搶劫,竟如此不走運的碰到大叔這樣的人,也真是夠尷尬的。
吃飽以後,一行人也沒什麼理由繼續待下去,眼見着天色也暗了下來,還是趁着沒有完全黑下來趕緊離開的好,於是便起身準備離開。
全荒走到門口時,那大叔突然對他說道:“小夥子,你們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不過我看你倒是那種王者之輩,有一天如果真的成了,可要記得來我這小店坐下來喝喝酒聊聊天啊!”
三人聞言均是一愣,他轉過頭盯着那大叔看了三秒,隨即說道:“如果有機會,我肯定會再來叨擾的!”
說完便率先走出門去,只留那大叔坐在櫃檯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微笑。而同行的井上原田和野田花衣回味着剛剛那話,也是各懷心事。
井上原田自然一直都是人爲自己這個恩公不凡的,再加上如果沒他的幫助別說成爲會長,或許早就成了冤死鬼了,自然是希望他能夠那大叔所說的王者。而野田花衣的心情更是奇妙,或者說複雜,一方面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因爲這個男人被肯定而感到自豪感,同時又擔心他有朝一日會不會與父親爲敵。
而全荒本人則是想不通那大叔爲何會這麼說,憑心而論他並沒有稱王稱霸的野心,或者說他覺得那樣其實很累。不過剛剛那大叔的話,再加上這段時間爲了任務他不得不加強自己的實力,又好像真的冥冥之中必須去混到更高的位置。
於是路上三人倒也不說話,只是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開車的手下其實覺得氣氛很尷尬,但是介於三人特殊的身份,他又是不敢多言半句的。
車子開到郊區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剎車,三人瞬間從各自的思緒中清醒過來,正要開口訊問時,發現一個男子從車前猛地抱着一個小孩跑遠到馬路的另一邊。而他後面追着一對男女大喊着叫那男子站住,女子同時呼喊路人幫助。
他們自然下車詢問,那女子邊跑邊回答說是自己的孩子被剛剛那個差點被車撞的陌生男人搶跑了。
於是他們一行兩車人快速將車停到路邊,一起幫忙追去起來,此時那搶跑孩子的男人已經從馬路跳到了田埂裡。
全荒幾人迅速追上去,那人見這麼多人追趕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
他這才發現那男子的裝束好像有點眼熟,隨即想到這不是下午在郊外便利店那個搶劫失敗的小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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