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臉上不正常的青紫,指尖一道白光閃過,肌膚又重新變得油光水亮起來。
小心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確定沒問題後,張震便關門出去。這時,一陣清風吹過,桌上的報紙“簌簌”的翻開了幾頁,頭條新聞赫然又是本地神秘黑幫赤虎堂的相關報道。
“喲!這不是震震嗎?這是準備出去呀!”剛一出們,張震耳邊便傳來了一陣甜得發膩的嗲聲。
張震只感到心裡一陣陣的發麻,回過頭去,蘇小紅正滿是風情的望着自己。看到張震望過來,蘇小紅還故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讓本就幽深的溝壑顯得更加誘人。
看到這樣的動作,張震更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現在的假冒僞劣商品可真是無處不在啊。有一次張震實在是抵擋不住蘇小紅的溝壑攻勢,十分猥瑣的用上了一點點透視異能,誰知映入眼簾的只是兩團碩大的硅膠。
趕緊敷衍幾句打發了蘇小紅,張震逃也似的鑽進了電梯裡面。
“還是我們家然然好,雖然比蘇小紅的還要壯觀一些,但卻是貨真價實啊!”鑽進電梯後張震還不忘猥瑣的在心裡誇獎一下自己的房東。果然,美麗是要有對比的。以前這貨就從沒覺着陳然好看來着。
看着張震有些狼狽的背影,蘇小紅心中又是一陣得意,扶了扶自己的胸器,暗暗說道:
“這小子,早晚老孃會把你連皮帶肉的給活吞了。”想到張震壯碩的身體,邪逸魅惑的臉龐,蘇小紅就覺得身子一陣陣的發燙,趕緊開門走了進去。她卻是住在張震的隔壁。
出了電梯,張震便朝着自家的車位走去,這貨倒是隨便,心裡早就沒把自己當成外人。看到那輛最新款的尼桑後,張震不屑的撇了撇嘴:“這陳然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裝低調,明明那麼有錢,也不知道買輛法拉利之類的來開開,害得自己也得跟着受罪。”
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便是一陣清幽撲鼻而來,張震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這女人在車裡弄了什麼啊?怎麼到處都是香了吧唧的,實在是太沒品位了。
隨意的將車臺上的一個玩偶扔到了一邊,他卻是早就忘了這是自己送給陳然的生日禮物。抖抖索索的從兜裡面掏出一根菸點燃,讓煙味充斥了整個車得空間後,才點火開車走人。
門衛小王笑眯眯的給張震開了門,目送着他絕塵而去。心理面卻是在暗暗鄙視:
“這小白臉當成這份上也算是人才了,媽的,這年頭好白菜都流行給豬拱就罷了,竟然還有白菜主動送上門去給豬拱的,真Tm的什麼世道。”
憤憤不平了半天,小王偷偷的從兜裡掏出一面鏡子,自戀的照了起來:
“我好歹也是一表人才,怎麼就沒女人來主動找我呢?難道是因爲我太低調了?恩,肯定是的。”
機動性能一般的尼桑在張震手中像是脫胎換骨一般,在擁擠的城市街道上面竟然是出奇的如魚得水。迅捷飄逸的操作讓人看得心曠神怡,不管是多麼擁擠的路況,尼桑總能見縫插針般得找到空隙鑽進去,在上班高峰期的恐怖路況下,尼桑竟然始終保持着較高的速度行駛,一路行來竟然罕見的沒有遇到一盞紅燈。
尼桑一路不停的朝着城郊駛去,到了後頭,車輛漸漸的稀少起來。尼桑更是開始了風馳電掣般的狂飆起來,保持高速行駛了30分鐘後,尼桑突然停了下來。張震卻是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狼山腳下。
狼山原本是一座荒山,前些年被一個開發商承包了下來,後來開發商遇到事情倒閉了,開發到一半的狼山也因此荒廢下來。沒想到因爲狼山公路路況的特殊性,狼山卻漸漸變成了飆車族們的樂園。
每當夜幕降臨,狼山便匯聚了大量愛好飆車的發燒友們,他們有都市白領,小混混,黑道大佬……各色各樣的人都匯聚在這裡,脫去白天裡各種各樣的僞裝,在這裡享受飆車帶來的異樣刺激。
但是現在是白天,狼山此時卻是冷清得可怕。
顯然張震的目的不在於此,把車停在路邊後,便施施然的朝着狼山腳下的一處小店中走去。這處小店主人原來是名震一方的江湖大佬,在一次黑道火拼中落了個殘疾,便就此隱退,在狼山開了個小店賴以爲生,靠着狼山多得嚇人的飆車一族,生意到還不錯。
“英叔,出來接客啦!”
此時還沒到晚上,小店還頗爲冷清,張震自顧自的推門進去,張嘴喊道。
正躺在太師椅上悠閒的喝茶聽曲的英叔聽到張震的喊聲差點沒一口水嗆死。趕緊站起身來沒好氣的瞪着張震。
張震卻並不理他,自顧自的打開冰箱拿出些給晚上準備的食物一偏一倒的挨着英叔坐下。顯然英叔對他的行爲早就見慣不怪了,看到張震不理自己,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挨着張震做了下去。不過臉上倒是浮起了一絲笑容。
剝了顆花生放到嘴裡咀嚼了一會兒,張震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東西,伸手戳了戳一邊的英叔,開口說道:
“老頭兒,你的酒呢?拿點出來給大爺下花生,這樣吃着也太沒意思了。”
英叔聞言,眉毛不自覺的一皺,頭也不擡的說道:
“酒不是在那老地方放着嘛,要喝自己拿,難道還要我老頭子伺候你不成。”
“少來啦,老頭,你知道我說的是你私藏起來的那些!快點啦,不要藏着了,本少爺難得過來賞光陪你喝一次,要知道珍惜。”
“沒有,要命有一條,要酒就是一滴也沒有。”想起張震上次糟蹋的那些珍藏,英叔就覺得自己心在滴血,現在張震又打起自己酒的主意來了,自然是誓死不從。
“不是吧?英叔,本少爺難得賞光喝你一次酒,你就這麼不給面子。”
這次英叔乾脆把頭轉到了一邊,打定主意不再理他。
“好,好,真是守財奴,不給本少爺喝酒,我喝普通的還不成嗎?”說完,張震便自顧自的站起身來,走到酒櫃面前,拿了一瓶普通的酒過來。
打開瓶塞,就是一陣奇異的酒香飄了出來,讓人一聞就是酒蟲大動,即使是不喝酒的人聞了都會忍不住想要喝上一口。
看到英叔仍是不理會自己,張震便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入口醇香,回味悠長,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好酒啊!”
一旁的英叔覺着不對,趕緊扭過頭一看,看到張震拿着的那個酒瓶,嘴裡就有些發苦:“這傢伙真長了個狗鼻子不成?這樣放着都能找到。”
“英叔,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可是不流行啦!現在流行是:‘張震,一切皆有可能’!”說完,不忘給英叔送去一個拉風的微笑。
被張震搞得一陣惡寒的英叔趕緊咳嗽了兩聲,再也顧不上和張震計較酒的事情,反正那酒就是特地給他準備的。
一時間,兩人都不再說話,小店又安靜了下來,只聽見張震吃東西喝酒的聲音。
“小子,真決定要去嗎?那邊的水可是深得很啊!搞不好,小命就沒了。”
過了許久,英叔的話語幽幽的迴盪在了張震的耳邊,似有似無。
“嗯,答應了別人,也答應了自己。不去,說不過去。”
張震的聲音很輕,但是語氣很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