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一晚我能夠見到你一樣,都只是巧合罷了。”柳憐楚說道:“我只是無意撞見你身陷險境,如果給你造成了什麼困擾,還請見諒。”
“困擾?當然不會,帶我去見那個人。”這是閆鈺秋曦的目的。
拽着衣服的那隻手漸漸的失去力氣,閆鈺秋曦知道,若是再不聚氣調息,那自己的樣子,保不準會維持自己的人形。
體內的靈力像是在往外泄出去一樣,閆鈺秋曦虛脫的厲害,明明只是說了幾句話,就好似大戰了好多天一樣。
柳憐楚轉過身,居高臨下看着趴在牀沿上虛弱無比的閆鈺秋曦,俯身,扶住閆鈺秋曦軟弱的身子,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摩挲了閆鈺秋曦的臉頰,笑道:“還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話音落下,就把閆鈺秋曦打橫抱起。他們並沒有從門出去,而是繞過了房間裡的屏風。
不知道柳憐楚在牆上弄了什麼,掛着字畫的那面牆就陷入了地下,而對着面的,便就是一條幽深的暗道。
對於這般景象,在人世徘徊了數千年的閆鈺秋曦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驚奇的。
而且,此刻在他體內亂竄的氣息更是讓他沒有那個精力去有什麼驚訝的。
進入那有些幽深的暗道,那扇牆就立馬升了起來,整個暗道立馬就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閆鈺秋曦攀住柳憐楚的脖子,將自己的頭埋在柳憐楚溫暖的脖頸處。
而柳憐楚,騰出一隻手在牆上敲了敲,迅速,整個暗道的上空就燃起了明亮得燭火。
“你得罪誰了?爲什麼會招惹來採花賊?”柳憐楚抱着閆鈺秋曦,一邊慢慢地走,一邊問道。
閆鈺秋曦在柳憐楚的脖頸處拱了拱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用僅僅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不知道。”
“是不是人得罪的太多了,連自己都不記得招惹了誰?”柳憐楚繼續道。
儘管柳憐楚的語氣裡帶着幾分的戲謔,但是,此刻的閆鈺秋曦是生不氣來的。
何況,閆鈺秋曦本身就有天生的好脾氣。能夠引得起他生氣,或者是雷霆大怒的事情,這個世界那還真的是少之又少。
“迷香是朝廷一直都在追捕的採花賊,傳聞他採花無數,沒想到到你這兒,還就這麼容易的被捕了。”
閆鈺秋曦此刻可沒有像那一晚欺負自己的人是誰,他現在想的可是怎麼樣才能用最少的靈力把靈魂吸出來。
如今的他,本來就虛弱無比,連運氣調息都沒有那個能力。
想到這裡,閆鈺秋曦抱着柳憐楚脖子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而見到閆鈺秋曦的心情絲不是很好,柳憐楚也沒有再說什麼話。
不知道走了多遠,這幽暗的暗道裡,若不是上方的燭火照耀着前方腳底的道路,那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走纔好。
最後,他們下了幾步石梯,迅速,周圍的隱藏在暗處的燭火紛紛的燃燒了起來,照亮了這片地方。
似乎是個大殿,很簡陋,而且都是用巨大的方形石頭砌成,石頭都是比較的簡陋,上面雕刻的花紋似乎全部都是君子蘭盛開時的圖騰。
周遭都很簡陋,就連一張桌子或者是凳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