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猶如雷劈一般,兩個男的也愣住了,沒道理地方都沒問出來,卿姒就着急走了啊。
考慮到卿姒和卿酒一樣逆天的精神力,開始說話的散漫男子目光猛地轉向卿年,斂了放鬆的笑意,一把揪住卿年的衣領直視他的眼睛。
男子的暗紅眸子閃着血光,強行讀取卿年的記憶。沒錯,這行爲犯了家規,可是比起同級追隨者的巨大誘惑,這簡直不值一提。
“秘境守候……不是,審判天不是.……嗯?卿酒的記憶清理?”男子惱怒地丟開卿年,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氣來平復浪費時間的怒火。
卿酒有防範他不奇怪,可卿年好歹是她親祖父吧,一把年紀了,居然把人家記憶修改成這樣。
居然修改成這樣!
卿濯整個都僵硬了,臉上的緋紅消不下去,他腦海裡不斷回放着卿年的記憶,他這幾天的記憶赫然是被卿酒的清理印記覆着。
至於卿酒的印記,估計就是噁心他們用的。
卿濯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着什麼急?那兩位都還沒什麼表示呢!
“我說,印記有問題嗎?”卿燁疑惑地看看卿灌破功的面色,提起卿年。
他也知道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就是好奇。於是幾秒後,卿年又被丟到一邊,卿燁則換上了一張失去笑容的臉。
卿攸顏也好奇,但在這刻,她忍住了衝動,並且許久以後很慶幸自己此刻的剋制,她柔柔一笑,友好地問卿燁,道:“你看到了什麼?”
“滾。”卿燁被打擊得懶得應付了,沒好氣道,“好奇的話,自己看。”
說着他又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卿攸顏,看得後者直髮冷,而後起出去,卿濯緊隨其後,兩人隱晦地對視一眼感嘆世界的奇妙。
印記中赫然是卿家家主和卿家司衡閣閣主充滿私情的影象,可他們都成、家、了!
難怪,卿燁想起了多年前自己將家主最強契約獸打成重傷後,司衡閣主堪稱震怒的表情。
難怪,卿濯想起家主自微末時得到的司衡閣主的幫助。原來是這樣!那麼,身爲司衡閣主的女兒,卿攸顏究竟……是誰和誰的種呢?
事實上,那影像是合成的,只不過衝擊力太大沒有當場發現,卿酒拿準了卿濯修劍都快癡了一定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安心地放了上去,讓他們誤會那對私生父子的關係。
於是一邊,三人思考要不要先放棄總部的事去尋找卿酒,另一邊,藍裳少女輕裝上陣,已經離城而去。
如果卿酒修爲廢了,南疆就是最適合目前卿酒的狀況的。卿姒想着,踏飛舟入雲。
長雲翻滾,少女長及膝的墨發與透明的鮫紗捲成疏越的長辮子,人魚尾的藍裙泛着眼線的華光。
對於面相偏端麗的卿家女子來說,卿姒美豔至極,一雙鳳眼勾魂攝魄。此刻,褪下卿氏的暗紅,那雙青碧瞳孔讓她更加妖冶。
如夢如幻,如妖似仙。
“主人,”一女子款款而來,欠身行禮道,“我們去抓卿酒?”
“太暴力了。”卿姒悠悠道,“阿蓮,你知道,我輔修的魅術是講求自願的至陰。我至少得試試,實在不行也湊合,且還多個同級追隨者。”
說罷,她低聲道,聲音喑啞而勾人,哪怕阿蓮是個女子都不禁有些恍惚,“動用你權限的所有力量尋找類似卿酒的人,然後在我的核心圈發佈十萬靈石賞金,現在就去。”
女手應聲而退,卿姒則爭分奪秒地練習精神力,爲了後面的博弈。
南疆荒原,卿酒從空間中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