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壞人,小心一點兒,還在裡頭呢。”袁夢竹責備式地向秦牧嬌嗔道。
秦牧一聽,做出一幅要走的姿勢道:“那行,既然有寶寶在,那我去其他房間睡,省得把我未來的小孩子給弄傷了。話說,這寶寶什麼時候有的?”
秦牧依稀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這個袁夢竹似乎是沒有身孕的,怎麼突然之間便有了身孕,當然,秦牧可不會想着自己的夢兒有了別的男人,這是肯定不現實的。
聽到秦牧這麼問,袁夢竹很明顯作倖福狀,道:“你個壞人,跟你成親之親便就是你的,這麼長的時間,這有身孕也正常呀。其實,在成親之前,我便發現身體起了變化。
後來,你走了後,我的身體變化越來越明顯,所以,便找來郎中號了一下脈,結果是喜脈,我也有了相公的孩子了。”袁夢竹說這話時,那是拉着秦牧的手說的,生怕她走了一樣。
秦牧哪裡是想着真走呀,這些天一直都是跟翠萍躺在一起,怎麼的,也得給這個大一點兒福利呀,不然,這個夫人會沒有意見就怪了。是以,秦牧把身子靠在牀頭,道:“好啦,夢兒,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裡,哪得不去。”
“你也哪都不能去!”袁夢竹狠狠地說,“你要是敢去哪裡,信不信我今後都不上你的牀,讓你哭去!”
“不上就不上,只要小夢兒可以忍受得住,那相公就沒有意見。”所謂性也,不單單是男人,女人同樣也有這個需求的,而且這袁夢竹自從得到了秦牧的開發,也是很需要的。
袁夢竹一聽在秦牧身上狠狠掐了一下道:“你這個壞人,現在有了新歡,便成了這個樣子。說說,那兩個姑娘是怎麼回事兒?今天一進來,便‘姐姐’‘姐姐’地叫得歡實,都還沒有進門呢,倒如此叫喚了。”
秦牧一聽袁夢竹問起,便把在他和翠萍的事情講了出來,他在路上便已經猜到袁夢竹會問起,所以,說起這話來,倒也是極順溜的。說完後,道:“你看,就是這麼回事,夢兒,相公這樣,你會不會生氣呀?”
袁夢竹把身子埋到秦牧的寬大的胸膛裡,閉着眼睛答道:“只要相公心裡頭一直有夢兒,夢兒又怎麼會小氣呢?多一個夫人,相公便可以多一個子嗣,這是好事。”
“我的夢兒真好。”秦牧輕輕地在袁夢竹的頭上親了一口道。
這時,袁夢竹像想起什麼似的,立刻擡起頭來,道:“相公,你還沒說那個叫英兒的,看她那樣子,似乎很生氣一般,也不知道爲什麼,莫非你惹她生氣?人家只是一個小姑娘,相公對她要溫柔一點兒。”
聽到袁夢竹這番話,秦牧真是很委屈呀,便把他和方英兒的事情講了出來,然後道:“你看看,事情就是這麼回事,英兒要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呀,要不,我什麼時候,把她介紹給別人吧。”
“你捨得?”袁夢竹聽到秦牧這麼說,反問道。
秦牧一聽,很是點頭道:“當然願意,這有什麼不願意的?現在我有了夢兒還有萍兒,有你們兩個人的疼愛,我已經覺得是天底下最興奮的男人了。要知道,在我們那兒,男人也只能對一個女子好的。”
“我不相信,即便你捨得,只怕這個小姑娘都不捨得。”袁夢竹提出了自己的擔心,“你今天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在廚房裡頭的表現,她似乎很想着在我面前表現,從她的眼神裡頭,我知道她對你的情意,你讓她變,有那麼容易變嗎?”
聽到袁夢竹這麼說,秦牧長嘆了一口氣,袁夢竹說的這些東西,他怎麼會不知道的,只是有些東西,若不改變,也得改變呀,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着,翠萍是英兒的三娘,便覺得有些……不行。
“所以,現在比較難辦呀。”秦牧道。
“你呀,老是去招惹女孩子,你看看你,現在就有多少個了?且不說那個英兒姑娘,像盼兒還有春兒,你打算怎麼辦?哦,還有這個李大小姐,人家現在在蘇州,前不久,寫信過來說,她孃親的病大有好轉,看樣子也要回京了,你打算怎麼辦?”袁夢竹把秦牧的女人都給“提”了出來。
秦牧一聽,還真是頭痛,但是這個袁夢竹說到“春兒”,他自然是不同意了,道:“夢兒,你也太誇張了吧,現在春兒纔多大呀,你就講這樣子的話?哦,對了,春兒和盼兒不是也在你家嗎?怎麼一天了,也沒有看到她們倆?”
“春兒總是會長大的嘛,看你這個樣子,我可不相信你不會打她的主意,你呀你。”這個袁夢竹顯然是對於秦牧很是瞭解,作爲一個現代來的人,突然之間可以放寬娶親的個數,要做到從一而終,那還是很困難的,再說,這些個女孩子又確實喜歡自己的。
秦牧聽到袁夢竹這麼說,確實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動什麼不應該動的心思,但幸好,現在沒有那麼一點兒心思,畢竟那只是一個小孩子,哪有像翠萍這般有女人味呀。像夢兒這樣,在宋代像適婚年齡的女子也小了一點兒。
袁夢竹這麼說,秦牧也不好怎麼回答,若是解釋,反而讓袁夢竹覺得自己就是這麼個人,還更麻煩,所以,他堅守清者自清的理念。
這時秦牧想起來,這個袁夢竹還沒有回答這個春兒和盼兒兩個姑娘的問題,莫非,她們兩個出了什麼問題不成?秦牧一想到這裡,連忙把這個問題再問了一遍。
袁夢竹一聽,有些難過道:“她們兩個呀,就好了,她們聽說你在戰場上,生怕你有什麼危險,又聽說這青峰山上的青峰上很是靈驗,她們便經常去那裡給你祈福。本來,我也想去的,可是我這身子,我爹爹說,有身孕的女子不可以入廟,否則神靈也會怪罪的。”
聽到袁夢竹這麼說,秦牧還真是感動,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關心自己,還真是難得呀。聽這袁夢竹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對自己沒有去,很是不服氣,秦牧連忙把袁夢竹把得緊緊地,道
“夢兒,的,現在你最重要便是把我們的寶貝兒子生出來,那纔是正事的。”
“那如果是呢?”
“沒事,如果是女兒,那我更開心,女兒疼爹爹,也更不會氣我,這是多好的事情呀。”秦牧不知道在大宋朝對於生男生女的思想有多嚴重,但想想到了二十一世紀這種觀念依然很盛,便覺得得好好安慰一下袁夢竹。
袁夢竹聽到秦牧這個答案還是很高興,在這個能夠遇到秦牧這樣的相公還真是難得,袁夢竹越發覺得自己的運氣很好很好,也許是上輩子做了很多好事,這輩子纔會遇見這麼好的相公。
“好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去把這兩上丫頭接回來,我們在這裡休息幾天,便得趕緊入京。”秦牧說着,把身子也躺了下去。
袁夢竹聽到秦牧這麼說,道:“你呀你,到現在纔想起那兩個小姑娘來,昨天我就派人去通知了,算路程,明天就可以回來了,還用你去告訴?”
秦牧一聽,怎麼會是昨天去通知的呢?剛想問,突然明白,自己之前是讓人來先來通知了,想來這個時候,袁夢竹便把自己要回來的消息說了出去。
“那就好,那就好。這樣,明天我同岳父商量一下,然後我們得去京城好了,反正在岷州城裡頭,有許多事情也是不方便的。這一次,相公也算是立了功勞,在京城要一套房子還是很簡單的。”秦牧說道。
“相公,你想好了就行,夢兒一切都聽你的,只要能跟相公在一起,夢兒便覺得心滿意足。”袁夢竹滿意道。
“你呀你,就這麼一點兒要求。相公答應你,這一次回了京城,我們就再也不分開了,相公在京城裡頭,好好地陪着我的夢兒,還有我這個未出生的寶寶。”
秦牧這話雖然說的有些絕對,可確實是實情,其實,秦牧這個人,並沒有多麼遠大的志向,他只是想着能夠在大宋朝混個一官半職,足夠養得起老婆孩子,那就沒有問題了。
憑着自己這一次的功勞,再加上大宋朝官員的工資待遇,那絕對是沒有問題的。既然如此,那完全就沒有必要去戰場上拼命,要知道這一次去党項,秦牧便差一點兒死在那裡,想起來,秦牧便覺得有些後怕。
兩人這麼躺下後,靜靜地躺着,什麼也沒有說,這樣過了幾分鐘後,袁夢竹忽然想起有一個人她還沒有問,連忙坐了起來,問道:“相公,我還沒有問你呢,我家哥哥呢?他哪裡去了?他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秦牧一聽袁夢竹問起,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真是不行,袁清剛怎麼說也是自己夫人的哥哥,怎麼倒把他給忘記了。當初,自己把他帶到李德良後,並沒有再理他了,之後也就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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