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隊長被‘春’陽如此一,這臉上還真掛不住,這氣‘色’也就不太正常了,臉上頓時紅撲撲的。盼兒姑娘看到禁軍隊長如此,嘻嘻地笑了一陣。‘春’陽有些奇怪,便問道:“盼兒,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開心?”
“爺爺,你看,那人好好笑呀,臉紅成那個樣子,真是好好笑呀。”盼兒指着禁軍隊長笑道。
‘春’陽聽後,很是有兒鄙夷道:“他呀,肯定是覺得自己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所以,臉就紅成那樣子了。如果此事換作是我做的呀,我可不只是臉紅這麼簡單。”
“爺爺,你會怎麼做?”盼兒很是好奇的趴在桌子,身子都已經無限靠近‘春’陽了,那迎面僕來的氣息,倒讓‘春’陽有些支撐不住呀。
是以,‘春’陽轉過身子,對着禁軍隊長大聲道:“如果是我呀,早就去死了!”很明顯,這句話,‘春’陽是給禁軍隊長聽的。
“爺爺話好可怕呀,動不動就死呀死的,好不吉利。如果我這麼話,孃親一定會罵死我的。”盼兒坐回自己的位置,這話時,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春’陽看到盼兒不高興,這心情立馬就下來了,心裡想着,這姑娘也許是肚子餓了吧?不如叫東西給她吃,或許她會開心起來。哦,對了,進了城,一定要幫她娘找大夫治病,還有把那個死鬼老爹給處理了。
如果有可能把這個姑娘買回去的話,自己一定會很開心的。不過,即便她家裡人不肯買,也沒有關係,反正這一次,這姑娘,‘春’陽是要定了。
盼兒不知道‘春’陽在想什麼,便有些好奇的看着‘春’陽,輕聲道:“爺爺,你在想什麼?”
被盼兒這麼一問,‘春’陽立刻回過神來,道:“啊,沒什麼。二哥,有沒有什麼吃的,給我們解解饞。”
“好喂,有吃的了。”盼兒很是興奮,這興奮的程度,完全不像是裝出來,倒像是真情流‘露’。
‘春’陽看到盼兒如此興奮,心裡那個開心呀,簡直比當初當上太監總管來,也更開心的多了。剛想催促錢順快些拿東西來時,這盼兒卻面容痛苦之‘色’,左手死死‘摸’着額頭,然後吐出三個字“頭好暈”,聲音一落,便直接栽倒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盼兒這麼一倒,禁軍隊長立刻覺察出不對勁,立刻大喊道:“拔刀,護衛!”這禁軍隊長聲音一落,所有的禁軍立刻拔出刀來,警惕地看着四周,可是每一個禁軍,都感覺眼前似乎有萬顆星星閃爍,身體亦有些支撐不住。
支撐不住的結果那就是一個接着一個的往後倒,看着這些禁軍往後倒去,禁軍隊長即便是笨蛋也知道這裡頭的事情。拿出刀,直接衝最近的錢順砍了過去,可是刀都還沒有揮出去,這個身子竟然直接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春’陽喝的茶是最少的,所以這‘藥’‘性’也是最低的,所有的人都已經徹底倒下了,他竟然還‘挺’住了,不過看他那搖搖‘欲’墜的模樣,也支撐不了多久的時間。果然,當虎子來到‘春’陽面前,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春’陽的額頭處輕輕那麼一,了聲“倒”,這‘春’陽便應聲倒下。
一直在旁邊喝茶的袁夢竹,這時拿起劍站了起來,道:“我你們幾個,怎麼把盼兒姑娘也‘迷’暈了,若是有什麼後遺症,我看你怎麼跟牧哥哥‘交’待。”這時看到所有人都已經‘迷’翻了,王二柱幾人便都來到秦牧的囚車旁。
兩三下工夫便把木製的囚車給拆解的四分五裂,王二柱一把拉下秦牧。秦牧一下囚車,道:“你們怎麼回事兒,怎麼把盼兒也給‘迷’暈了,我告訴你們,如果她有什麼事,拿你是問。”
看到秦牧如此氣憤,王二柱連忙笑道:“表弟,別擔心,我們也只是爲了讓保護盼兒姑娘,若是讓他們知道這盼兒沒有中毒,只怕往後有數不盡的麻煩。至於解‘藥’嘛,很簡單,我現在就給她。”
王二柱完,果然從懷裡掏出生個瓶子,來到盼兒身邊,拔掉紅‘色’的封口布條,把瓶口往盼兒的鼻腔裡湊了過去。果然,沒過一會兒,這盼兒姑娘便徹底醒了過來,效果很明顯。
盼兒睜開眼睛便看到秦牧走過來,也不管其他東西,立刻奔跑着過來,來到秦牧身邊,立刻一個熊抱,緊緊地把秦牧抱住。秦牧也展開一股笑意,輕輕地撫‘摸’着盼兒的秀髮,心裡直想,有這個妹子,人生真是無憾呀。
只是這袁夢竹看到秦牧沒事了,本想也抱一抱的,卻沒有想到,倒讓盼兒搶了先了,看這樣子,還不知道要堅持多久呢,真是不吃醋都不行。
過了好一陣,秦牧把盼兒推開,牽起盼兒姑娘的手來到桌子邊坐下,便示意這些人全都坐了下來。王二柱一看秦牧竟然坐下來了,連忙催促道:“表弟,我們現在得趕緊走,不然讓人看到,那就不妙了。”
“先不急。”秦牧並不理會王二柱的催促,反而坐得更穩了,問道:“這個‘藥’不會毒死人吧?”
“秦大哥你放心,我們的膽子還沒有大到那個程度,劫你已經是犯了重罪。若是把這些禁軍還有這太監都毒死了,我們即便逃到天涯海角,官家也不會放過我們。”虎子笑着答道。
“算你們還有兒常識,那這個應該是‘迷’‘藥’了吧?他能維持多長時間?”
“哦,這個‘藥’大概能維持兩個時辰,絕對夠我們逃了。再,我們還有馬的。逃的也就更遠了,絕對可以平安無事。”錢順這時走了過去,搬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答道。
秦牧笑了笑,“你們呀,我們能逃到哪去?動用內殿直的禁軍來抓我,而且動用了聖旨,你們覺得官家會那麼輕易地放過我們?到時候,不管我們逃到哪裡,能逃脫嗎?再,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海捕文書一下,我們能逃到哪裡去?”
“別的那麼誇張,我就不信了,那些捕快有那麼厲害,這天下這麼大,哪裡沒有我們的藏身之所。”一直在旁邊吃着醋的袁夢竹聽到秦牧把官家講的這麼厲害,忍不住便進來‘插’了幾句嘴。
秦牧乾笑了幾聲,道:“你們真把事情想簡單了,你要知道這些人醒了後,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嗎?只要羣衆口供一提,把我們相貌一貼,他們不能知道我們是誰?
表哥,我們兩個還有盼兒姑娘是沒有問題,去哪裡都是去。可是,你想想這袁姑娘,她有父兄;這錢順呢,也有家人。我們這樣一逃,這可是誅族之罪,難不成,你們也想着讓他們家人也跟着我們受罰?
再了,我好不容易讓袁清剛有個清白之身,而且我已經拜託了許明給個職務,我也相信許明的爲人,一定會踐行諾言。你們倒好,這麼一鬧,你們讓許明怎麼辦?錢順和夢兒家人前程‘性’命又怎麼辦?
難道爲了我一個人的死活,真的值得犧牲這麼多人?再,你們就一定認爲,我到了京城不能無罪釋放?”
“不可能!”王二柱大聲道,“表弟,若只是你殺了那些該殺的人,我相信你可以沒事,可是官家怎麼的?那可是矯詔聖意,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脫。”
“人生在世,誰沒有死?死又有什麼可怕的?你看看我們,幫助了岷州城那麼多百姓找到了飯吃,而且我也相信他們以後,也絕對可以生活的很幸福,我們已經活在他們的心中。我想,即便就這麼死去,我也心中無愧,死得安心。再,現在死的就只是我一個人,那就更值得了。”秦牧依然不敢就範。
袁夢竹知道秦牧的都是道理,可是在戀愛中的‘女’人,完全是不講道理的,哪裡還會考慮那麼多了。是以道:“牧哥哥,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沒事,袁大姐,如果秦大哥一定不走也沒關係,我們這裡還有一‘蒙’漢‘藥’,把他‘藥’翻了,看他走不走。”錢順在袁夢竹身邊提醒道。
“如果你們真的用強,我告訴你們,只要我醒來了,我一定自殺給你們看。我不允許你們做傻事,要知道,因爲我們有多少百姓會遭罪?”秦牧可是很清楚的,這些官吏爲了追查自己的下落,不知道會抓住多少人來進行嚴刑拷打,即便這些人確實一信息不知道。
再有,就是袁夢竹的家人和錢順的家人如果因爲自己而丟了‘性’命,他也接受不了。是以,無論他們怎麼,秦牧也是抱定信念,一定要進京接愛處罰,如果有可能面見聖上的話,他即便是死,也要一些早已經準備好的話,勸告官家。秦牧相信,這仁宗一定會聽他的,因爲仁宗是難得的仁君。
秦牧的歷史成績再差,他也是知道這號人物的,因爲仁宗太著名了。
見秦牧如此堅決,袁夢竹只能無奈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我們做都已經這麼做了。”
“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聽到這些人有後悔的意思,秦牧很高興,繼續道:“其實現在解決問題的方式非常簡單,你們只要現在離開就沒事了。我呢,則繼續待在這裡等着他們醒來。只要看到我還在這裡,他們便不會去管那麼多事,你們也就沒什麼事,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