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壁障,是亞索的長刀劃出,能量形成一個氣流之牆。
不只可以抵擋敵人的攻擊,還能帶偏敵人的身體,從而進行斬殺,是世界範圍內比較無解的法門之一了。
但是懟上法術……
“嘭!”
一聲大響,風之壁障直接破裂,亞索鋒利的長刀也斷成兩截。
跟隨破碎的,還有亞索渾身的皮膚、肌肉,以及骨骼,他好像一個漏血的塑料袋,把大地印出個很深的人形窟窿,身體扭曲成一種很怪異也很可怕的樣子。
“嘁,命真硬。”
方縱穩當當的落在地上,小聲嘀咕着。
聲音不大,但恰好讓在場的人全部聽見,頓時一陣陣的悶笑發出,真的快憋不住了!
“方縱!”亞索的二百零六根骨頭,起碼斷了兩百根,仍然怨毒的朝上面看,眼角膜破裂,半邊眼睛也充着血:“有本事明刀明槍的幹,身爲戰士,死在戰場是種光榮,你這樣對我,不覺得羞恥嗎?”
“啥?”方縱懵了。
他這樣,起碼不是‘故意’的啊。
可是當初亞索在卡梅爾小鎮偷襲他,真的是絕對故意故意的呀。
方縱想起了一個東國典故,是北宋時期,常州的太守名叫田登。因爲他的名字裡有個“登”字,所以不許州內的百姓在談話時,說到任何一個與“登”字同音的字。
所以到元宵佳節的時候,事情就很奇妙了。
元宵佳節,按例應該放燈觀看,但不能有諧音字啊,下面的官員們只好發佈告示,去掉偏旁,用‘火’代替‘燈’字,告示就成了‘本州依例放火三日’。這把百姓們嚇了一跳,趕緊逃跑,等鬧明白了,就成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什麼世道!’
對啊,這什麼世道啊?
方縱特委屈,還要道歉。
“對不起!”
態度很誠懇,直接把亞索拉起來,方縱熱情握住亞索的手,更熱情的晃動:“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真的偏了,對不起!”
嘩啦啦,亞索斷裂的骨頭互相摩擦。
霸刀,還有別的武將看得渾身發麻,感覺都替亞索疼了。
方縱這是,不弄死亞索不甘心?
好吧,扭過頭,他們什麼都沒看見。
人家道歉呢,怎麼能夠阻止呢?
“你幹什麼?”突然,很多白皮膚的跑過來。
方縱回頭一笑,露出一嘴小白牙,很和善,但這些人立馬打了哆嗦,吞着唾沫,還要壯着膽子把亞索帶走。
“長官,MR.方。”還得對方縱行禮。
方縱聳聳肩膀:“我還沒道完歉呢。”
“長官,您玩個差不多就行了,總不能真的讓彼得長官和樂芙蘭長官翻臉吧?”
FBI的人連忙帶着亞索撤走,方縱盯着他們離開,然後和霸刀那些人打了聲招呼,和李翛然、薛諾一起,也跟着走了。
都是同一個方向。
在年輕人的帶領下,方縱等人進入山間。
前面並排有十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着兩條巨龍,一條在上面,一條在下面,它們盤繞升騰,騰雲駕霧,向中間游去。中間呢,有一顆寶珠,圍繞着一些火焰。
王老正在柱子的旁邊,一身白色太極服,好像退休的老幹部一樣。
“小縱啊,你要不要一起去?”
王老開門見山,詢問方縱是不是和李翛然一樣,要弄出一兩門的法術。
方縱驚喜道:“怎麼提升?”
“用這個。”王老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裡面是一顆蔚藍色的水滴,“這是萬年水乳,好寶貝啊,就是太少了,也只對法門級別的武將有效。當然了,你還有一些法門,一樣能通過這個提升。”
“不要了。”方縱果斷拒絕。
只是能量純度最多9.1的東西,用了等於污染自己。
這不是寶貝,這是毒藥!
王老很認真的看方縱表情,突然笑了,擺擺手,李翛然和薛諾,還有帶他們過來的年輕人就消失了蹤影。
隨後看方縱,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這時候,遠處一位女子走了過來。
那華麗的衣着,妖冶的眉眼,還有淡紫色的冰冷嘴脣,登時讓方縱的眼睛一亮,頗有玩味笑着打招呼:
“嗨,樂芙蘭,好久不見。”
“是,MR.方,好久不見,你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
樂芙蘭好像閃爍一樣,瞬間到達,轉頭盯着王老:“東國要給美利堅一個交待。”
“坐偏了。”王老明顯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
方縱特別認真的點頭:“沒錯,坐偏了,是誤傷,你有證據說我是故意的嗎?”
“那你殺了餓魔,有證據說是我們美利堅把他送進東國的嗎?”
突兀的,樂芙蘭反問。
方縱的表情有些僵硬,連着王老的臉色都陰沉了下去。
傳說中,在美利堅主宰美洲之前,舉世無雙的勇士潘森就是一名勢如破竹、勢不可擋的戰鬥精英了。他生於巨神峰腳下的尚武民族拉闊爾,是戰爭星靈的肉體化身,所到之處屍橫遍野。
這樣可怕的傳承戰士,死後變成更加可怕的鬼物,被送進了東國……
“真的是美利堅做的嗎?”方縱問道。
王老面色沉着:“三成的可能性。這次樂芙蘭過來,一是引渡亞索離開,二來也是我們東國邀請,要他們爲這件事情做一個交待。”
“就是扯皮了?”
“對,和你現在扯皮一樣。”
王老沒有開口,樂芙蘭反而笑了,妖冶的眉眼泛出十成十的嫵媚,得意的道:“你和亞索只是私人恩怨,餓魔事件卻是國度上的事情。MR.方,你是佔了小便宜,但大的方面呢,你有證據?你只是處理了一隻餓魔,表面的事情而已,能挖出更深的東西嗎?你………………沒有這種本事!”
“小瞧我?”方縱噗呲樂了。
真的,他沒本事更深層次的處理餓魔的事情,但不代表他要吃虧啊。
“打個電話。”
方縱隨口說了聲,找到通訊錄裡一個美利堅打來的陌生號碼。
而這個號碼,他從來沒有接聽。
很快撥通了,對面傳來慵懶的,好像青樓女子誘人深入的低聲私語。
“你和我打電話,不嫌髒麼?”
……
……
劇情有點快,節奏卻有點慢,蛙注意到了,請大家放心,一定會控制好,讓大家看得舒坦。
此致,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