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試一場?”
“嗯,我們來場賭局,敢不敢,你們杜村挑出一人,誰都可以上,當然包括你,杜老頭,來與謝玄比試!”
張大寶自然看的出村.長的實力也就才修體境二脈而已,便更加放心的說道,
“給你們三次機會,也就是你們可以挑出三個人和謝玄一對一決戰,只要你們贏一場,那十個娃子我還是照樣招進瀛洲道院,但如果你們三場全敗,那你們就主動向院長請示以後瀛洲道院的招生不再有你們!”
“這……”村.長猶豫道。
“你們真是窩囊,也罷,白來一趟,我會主動勸說院長,對於廢物村不要花費過多精力!我們走!”
臺下的村民個個握緊了拳頭,他們臉上掛滿了失落和憤恨的表情,自尊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踐踏,比將他們凌遲還要痛苦!
“村.長,答應他,我願意一戰,若戰敗,以死謝罪!”
“村.長,答應他,我們不是廢物!”
“答應他,讓他明白,我們杜莊不是好欺負的”。
杜莊不管老少,亦或是婦儒,都熱血膨湃,他們要爲村莊尊嚴誓死一戰!
“真是沒落,丟我們古村的臉!”謝玄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俯視着他認爲毫無戰鬥力的村民們,像看着螻蟻一般。
“我答應!”村.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這是反覆考慮後得出的結果,他汗粒之下,看的出內心掙扎了很久!
“我們杜村的人不是廢物,永遠不是。”
“光說說可不行,得拿出實力來啊,杜老頭!”
“我來會會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旁的長老飛上戰臺,指着謝玄冷哼道,“記住你爺.爺我的名字,杜賀,沒有教養的小娃子,今天我就替你娘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尊重人!”
“雷暴!”謝玄根本沒說什麼,他簡單明瞭,直接使出普通技法,雷暴!不一會整個戰臺都被電流充滿,舞動的雷蛇嘶嘶的吞吐蛇信,將杜賀包圍。
杜賀修體境二脈的實力,對決同樣修體境二脈的謝玄並不佔任何優勢,況杜賀已經年老八十,一把老骨頭架子,經不住多大折騰。
面對包圍而來的電蛇,杜賀只得騰空飛起,卻不料謝玄這小子已經在空中抄着沙包大的拳頭等着他!
“可惡!普通技法,龜甲功。”
杜賀上身石化,像背了龜殼一般想要抵擋住謝玄的雷拳!
這個龜甲功讓項生好奇起來,這不是當初吳鎮也使出過!
當初吳鎮使出的龜甲功,可是在巨大的爆炸下仍舊絲毫未損的存在!
但是,當謝玄的雷拳觸碰到杜賀的龜甲時,這龜甲竟然嘶嘶的裂開了!
這雷拳的勁道可想而知,是多麼的霸道!
謝玄畢竟是年輕人,正是年華正好,血氣方剛的時候,相較於日暮西山的杜賀,他也有着這樣的資本!
“嘿,老頭,你的一生也就這樣了!”
謝玄的雷拳逐漸放大,與戰臺上的雷暴融合在一起,一下子威力增強了十倍!
杜賀已然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他嘴裡大吐鮮血,龜甲被破個粉碎!
繼而被這一拳轟飛了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夕雲不顧自己的傷勢,衝了過去爲杜賀療傷。
“杜賀伯伯,你要堅持住,會好起來的,我們不會被任何人看扁!”
她看到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卻無法改變什麼,內心充滿了自責與悲傷。
她柔波般的眼裡剛開始閃爍着是淚花,但只是片刻,她的眼神裡的淚水就被憤怒所取代!
她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柔弱女子,柔弱只是表現在自己愛護的人面前,一旦他們受到傷害,那她將會拿上自己的一切去與敵人拼命!即是香消玉損也在所不惜!
“拿命來!”
夕雲騰空而起,銀髮飄拂,衣裙漫飛,她使出剩下的所有靈力,向着空中的謝玄打出雲靈掌!
“不要,丫頭!”村.長紅了雙眼,白髮蒼蒼的臉上青筋暴露,一臉的絕望與無奈。
“你要幹什麼?找死!”謝玄的雷拳毫無猶豫的打出,在吞噬了活人的鮮血後,這雷拳變化的更加巨大!
“雷蛇化三千!”
謝玄想要這一擊完全的擊垮這個杜莊最後的希望!
“苟延殘喘的杜家人,二十年後,我就是你們要祭拜的仙尊!”
……
沉默,憤恨,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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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臺下的村民內心煎熬的樣子!
他們並沒有做出行動,但是項生他不會丟下夕雲不管!
這個謝玄已經觸碰到項生的底線!
在雷拳即將轟擊到那一道倩影的時候,一把樸素無華的黑劍騰空出現!
看似不經意間,卻斬斷了狂暴無比的雷拳。
那令人恐懼的電蛇被一股腦的吸進黑劍裡去。
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
項生抱着夕雲緩緩落下,那看似並不高大的男孩讓人恍惚不已,不仔細看就如同蓋世英雄般踏着虛空而來,救下美人!
項生可完全沒有注意村民仰慕的眼神,他趕緊落在村.長身邊,將夕雲交給村.長照顧!
“天吶!這麼小的娃,竟然斬斷了謝玄的雷蛇化三千!”
“這不是夕雲救下的孩子嗎?他纔是個孩子啊!”
村民們擦亮了眼,這才發現救夕雲的不是什麼蓋世英雄,只是個孩子,一時驚訝萬分!
……
項生可不管這些,他眼看夕雲無事後,便重新登上戰臺,要與謝玄一戰!
“小屁孩,不要以爲你拿了個寶貝就愚蠢的想跟我打,簡直是自不量力,找死!”
謝玄指的寶貝是那把黑劍,他有點戒備的打量着那把黑劍,琢磨着裡面有什麼能力可以吸收他的雷系技法!
卻不想項生把黑劍收了起來,淡淡的說了一句,“殺你這種跳樑小醜,根本不需要武器!”
“哼,敢在老子面前囂張,你們村.長都沒資格,你又有什麼資格”。
……
“哈哈哈,杜老頭,你是村子裡沒人了,這最後一場就派個剛斷奶的娃娃上來!”張大寶諷刺道。
“不是第二場嗎?”
“你眼瞎啊,第二場輸掉的人不就坐在這嗎!”
村.長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夕雲,連連嘆氣,真是人善被人欺,眼下只能寄託在那個孩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