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淳于荷感覺到胸部有一種被什麼東西擠壓和拿捏的感覺怎麼回事?淳于荷趕緊抹了下眼淚低頭看去……
原來野哥的一隻手正使勁捏在她雖被束胸緊緊包裹但依然雋秀乍現的玉ru上,而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抓住妤竹的一胸俊俏不放。
“小賊,你沒有死?”
“啊,野人哥哥他沒有死,他的手還捏着人家的……”
妤竹的臉一下子變得一片俏紅,淳于荷尚掛淚珠的頰上也迅速塗上了一層桃色。
“野人哥哥,剛纔的飛刀……”
妤竹使勁在野人身上搜尋着被飛刀刺中的痕跡,可是,野人一身悄白的服裝上依然整潔如初,哪裡有像是被幾把飛刀刺中後的殘破?
“親一個,哥就告訴你飛刀扎哪兒了。”
“不嘛——”
“到底親不親?”
“那就——”
就在妤竹的香吻快要湊到野哥的脣上之時,卻見野哥突然呈拋物線飛出,妤竹慌忙睜眼看時,發現野哥正被墨白攙扶着“哎喲哎喲”的從擂臺下的地上做起……
“妤竹,你以後不能每一次都被他那樣……”淳于荷狠狠地掃了野哥一眼,想起剛纔玉峰被他偷襲之事,不由得恨恨的“呸”了一聲。
“二位,二位。這裡是比賽的擂臺,如果你們要戀要愛的話,可以到我們酒店外的柳蔭下,你說你們這又摟又抱的,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呢?”
淳于荷一擡頭,見婉兒正一臉不滿的瞅着她和妤竹,剛想要反駁兩句,卻突然想起自己如今是男子打扮,而妤竹則是女裝着身,一定是這位漂亮的婉兒姑娘誤會了,正想要解釋時,卻被妤竹搶了先:
“婉兒姐姐,我們兩個不是那啥,其實我們是……”
“啊,我們其實是親兄妹。”淳于荷沒等妤竹說完,一下子打斷妤竹道。
“對對對,我們就是親兄妹,是從小長到大的親兄妹,剛纔我們以爲,以爲……”
“哦,我明白了,剛纔的野**俠是小姑娘的情郎,見情郎有危險,所以就衝到了臺上,而賀公子擔心妹妹,所以也到了臺上,當發現野人沒有受傷,而且想要非禮妹妹時,賀公子就一腳把野人給踢到了臺下,是這樣嗎?”
“啊,婉兒姑娘果然聰明,剛纔賀某確實是保護小妹心切,所以才……讓姑娘見笑了。”
淳于荷起身推開妤竹,然後用手指輕彈沾在衣襟上的塵土,一臉的微笑一下子便蕩得婉兒情竇初開的心春波漾漾。
“賀公子真是重情重義的人,對自己的妹妹都如此情深,若是日後喜歡上了哪家小姐,那還不是……”婉兒滿面含羞,身形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
“我說婉兒呀,你不會是看上我家大舅哥了吧?”野哥突然笑嘻嘻地把胳膊搭在淳于荷的香肩之上,一臉不懷好意的謔笑。
“你——你可不要亂說啊,我和賀公子是……是清白的……”
“清白的?如果清白的話,你就不會忘記宣佈哥毫無爭議獲勝的消息吧?”
“啊,這個——”婉兒的俏臉一紅,急忙轉變話題道,“我們的比賽規則是要一方被打下擂臺,或者其中一方宣佈落敗才能出結果,剛纔……剛纔好像是你被打下擂臺的吧?”
靠!婉兒,你說你取了個唐婉兒的名字,怎麼沒有唐婉兒的學識呢?你取了個上官婉兒的名字,怎麼沒有上官婉兒的才智呢?難不成那兩個婉兒給你留下的只剩下白癡和不辨是非了不成?
“不會吧,婉兒。哥剛纔是到擂臺下面溜達了一圈,可是你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下結論好不好?”
“難道你不是被人踢下了擂臺?”婉兒把頭一歪,想起之前被野人言語調戲的幾回啞巴虧,終於找到了一還一報的機會。
“是,哥的確是被人踢下了擂臺……”
“既然被人踢下擂臺就主動認輸唄,剛纔人家鬆陵道長不慎落擂不也主動認輸了嗎?自己輸了還不承認,你說你這人痞不痞呀?”
靠,你還讓哥把話說完不讓,難道幾百年後常用的“斷章取義”那個成語就是從你這兒來的?不會是故意打擊報復你家野哥吧?
淳于荷一見野哥被婉兒搶白的幾乎就要崩潰,心裡不覺好笑,沒想到這自稱美女剋星的小賊竟然也有魅力失靈的時候,但是考慮到別被婉兒弄假成真判牛尉獲勝,所以淳于荷便衝婉兒一抱拳,微微一笑道:
“婉兒姑娘,可能是你誤會了,剛纔,野人公子是被我踢下擂臺的,所以呢,他和牛尉的比賽,至少是沒有落敗的。”
“剛纔果然是賀公子將野人踢下臺的?”
“的確是我將野人踢下臺的。”
“這麼說今天易筋經爭奪賽的冠軍就是賀公子了?”
崩潰野哥徹底被婉兒烏龍到底的嘴上技術給征服了,你說你長了西施的一對明眸善睞眼睛,怎麼就看不到事實的真相呢?你說你長了昭君的一對秋毫明察耳朵,怎麼就聽不見哥的心聲呢?你說你長了貂蟬的一個嬌俏嗅花鼻子,怎麼就嗅不到場內正義的氣氛呢?你說你長了楊玉環的一張吐珠啖玉嘴巴,怎麼就說不到正經點子上呢?
“婉兒姑娘,你錯了,野人雖然是被賀踢下擂臺的,但是,賀某並未進入到易筋經爭奪賽的武賽階段,所以,野人被我踢的那一腳是不能不算數的。”
“哦,原來那一腳不能算數啊。”婉兒恍然大悟地衝淳于荷傻笑了下,然後開始尋找比賽的另外一個選手牛尉。
“牛尉大俠,你怎麼還坐在這兒呀,比賽不是還沒有結束嗎?快點兒起來,野人正等着和你繼續比賽呢!”
婉兒一看牛尉正傻傻愣愣地坐在擂臺的另一側,便快步走到牛尉身邊,這才發現,原來牛尉的褲子以襠部褲縫處爲頂點,以大腿兩側往下大約十公分距離爲邊長,一共三把飛刀穿過褲子牢牢地釘在擂臺上……
望着牛尉襠部凹三角釘着的三把飛刀以及地上一片溼漉漉尿跡,婉兒笑得差點兒沒有背過氣去。
“哇!牛大俠,你這是什麼造型呀,莫不是學法海和尚做法,要把水漫金山的洪流逼退不成?”野哥跟着婉兒來到襠部被飛刀釘死的牛尉跟前,發現牛尉竟然嚇得尿了褲子,於是就連諷刺帶挖苦地揶揄道。
許久婉兒才止住了笑聲,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因捂着肚子笑而弄亂了的襟帶,同時也把面部表情調整到主持人的嚴肅表情上來,清了清嗓子後鄭重問道:
“牛尉大俠,請問你這個樣子是不是認輸了呢?”
“啊,我……我我我……”牛尉擡起頭,一臉被打怕了的表情掛在臉上。
“你還要和哥繼續比賽,是嗎?”野哥望着牛尉,暖暖一笑道,“要不要哥幫你將飛刀拔下來?”
“哇——”牛尉一看野哥又是像他們二人比武時一樣讓人心顫的暖笑,一下子就控制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哎呀呀,小尉尉乖,咱不撒潑了好不好,野人哥哥給你買糖吃怎麼樣?”野人伸手一提牛尉的衣領,只聽得嚓嚓幾聲響,牛尉的褲子便被釘在擂臺上的飛刀給咬下幾塊來……
“啊——”
婉兒一眼掃到牛尉去掉布後毫無遮擋的襠部,羞得一下子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看她那張俏臉,立刻燃起起了一片漫天卷地的火燒雲……
“喂,婉兒,把你的小手拿開好不好?”望着牛尉狼狽飛奔出酒店的身影,野哥一拉婉兒捂住眼睛的雙手,笑得異常奸詐和齷齪。
“我不!”
“別介,剛纔是電影審覈被廣電總局勒令裁掉的鏡頭,現在可以睜開眼睛看了。”
“你說的那什麼影……什麼局,什麼頭來着,是什麼意思?”婉兒慢慢睜開眼睛,發現已經不見了牛尉,但是卻對野哥剛纔口中爆出的那一句話中連續出現的幾個生僻詞語大惑不解。
他媽的,又溜到二十一世紀了,解釋?要是真想把電影、廣電總局、鏡頭三個六百多年後出現的幾個名詞給解釋清楚,那還不得把哥這專門叼美女香吻的嘴脣磨薄變禿不成啊,但是,哥是靠嘴吃飯滴嘛,這點小事如果還解決不了,那還能叫美女剋星嗎?
野哥醞釀了一下情緒,衝婉兒嘿嘿笑了兩聲道:“啊,這樣說吧,哥剛纔的意思是說:婉兒你就趕緊開眼睛吧,因爲你再不睜開眼睛,就連牛尾的影子也看不到了,牛尉他真的已經出局了,哥纔是這次易筋經爭奪賽毫無爭議的頭名。”
“你剛纔說的果真是這個意思,而不是編着圈子罵人的話?”
“哎呀,婉兒,你怎麼能這麼不相信人呢?再怎麼着你也是我大舅哥賀於純賀大俠的備選小情人吧?大家以後都是親戚了,我還能騙你不成?是不是你還在想着牛尾那條小尾巴?他那條尾巴多不給力呀,要不,哥找個時間,讓你見識見識哥的大尾巴?”
“你,我呸——”婉兒聽野哥說小尾巴大尾巴什麼的,驟然想起剛纔掃眼看到的牛尉那難看的襠中之物,於是悄臉再度燒紅,小腳不由自主就朝野哥腿上踹去。
野哥一見婉兒竟然學會了荷美人的小腳踹,趕緊哇呀呀大叫着躲閃,誰知道早已在身後聽不上去的淳于荷和妤竹也在身後伸出了腳。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咣!
野哥終於像陀螺再也忍受不了鞭子抽打似的,咣的一下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