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扯開了他的衣襟,只見左胸口上三分處,一個約莫四五公分的傷口赫然顯現,縱然已經結了疤,卻依舊觸目驚心。
衛楚蕪倏的瞪圓了眼:“這……”
“就是中了一劍,已經不礙事了。”輕描淡寫了一句,衛楚蕪卻胸口一悶,眼淚流的更多了。
她還在怪他,卻忘了這一個多月他該是過的多麼艱辛,念及此處,眼淚便撲簌簌的落,怎麼都止不住。
聿蘭容並不懂得該如何哄人,望着她哭的梨花帶雨,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索性的,低頭以脣吻去她的眼淚。
那眼淚冰涼,他的脣`瓣溫熱,便是稍一觸碰,就是冰與火的碰撞,一發不可收拾。
衣衫無聲委地,低垂的帷幔中,她如雪的肌膚在他的大掌和薄脣之下,綻放出嫣然的色彩。
他胸中驀地燃燒起一團火來,手指從她的胸前一直遊弋,最後停留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同時加深了吻,直欲將她的呼吸都掠奪了去。
衛楚蕪有些無力的承受着他的吻,然而更爲清晰的感官卻是他手指帶來的衝擊與熱浪,終於無法剋制住那股羞意,長臂一伸,勾住他的脖頸,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處,忍不住輕輕哼了起來。
她聲音一向好聽,在此刻動情的情形下,那魅惑人心的呻*吟,更是讓人難以自控,聿蘭容的眸色,瞬間變得幽深。
“蕪兒,我要進去了。”低吟淺唱在耳邊迴響,她幾乎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手,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脖子,纖細的手指探入他的發間,瑩潤的紅脣動情的回吻着。
他的身子一滯,有些迷離了望了她一眼,但見她粉`嫩的臉頰爬滿了潮`紅,盡然全是引人的模樣,他的喉間一聲低吼,吻住她的小`嘴,重重的往前一挺身。
“啊!”被他吻着,仍舊止不住發出一聲低微的呼喊,眉頭輕蹙,睜開眼來看他,眼中已經是一片迷離,“疼……”
又哪裡只是她疼?她的緊窒,幾乎要將他逼瘋了,可是偏生還得顧忌着她的抗拒,縱然不是第一次,卻依舊如同處*子一般的緊緻,緊緊的包裹着他的碩大,絞的他又硬又痛。
“蕪兒,乖,讓我進去……”低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聲哄着,感受到她一點點的放鬆下來,他試着動了動,可是剛剛往裡鬆了一點,她就禁不住低呼:“唔,難受……”
嬌柔軟儒的聲音幾乎讓聿蘭容把持不住長驅而入,分`身腫`脹的厲害,可是望着臉頰泛着汗跡的衛楚蕪微鎖眉頭,他斷然是不忍心的,只好俯下`身子,輕輕的吻着她的耳`垂,而後手也是不閒着,從她的身下探入,輕觸上了她柔嫩的兩瓣。
身下泛着水汽,指尖纔剛剛碰上,衛楚蕪便猛地顫了一下,不由將腿並得更緊,他的手就被她死死的夾住。
聿蘭容禁不住悶`哼了一聲,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也不知究竟逗弄了多久,直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手下一點一點的柔軟了下來,他才慢慢的嵌入,痛瞬間涌來,卻隨即就被一陣快*感代替,隨着他動作的加劇,再也經受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口,混合着的衝撞,交匯出了美妙的曲調兒來。
終於,那愉悅之感達到頂峰,衛楚蕪腦中霎時間仿若煙花綻開般絢爛,竟然許久,都沉溺在那極致的感覺之中,彷彿再也回不過神來。
衛楚蕪在極度的疲累之中醒過來,渾身痠痛像是要散架了一般,禁不住低罵了起來:“該死的聿蘭容,也不知收斂一些。”
這樣說着,臉上卻爬上了絲絲的潮`紅,她不由得撫了撫臉頰,這一刻,竟然覺得甜蜜。
甜蜜?心口有某處在微微的竄動,念及昨夜的顛龍倒鳳,念及那一個人,莫名的情愫瞬間籠罩,讓她一顆心,狂亂極了。
正想着,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緊接着,便是畫兒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傳來:“公主,您醒了嗎?”
衛楚蕪一愣,方纔從牀榻上坐了起來,身上還鬆垮垮的只穿了一件肚兜,忙不迭的扯了衣裳來穿,“恩,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畫兒便推門而入,見衛楚蕪在扣扣子,忙不迭的上前去幫襯。
衛楚蕪對這古代的衣服實在是不在行,索性便任由着畫兒來動作,順口問道:“什麼事?”
畫兒這纔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扣好最後一個釦子方站起身來:“回公主的話,二皇子來了,在外頭候着呢。”
“二哥來了?”聽了這話,衛楚蕪一愣,當下便站起身來:“快請進來。”
畫兒依言而行,沒多一會兒便帶着衛晉離進來,衛楚蕪一喜,人便迎了上去:“二哥。”
衛晉離也是帶着溫潤的笑意,眼見着衛楚蕪的身影靠近,自然而然的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慢些走,小心摔着了。”
一貫的寵溺語氣,衛楚蕪不由得蹙了蹙鼻子,任由他拉着坐下,這才嗔道:“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摔着,二哥,你也真是的。”
“可是在我的眼中,你永遠都是個孩子。”衛晉離輕笑着說,目光卻在她的身上打了一轉兒,待見衛楚蕪面色紅`潤並無異樣,這才稍稍安了心。
衛楚蕪也跟着笑了起來,正巧兒畫兒端了果子點心進來,衛楚蕪推到衛晉離的跟前,這才說:“不過二哥,你怎麼有空過來?”
聽說他幫聿蘭容的事,原以爲現在應該忙於善後纔是,卻不想他竟然趕了過來,衛楚蕪不免有些奇怪。
衛晉離的神色微微一僵,卻只是一瞬,隨即便勾了勾脣角:“再忙也比不上見你重要,想着東陵如今的情形,應該是時候來接你回去了。”
接她……回去?
“回哪兒去?”衛楚蕪有些迷茫,瞪着一雙秋色無邊的水眸不解的問。
衛晉離卻嗔了她一眼:“傻丫頭,自然是回咱們西蜀,要不然去哪兒。”
西蜀?
衛楚蕪翹了翹眉梢:“爲何要回西蜀?二哥,你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