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青州訂貨會又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拉開了帷幕。每一年這個時期,青州都會熱鬧非凡,節日一樣,這已經是全球的常態。
這一項也是高氏最大的盈利部分,所以,每一年這段時間相對都有些緊張。
而今年,江源裡的項目也進入了白熱化,雖然沒有太多的懸念,卻也需要費些周折。
歷來高氏的生意都盡力的迴避與政界打交到,尤其在青州,畢竟父親是一省家長,當初在我選擇經商的時候,就與父親有過不成文的君子協定,我們之間互不兼容。
其實這條君子協定很制約我的發展,但是我依舊牢記。
歷年的訂貨會,我都會出席開幕的酒會,畢竟這是高氏集團發起的。
酒會在南新雅國際酒店的13樓,到達的時候,剛好樑新宇打來電話,我在車裡接他的電話,這個人很狡詐,爲人到是圓滑,是負責江源裡的轄區所長。
他無非是想利用接下來的江源裡開發爲自己某些利益。
突兀間,車窗外出現一張精緻漂亮的俊臉,白皙的肌膚,靈動的美眸,黛眉如月,鼻子挺直如若懸膽,紅潤飽滿的脣,脣形特別的美好,她還有意的用她的貝齒咬了兩下,當即血色充盈,像極了一枚嬌豔欲滴的櫻桃。
一頭颯爽英姿的短髮,我很少看見女孩子梳短髮竟然梳的這麼酷的!她白淨的臉上並沒有化妝,卻極致的靚麗清新。
身穿黑色露肩長裙,長頸雋美,一條精細的白金鍊子點綴頸間,說不出的典雅秀美。
個子高挑體態婀娜,纖細的腰盈盈一握,在車窗前曼妙的一轉身,裙襬飄飄,露出藕一樣修長的美腿,像一隻欲飛的黑天鵝。
她嘴角微翹帶着調皮微笑,又擡起修長勻稱同樣像藕一樣的手臂,整理了一下頭髮。
顯然她是把車窗當成了她的穿衣鏡。
阿斌‘噗嗤’一笑,我趕緊收神,輕咳的一聲,對樑所長交代了一句,掛斷電話。
伸手降下車窗,其實我的故意的,她一定不會想到車裡還有人。
果然,她當時石化,笑了一半的微笑僵硬的定格了,隨即俏臉羞紅更加嬌豔。
我的心裡突兀的一緊,悸動的狂跳了幾下,趕緊收回目光開門下車,向酒店裡走去。
我猜想,她應該是來開訂貨會的,看來定是個注重儀表的小妞。
酒店內的臨時辦公室,尉遲助理還有我秘書處的秘書們都等候在那裡,他們在開臨時會議,我走進去簡單的督促了一下各部,就在他們的簇擁下向酒會現場走去。
到了現場才知道,今年的與會企業又增加了,這個大廳都顯得有些緊湊,我叮囑尉遲,“閉幕式換個場地,這裡太過緊湊,不夠大氣。”
“是的!總裁!”尉遲跟在我的身後。
尉遲是我在美國剛剛起步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我身邊的我的私人助理,最得力的住手。
我目光掃了一下人羣,果然看到了剛纔的女孩子,她也在向我這裡看來,身邊圍繞着幾個男人,從氣質上看,是些零散的小廠家。
這樣的酒會上自然不缺乏美女,那些做業務的女人都很睿智,像極了狐狸,完全可以嗅到商機,每次這樣的酒會都是她們施展嫵媚獲取利益的時候。
她們大抵都會使出渾身解數,抓住一切機會爲自己牟利。
而這隻黑天鵝,顯然是隻雛鳥,有些稚嫩。
很奇怪,我總是不自覺的掃向她的角落,我想旁觀她的狀態,冥冥之中她對我有一種吸引!
訂貨會因爲是全國性的,所以很多各地的大商家,只有在這時才能見上一面,我是東家,當然要與他們一一見過。
觥籌交錯間,大家其樂融融。
畢竟,他們不但是我的客戶,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的大客戶。
在行業內,有幾個相當不錯的大客戶,他們根基很穩,已經再全球立足了。
這些人每年藉此聚到一起,因此都很珍惜,總是約起來計劃下一步的合作計劃。
沒多一會,我竟然發現,有幾個男人很猥瑣的嬉笑着,在圍着黑天鵝一樣的女孩子。顯然她有些急了,俊俏的小臉上,已經出現了溫怒。
看來這是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還不夠圓滑,應酬不了這樣的騷擾。
我遠遠的注視着她的舉動,很好奇,她該怎麼處理眼前的‘麻煩’。
騷擾她的人羣中爲首的是金德福,一個有名的老花貨。
我回頭低聲的與尉遲交代一聲,“酒會之後,讓那個金德福告老還鄉吧!他不適合在繼續留在這個圈子裡!有損青州的聲譽!”
“是!總裁!”
回眸間,我看見那丫頭已經不對勁了,看起來要閃腳了!她的神態已經告訴我,她中道了。
我看見她已然變臉,轉身向場外走去,那個金德福緊緊的尾隨。
我放下酒杯,不由自主的闊步向外跟去。
電梯間出,那金德福已經伸手在拉那個女孩,雖然她在極力的想擺脫金德福,卻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肢體,她目光渙散的看向我。
金德福伸手把他拖向電梯。
“金老闆,你這是想把人帶到哪裡去啊?”我冷呵一聲,看向金德福。
他剛想發怒,卻發現來人是我,當時怔在原地,喝了酒後的死魚眼呆滯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按住那女孩的肩,順勢用力一帶,把她從金德福鉗制的手裡拽了過來,攬在懷裡,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混合着少許的酒味,讓我有一刻悸動。
她的身體有些熱,她隨即像八爪魚一樣摟住我的腰。
那金德福馬上放開回拉的手,臉如豬肝,噴着酒氣的臭嘴微張着,訕訕的對我諂媚的笑着,“高......高總裁......”
“金總這是在做什麼?”我咄咄逼人的看向他。
“這......高.....高總,原來是您的人?小人眼拙,既然如此您請您請。”
金德福尷尬的對我點頭哈腰,恍惚間我看見剛纔跟金德福在一起的另一個男人也在不遠處在向這裡瞟望。
我想如果沒有猜錯,這個人應該是女孩的老闆。
“帶......我走,走!”她語無倫次的低聲哀求,小手胡亂的抓着我。
“嗯!走!”我溫和的對她說,我竟然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請求。
她的小臉此時更紅潤了,手臂胡亂的樓着我的脖子,我乾乾的嚥了一下。該死,我得趕緊帶她離開這裡。
我躬身托起她大步離去,她的嘴裡不停的呢喃着,“好......好香!”
她把滾燙的臉上在我的胸口蹭來蹭去。
我只好把她帶到了我在這裡固定的房間,我想把她放在大牀上,可是她卻不停的在我的懷裡鬧騰着無論如何也不肯下來。看來她中道了。
我伸手拍着她小臉問她:“你還好嗎?”
她似乎很不好過,看着我可憐楚楚的模樣,告訴我:“好難受!”呼吸也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熱。
手也越來越不老實起來,在撕扯着她的衣服,求我不要離開她。
我有些動容,那副小模樣與剛纔在車窗前照出自己倩影的她大相徑庭,那時的清純嬌媚,已經消失已盡,現在極具熱烈野蠻,嫵媚動人,真的是一個尤物。
她不停的在我身上鬧騰着,小手四處連抓,我感覺自己的血向上涌。
小壞蛋,在這樣,我可保不齊......!
我也是正常男人好不好,當我是病貓?
我盯着她俏容看去,忽然她的眼裡迅速的瀰漫起一層霧氣,那霧氣不斷的加重,化作大顆的淚珠,順着眼眶滾落,一顆又一顆,彷彿瞬間涌出,無窮無盡......
我有些心痛,心像小貓抓一樣,“別哭......你別哭......我在這裡,你還好嗎?”
“.....不要離開我......”她不停的抓住我,唯恐我離開,嘴裡不停的呢喃着,“抱着我......抱........”
我伸出長臂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裡,那好聞的氣息向我襲來,少女的特有的香味讓我有些迷惑。
我又看見她那張好看的臉,就在眼前,雙臂突然緊緊的環住我的脖子,死死的不肯撒手。
眼淚很快就打溼了我的衣服,順着我的脖子流淌進去,令我有些不能自主的呼吸。
“......好熱......“
她一直緊緊的抓着我不肯放手。
我果斷的一把扯去她的長裙,托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