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亮看的明白,像冉老師這樣的,尤其是高材生,怎麼可能看的上何雨柱這種。
“怎麼可能,我比誰差啊!”何雨柱不服勁說道。
周文亮對他搖搖頭,看了看裡面整在唱東方紅,他也跟着拍手唱了起來。
歌完,一個老大爺高喊一聲:“禮成!開席!”
周文亮:“開席了,趕緊出去吃飯吧。”
何雨柱看着坐在屋裡桌邊冉老師,他眼都花了。
頭也不回,嘟囔道:“我不在院裡吃了,我要在屋裡吃。”
周文亮忍不住一樂,逗他玩,問道:“你不夠級別,你在院裡吃。”
何雨柱囔囔道:“我怎麼就不夠級別了,我比你們差在哪,我也隨了分子錢,憑什麼不讓我在屋裡吃。”
周文亮忍不住好奇問道:“你隨了多少?”
“額……”何雨柱張了張嘴,遲疑一下。
“三毛……”
“不少了。但也不多。”
周文亮也不跟他鬧了,因爲都坐好了,閻埠貴還叫他過去。
周文亮對何雨柱說道:“你要想進去,就進去坐唄,他還能攆你啊!
三大爺如果攆你,你就把隨的份子錢要回來,三大爺鐵定捨不得。”
“嘿,還真是。”
周文亮去屋裡找自己位置坐好,背靠門,左邊是劉海中,右邊是秦淮如,整的破位置。
他一坐下,秦淮如就上來攀談,周文亮乾笑應對。
冉老師因爲是女的,還是個年輕的女老師,大家都避嫌,也不認識人家,所以都不好意思坐在人家小姑娘旁邊。
冉老師右側只有哪個男老師,左側沒人坐,閻埠貴想等會他坐那。
但是,何雨柱大大咧咧的坐了過去。
“你好,我叫何雨柱,是這院裡的人,還是軋鋼廠的大廚師,今年二十九,很有上進心,平時沒什麼不良嗜好,我還愛乾淨!
炒菜做菜,你要能說出名來,我就能給你做出來。
還做的香,做的好吃。你要是想吃什麼,你跟我說……”
冉老師一愣,感覺怪怪的,也太熱情了,不過,好油膩啊!
冉老師一時之間不知道咋說,尷尬的說:“謝謝,就不麻煩您了。”
“別介啊,這有什麼麻煩的,我……”何雨柱對冉老師殷勤的說着。
閻埠貴不滿的打斷道:“傻柱,你在這裡幹嘛,開席啊,你位置在外面呢,別打擾人冉老師。”
何雨柱梗着脖子,不服勁的說:“三大爺,我沒給你隨份子錢是怎麼着,憑什麼不讓我在這裡吃飯。”
“我沒說你不能在這裡吃飯,我是說,你位置在院裡,這屋裡滿滿當當的,沒地兒了。”
“怎麼就沒地了!外面太熱,我不去外面。”
“你,你……”面對何雨柱耍無賴的行爲,閻埠貴指着他,氣的夠嗆。
三大媽也過來說道:“傻柱,你去外面坐吧。
你坐這,你看解成跟他媳婦沒地方坐了。”
桌上總共還有四個空位,是給新郎新娘和閻埠貴兩口子留的。現在何雨柱坐了一個,閻解成跟新娘子坐了,有一個人得站着。
何雨柱:“我不去,外面太熱了。”
“外面有樹蔭,熱什麼熱。傻柱,你別在這犯渾啊,趕緊去。”
一羣人都哈哈笑了,看熱鬧,跟着起鬨。
閻埠貴兩口子在哪跟何雨柱好說歹說,就是不出去,整的他們還沒辦法。
這不鬧笑話呢。
冉老師站起來,對閻埠貴說道:“閻老師,位置不夠,我不在這吃飯了。
正好家裡還有事。”
冉老師又對站在閻埠貴旁邊的新郎新娘輕笑道:“
今天陽光明媚,又是你們大喜的日子。
所謂陽光照,小鳥叫,花含笑,喜事到。天作美,珠聯璧合,人和美,永沐愛河。
閻同志,丁同志,我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好……”
一屋子人聽到後,有人都拍手叫好。
“這個冉老師說的真好,不虧是老師。”劉海中跟着拍手。
周文亮也笑的拍了拍手,暗道冉老師很有魅力。
尤其是說話聲音溫柔,不急不緩,感覺身上都在發光。
何雨柱迷花了眼,愣愣的看着冉老師。
閻埠貴也感覺臉上倍兒有面子,拉着閻解成感謝人家,說什麼也不讓她走。
冉老師笑着擺了擺手,推脫兩句,家裡有事兒。
說實話,她在這裡待着不習慣,也不認識幾個人,周圍都是男的,很不自在。
冉老師出門,閻埠貴一家子相送。
何雨柱跟着過去。
院裡正在跟胖子喝酒的許大茂看到屋裡出來人,還以爲是閻解成跟新娘子出來敬酒了,沒想到首先出來的是一個美人!
而且傻柱還在跟着,看他笑着跟個傻子似的花癡樣兒。
許大茂就奇怪了,轉頭問道:“小胖,這女的是誰呀?”
他剛纔沒看到冉老師過來,所以不知道,等他來的時候,院裡都開席了。
胖子伸着脖子看着,開口說:“好像是個小學老師,具體我也不知道。”
許大茂摸了摸酒杯,擡頭望了望門口,嘟囔道:“是個老師啊……不錯。”
四合院門口,閻埠貴跟冉老師客套幾句,冉老師推上車子,擺擺手要走。
何雨柱跟着人家,閻埠貴立馬拉住,問道:“傻柱,你今天在這給我搗亂呢?
還有,你傻樂什麼!趕緊回去吃席吧。”
何雨柱見冉老師快走遠了,急忙推開閻埠貴,對他說道:“吃什麼吃,你看看家整的什麼席面,清湯寡水,素的都沒法看了。
我看你就是想騙我份子錢。
你閃開,我不吃了!”
說要,何雨柱就着急忙慌的去追趕冉老師了。
“嘿,這個傻柱!”閻埠貴氣的夠嗆,臉掛不住,尤其是當着兒媳婦的面。
三大媽和閻解成的臉也黑了,三大媽對着遠去的傻柱背影就臭罵。
閻埠貴一甩袖子,黑着臉走了。
院裡的許大茂看到閻埠貴帶着一家子回來,傻柱沒了,眼睛一轉,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當即就端着酒杯,過來找閻埠貴打聽起冉老師來。
閻埠貴這時候沒心思搭理他,被何雨柱整鬱悶了。
糟心的不行。
傻柱今天過來鬧事,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家裡結婚,大喜的日子,他傻柱在屋裡鬧什麼鬧,一點事不懂。
……
別看冉老師騎着自行車,但速度不快,何雨柱又跑的快,沒多久,攆了上來。
“冉老師,冉老師,你騎慢點……”
冉秋葉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她都愣了一下,自行車一慢慢停在路邊,下車後,看着這個油膩男,呼哧帶喘的過來,問道:“同志,還有事嗎?”
何雨柱喘着粗氣,擺擺手:“沒事,哪個什麼,我送你回去吧!
路太遠,你不好走。”
“真是謝謝你了,不用麻煩你送我,這條路我熟,感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