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吧。”風宛秋淡然的陳述着。
“什麼?!”司徒靖安反應頗大。
“叫你脫衣服,反應那麼大幹什麼。”風宛秋穿好外衣,走到水盆旁邊擰乾毛巾,看着一臉緊張的司徒靖安。
這時候司徒靖安了解了風宛秋的想法,便不再尷尬,說,
“風姑娘,還是我自己來吧。”
宛秋師太最討厭婆婆媽媽的人,再加上受傷了,脾氣有些暴躁。
“老身叫你脫,你就脫,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可以選擇自己脫,還是老身幫你脫!”公鴨嗓一出,日月避其鋒芒。
司徒靖安就小媳婦樣的脫起了衣服,時不時還瞥一瞥站在旁邊監督的風宛秋,風宛秋的神態中傳達着:你要是脫得不乾淨,老身就幫你把皮了順手脫了。
司徒靖安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很不好意思的護着點。
風宛秋對了司徒靖安的身材倒是相當的滿意。
“恩,你這幾塊腹肌練得很是道門啊,不過你爲什麼要脫得這麼幹淨。”
“…”靠!
“你爲什麼不把短褲也脫了。”風宛秋掃射了一番,又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靠靠靠!!!司徒靖安連忙拿起褲子穿了起來。
風宛秋看着司徒靖安的動作,笑了。
不過宛秋師太很是納悶,他的傷口都在身上,爲什麼他要脫褲子,脫褲子,爲什麼不脫乾淨一些,真是惹人犯罪,罪過罪過。
風宛秋替司徒靖安擦完身子後,開始慢慢的上藥。
“你脖子上的掐痕是怎麼回事?”司徒靖安老早就想問了,但是因爲前面的一系列事情給忘了,現在他專心致志的看着風宛秋,發現她脖子上的傷口,真的有些駭人。
“哦,我丈夫掐的。”風淡雲輕的回答。
“軒轅澈?”
“恩。”
“他爲什麼要掐你?”
“我罵他了,他生氣了,我受傷了。”
“疼嗎?”
“疼。”
不知道爲什麼,司徒靖安在聽到風宛秋說疼的時候,心裡有些抽搐。
“好了,還好我沒有用藥,你看給你上完藥,一瓶剛剛用完。”
司徒靖安看着眼前面色蒼白,公鴨嗓,紫脖子,但是卻一臉燦爛的笑容的女子,發現他心動了,除了自己的母妃,誰也沒有對自己這麼好,爲自己考慮這麼的周到。司徒靖安在這一刻決定他要好好保護眼前的女子。
其實真相是這樣的。
風宛秋看不起那瓶低檔次的金瘡藥,想去這個司徒靖安應該是個有錢的主,索性把這瓶先給他用,然後讓他那一些好的金瘡藥來,沒爲他考慮這麼多。
“怎麼樣,好一點沒?”這時候的風宛秋還是很溫柔的。
“恩。”
“那你快走吧,省得被人發現了。”
“好。”
“對了,今晚你能給我送一些金瘡藥來嗎?”
“好,你等我。”
“好,我等你。”
聽起來像是戀人之間的情話,但是你看宛秋師太嚴重氾濫着得逞的光芒就可以把這一切都給否定了。但是司徒靖安卻只看見了光芒,沒看見這個是得逞的光芒。
這是因爲墜入愛河的情人,都把眼睛閉上了嗎???還是說愛河的水是硫酸怎麼地,你直接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