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宛秋坐在餐桌面前,休養良好地吃着中飯。
“夫人,主子他。。。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初竹看着平淡的風宛秋處處彰顯着高貴氣息,心裡憤憤太子實在是太不知道審美了,這麼好一個女子,竟然不知道珍惜。
“阿南怎麼了?”風宛秋放下湯勺,拿起帕子秀氣地擦着嘴角,一舉一動都顯得大方得體,宮裡的禮儀學得很是到位。
“太子和那個司徒公主遊御花園去了!”
“那你有發現那位公主就這個事情請求了阿南幾次了嗎?作爲阿南的屬下,連對主子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這樣子,會讓阿南心寒的。”
“夫人恕罪,屬下知錯。”初竹發覺風宛秋語氣不善,立刻跪下求饒,她知道風宛秋一直很好的。
“去那邊跪着吧。”風宛秋冷冷地說道。
“是,夫人。”初竹覺得很委屈,夫人總是這樣對主子無條件的遷就。
懲罰完初竹,風宛秋站起身來,打算出去散散步,誰知道眼前一片漆黑,但是神識清醒,風宛秋僵在原地,不斷地適應,這種暫時性的失明應該很快就好的。
“夫人怎麼了?”淺綠看風宛秋站起身來,卻遲遲未行動,而臉上的表情也顯得很是略顯慌張。
“我看不見了。”風宛秋就站在原地,平平淡淡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就好像國家領導人相互打招呼一般的客氣和淡定。
“什麼?!夫人,您說什麼?”淺綠和初竹聽到這個,有些懵了,怎麼會突然看不見了呢?
“扶我出去。”
初竹和淺綠小心地把風宛秋扶出去,他們可以明顯地感受到無堅不摧的風宛秋這次還是有些慌張的。
“是,夫人。”
風宛秋站在陽光地下,身上一片溫暖,可是心裡一陣寒冷,她看不見了。
風宛秋對着太陽,微微擡頭,眼睛裡都是明亮的神采,看得淺綠和初竹都以爲風宛秋又復明了。
風宛秋對着太陽站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便叫人去搬了一張躺椅,自然地躺下了,閉目養神。
“夫人,您好了?”初竹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淺綠去把大白給我抱來。”
“要不要稟告太子?”
“不用,晚上我自會說。”
“嗚嗚嗚。。吱吱吱。。。”
“來,大白來老身這兒。”風宛秋睜着眼睛打開雙手,眼睛很亮很亮,可惜,看不見什麼東西。
大白跳進風宛秋的懷中,風宛秋抱着大白,躺下睡覺了,初竹和淺綠在一旁候着,淺綠早就崩潰地哭了,只是光光流眼淚,不哽咽,不抽泣,她不想讓主子知道。
初竹很想跑去和太子說,可是太子妃不讓說,初竹看着躺在椅子上祥和的風宛秋,很是心疼。
一人一狐一直睡到夕陽西下才堪堪醒來,風宛秋看着眼前的一場黑暗,習慣性的說:
“怎麼這麼黑,淺綠去把燈點。。。哦,我看不見了,不是天黑了。。。扶我進去吧。”
兩人把風宛秋扶進房間,風宛秋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
“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夫人,酉時中了。”
“阿南呢?”
“太子還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