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滾開!我先來。小日本的錢都讓你拿了,妞兒你還想先上,還有沒有天理?”一個男人吼着,把正要伸手去摸小櫻的男子打翻在地。
“天理?老子就是天理!”被打的男人一下跳起,一個飛腳把那人踢倒。
“別打了!”其他人一看這茬架,立即都參與了進來。一屋子的人都會些功夫,打起來混亂至極。很快包間內的桌子也翻了,酒水也打了,花瓶也套在了人的大腿上。
“嘈!都他媽給我住手!”一個人拿出了手槍,背靠門指向了一羣鬥毆的傢伙吼了一聲。
這時,人們都停了下來,看來這些人是兩夥,實力相當,合作不愉快。
“有妞兒都不玩兒,打起架來了,都是同志是吧?那就滾回去玩菊花!一會兒小日本來了,你們什麼也落不着!”拿槍的人頭腦還算清醒,一語驚醒了夢中人。
“可是,就兩個,我們二十來人,怎麼分先後?”最先動手的人嘴角流着血問着。
“猜拳!都站好!”拿槍的人這才說出了公道的辦法。
一羣人站成了一圈,一起猜起拳來。
“剪刀,石頭,布!”衆人齊聲喊着。
刷!一圈人都是石頭,只有一個人出了剪刀。看着那剪刀,幾個人喊道:“下去,下去。你最後一個。真他媽的衰。”。
“我這把剪刀可厲害,專前石頭!”
聞聲衆人擡起了頭,一看之下立即都嚇破了膽。那出剪刀的不是別人,正是應該昏迷不醒的張少。此時他的臉色微紅,全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平靜的殺氣,讓人不看則矣,一看他就自動產生了想逃跑的衝動。
“怕,怕怕,怕什麼?上!”一個人反應過來,拿出了手槍,對準張少就是一槍。
砰!
“你!?”槍聲過後,一個同樣拿着手槍的人被打中了胸口,指着開槍之人死不瞑目。
砰砰砰!一陣亂槍,屋子裡就剩下了兩個人還站着。一個是張少,一個是拿着槍手都哆嗦的打手。他指着張少,全身顫抖着喊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槍口一調,指向了蘇妍妍。
“給我的女人喝藥,你們已經犯了死罪。現在又威脅我,你更是要被分屍!”張少冷聲說着,突然間人影一閃,消失在了那人的視線裡。
“啊!!!”一聲慘叫在屋內迴響,那人拿槍的手臂已經被硬扯了下去。
斷掉的手臂被張少拿在手中,只一晃,又回到了那人的面前。雖然斷臂人明顯離蘇妍妍比較近,但他卻不敢再妄想可以對蘇妍妍做些什麼。
“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是被逼的。小日本拿我們家人威脅了我。真的,大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個月的女兒,我也是沒辦法呀。”斷臂人也顧不得胳膊流血不止,跪在地上就開始編了起來。
“嘈,你也不看你纔多大。你媽六十歲才生你?八十老母。以後編瞎話先動動腦。說吧小日本給了你們多少錢,爲什麼要針對我?”張少把胳膊扔在了地上,盤問着隨時可能昏過去的斷臂男。
“二十萬,拿到錢我就知道不是個好辦的買賣。要不也不會給這麼多。我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只爲了錢。沒想到動到了爺爺您的頭上。是我瞎眼,我該死該死!”說着,他用僅剩的一條胳膊輪着砸向自己的頭。
“好了。媽的,老子就值這麼幾個錢嗎?你們也真賤,日本人給這幾個臭錢就把同胞的命賣了。這胳膊算是你的教訓。這些人的槍傷也都不在致命位置。打電話叫人來把他們擡走吧。不許驚動那日本人,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連我都敢碰。”張少惡毒地說着,坐回了沙發。
鬼手散發着白光,伸進了蘇妍妍的頭,又伸進了小櫻的胃。一會兒怕功夫,兩人體內的阿普唑侖就被消除得一乾二淨。她們也隨即清醒了過來。
“我說你們,就不能小點兒動靜。辦個女人,要像打槍戰一樣嗎!”最開始的女聲傳來,門開了。
一個燙着大卷頭髮,細長眼睛上貼着假睫毛,穿着粉色高開叉旗袍的半老徐娘開門走了進來。一進門,又馬上調頭,“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回來!”張少輕喊了一聲。
門緩緩打開,那女人剛進門就哭着跪倒,“大哥,大哥呀。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放過我,都是小鬼子的主意。他們的人多,錢多,我們也是沒招兒。”。
“行了,別他媽裝了。再裝老子把你的臉花了,讓你怎麼當老鳩!”張少確信地喊着那人的職業。
那老鳩也沒否認,立即停止了哭聲,像是機器一樣坐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剛醒的小櫻受藥物影響,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是日本人,他們來了。”蘇妍妍卻閉着眼,兩手按着太陽穴,像是看到了什麼,說了起來。
“日本人?”小櫻知道蘇妍妍的能力,她看到的,就絕對不會錯。
“不!不要!他們,他們帶了**,不對,是***!”蘇妍妍搖晃着腦袋,嘴裡急說着,人卻一頭栽倒。
“妍妍姐,別再看了,你的靈力有限,不能強行用能力。”小櫻關心地拉住了蘇妍妍,勸了起來。
張少聽到這話,立即站了起來,“你們,快滾出去。聽到了嗎?小日本是來毀滅我們的。你們只爲了二十萬就幫他們,到時看你們家都被炸沒了,拿什麼花這些錢。”。
“是,是是。”老鳩從內褲裡抽出了超薄的電話,打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羣人趕了過來。看了現場,二話沒說,立即把受傷的人都擡了出去。老鳩就要出門,卻被張少攔下。
“別驚動他們,我需要你幫忙。把他們引到這來。”張少逼視着她的眼睛,對她交代着。
“放心吧,我活了這麼多年,哪輕哪重還是知道的。早知道小鬼子不安好心,打死我也不會幫他們。”老鳩的眼中也充滿了憤恨的怒火。
“去吧,我們繼續暈倒。”張少繼續說着,向沙發走去。
一頓飯的時間,老鳩的響亮聲音再次傳來,門打開了。
“我們辦事您放心,看,人都在這,沒有十個小時都醒不過來。就是醒了,也沒有記憶。玩得開心點兒,別弄出人命就行。我這也不好交代。”。
聽着老鳩的說辭,張少心裡暗笑,心道:這女人不去當職業演員真是屈才了。
“油戲!你可以下去了。接下來,這裡的事就交給我們吧。”帶着純銀耳環的禿頭猥瑣地笑着把老鳩關在了門外。
“武藏,你看,我說什麼來着?兩個絕色美女,還有我的正餐。”禿頭正是一刀齋,跟武藏一起計劃着要吃掉張少鬼手的傢伙。
武藏也搓直手掌,“混蛋東西,沒想到,天下間還有這麼美的美人。我來了。”。
剛說完,他就解開了褲帶,急得像發晴的公狗跑了過去。一刀齋卻拉住了他,“你等一下,先讓我吃了正餐,然後,將微型加速器設定好,我們回國再享受。”。
“也對,也對。炸了這裡比較重要。呵呵。”武藏又重新綁好腰帶,下身多了一個突起。
他們兩個的手提箱打開後,拿出了一枚彈頭,又拿出了中子加速器。一陣複雜的設定後,一刀齋站直了身子。
“好了,設定完畢。”一刀齋說着,拿出了一把小刀,舔着嘴脣向張少走去。
“啊~~!睡得好爽!”張少突然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媽的,奸商。”武藏罵了一句,拔出了刀。他領教過張少的拳頭,可不敢怠慢。
啪!一刀齋手中的刀突然被張少的兩根手指夾斷,張少看向他微笑道:“這刀想切我的手?還慢了點。”。
“你?你知道了?我的鋼丸,混蛋!”一刀齋心疼地看着那所刀鋒特別薄的小刀,哭罵起來,同時也明白了張少的實力遠在他估計的之上。
“二刀流!”宮本武藏的長刀劈下,同時一把短刀出鞘,向着張少的小腹刺去。
噹噹兩聲,張少把兩刀都打得飛了回去。站起身來指着武藏說道:“這種蠢貨也能出來殺人,那豬都會上樹了。先喊二刀流,後用招數,是你笨還是看不起我?”。
“這……”武藏吃驚着,後悔了自己的秀逗。
“快跑!我們打不過他。”一刀齋拉起武藏就跑了出去。
張少剛一出屋,就發現藍光閃現,一遮眼,再看時兩人已經消失了。
“不好了,還有十幾分鍾就要引爆了。”小櫻看着地上擺着的***,叫了起來。
“媽的,我們快走。我這就叫菲雅來。”張少把小櫻和妍妍護在了身後,看着那核武急想起了辦法。
片刻之後,幻影兵團都到齊了。黑德爾阻止了所有人逃離的計劃。
“我們都逃了,山城就毀了。這是新傢伙,威力是當年在廣島爆炸那顆的兩百倍。不好弄呀。”黑德爾滿嘴抱怨,卻已經去動了手。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的手裡已經多出很多零件。兩分鐘不到,已經做了一個三米多高的大炮筒型。接着他笑了,“來吧,你們留在這裡。菲雅跟我一起去一個堅實的發射臺。”。
張少挺身攔下他們,“等一下,你要把它帶到什麼地方引爆?”。
“放心,我不會在地面引爆的。”黑德爾尖嘴猴腮的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
“日本?”張少猜着,側着臉。
“嗯,海面以下,來個覈實驗。”黑德爾一點也不隱瞞。
張少看了看菲雅,“你不是日本人?”。
“算是吧,不過早就不是人了。”菲雅面無表情,如往常般冷酷地回答。
“先把空守家人接回來,別的老子也不管。誰讓他們看不住自己家裡人,自作自受。”張少臉一沉,放開了手。
不一會兒,正在洗澡的空守大吉和空守信長舒服的眯着眼,坐在了沙發上。而黑德爾已經消失。
“靈姬呢?”張少抓狂地問了起來。
“啊?還在修行,沒出來呢。這丫頭太用功了。”大吉像在夢遊被叫醒了一樣,四處尋找着。
“媽的!這下完了!”張少急着拿出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