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過早飯,兩人剛走出客廳,這時,一羣官兵從門外衝了進來,爲首之人是衙門府尹樑大人……
“樑大人?”你帶着這麼多人擅闖鎮國侯府是要幹什麼?”秦昭陵冷喝道。
“下官正是奉皇上之命前來捉拿疑犯周靈芝,得罪了!”樑大人說罷,對手下招了招手,旋即一羣人涌上來將靈芝給架住。
“你們幹什麼,什麼疑犯?”靈芝一臉迷茫。
“慢着,到底她犯了什麼罪?”秦昭陵質問道。
“她涉嫌一宗命案,皇上命我即刻追拿。”
“命案?什麼命案?”
在秦昭陵再三質問下,才得知原來康寶柔死了,就在昨天下午,是被人下毒的,發現的時候全身發青!朝廷發現此事在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所以知情的人沒幾個。
秦昭陵不禁一怔,“又是被下毒的?”
靈芝一愣。“康寶柔死了?不關我的事,我沒殺她,我是冤枉的,秦大哥,你相信我!”
秦昭陵連忙說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
屬下只是奉命行事,鎮國侯還是別讓屬下難做。
“我根本就沒有殺人!憑什麼要抓我!”
樑大人根本沒有聽靈芝的話。帶走!”他一聲令下,一羣官兵就這麼把靈芝帶走了。
秦昭陵心內雖然焦急,可也毫無辦法,只能任由那些人帶走靈芝。
而收到靈芝被捕的消息,安國公夫婦便急急忙忙來到秦昭陵的家!
一見到秦昭陵,安國公便迫不及待的問道:“賢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靈芝怎麼會殺寶柔呢?”
對於靈芝殺人,安國公夫婦自然是不相信的!
“是啊,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靈芝會殺人?她可千萬別有什麼事啊。”柳若昭同樣焦急道。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你們二位先別急。”秦昭陵寬慰道。
“突然間寶柔被殺,靈芝又被抓,我們怎麼可能不急呢?”柳若昭急得直跺腳。
“夫人,你稍安勿躁,關心則亂!刑部不讓我們探監,我們就想別的辦法。”安國公何嘗不是焦急,他擰着眉,輕嘆道。
“岳父大人去過刑部了?”秦昭陵問道。
安國公點點頭:“我們一聽靈芝被抓了,第一時間就趕往刑部,可是刑部說皇上有旨,任何人不準探視,我們就回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昭陵輕嘆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想我應該進宮面見聖上在做打算!”
刑部大牢內
“喂,放我們出去啊……放我們出去,我們是冤枉的。”趙茹在牢裡大喊大叫着,那些獄卒根本無視她的喊聲。
靈芝則是淡定的坐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
“你們聽到沒有啊,喂……”
果然,外面頓時傳來了一陣厲喝:“嚷嚷什麼?以爲這裡還是你們的王府啊?”
“你們什麼態度,我可是皇上的表妹,要是讓他知道你們這麼對我,小心你們的腦袋……”趙茹氣的指着他們。
“你還是小心自己的腦袋吧,哈哈。”獄卒不屑道。
這時,靈芝起身道:“我們是被冤枉的,等我們出去,有你們好看的。”
“出去?”那兩個獄卒走了過來,輕蔑的看他們兩人一眼道:“你們可是皇上欽點的朝廷重犯,想要收拾我們,那也等你們出去了以後再說。”
靈芝咬牙切齒,狠狠地甩了下袖子。
另一個獄卒冷笑了一聲道:“走了,別耽誤咱們喝酒。”
此時秦昭陵來到慶安殿!
“勞煩公公幫我通傳,就說我有要事求見皇上!”秦昭陵焦急道!
德海是皇上身邊的人,看他的神情便知道他是爲何而來,“鎮國侯可是爲了令夫人一事來的?”
“公公怎麼知道?”秦昭陵疑惑道。
“喏,十王爺也是爲了令千金的事來的。”說着便指向屋內!
聽德海這麼一說,秦昭陵這才知道被抓的不止靈芝一人,就連趙茹也被抓了。
殿內,沒等秦昭陵開口,皇上便說道:“朕知道你來的目的。
此事已經由刑部接管,朕也不能越俎代庖,刑部李大人向來公正不阿,相信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皇上,靈芝不會殺人,是否可以網開一面?”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況且她二人的確是跟康寶柔發生過爭執,這是所有人都可以作證的!所以,在事情還爲查清楚之前,朕只能先把她們關起來。”
“皇上,我相信靈芝絕對不是殺人兇手!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秦昭陵說道。
“微臣也是這麼認爲。”一旁的十王爺也同意他的說法。
“康寶柔的死和九王爺一樣都是中毒而死,且全身發青,應該是出自同一個兇手。”
“朕也知道康寶柔死因很蹊蹺,但是真兇到底是誰,我們不得而知!目前周靈芝和趙茹的嫌疑最大!所以朕只能秉公辦理此事,這件事關係到你們二人,所以你們二人還是避一避嫌,這件事朕會全權處理,你們放心,她們二人若是真有冤屈,朕必不會冤枉好人。”
皇上的一番話把秦昭陵和十王爺堵的啞口無言,即便在冤枉,也無法辯駁,只能找出真兇,才能救二人,不然他們兩個人可能一輩子都要在牢裡待着。
出了慶安殿。
“十王爺,你可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秦昭陵問道。
本王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今早本王和小女纔剛剛吃過飯,突然就一羣官兵就闖了進來,把茹兒帶走了。”十王爺邊說邊嘆着氣。
秦昭陵繼續問:“那趙茹有沒有提起關於康寶柔的事?”
“沒有啊,究竟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本王真是無從得知啊!”十王爺蹙着眉,雙手一攤。
秦昭陵若有所思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只怕兇手是栽贓嫁禍!”
十王爺突然停止了腳步,看向他,一臉吃驚:“栽贓嫁禍?難道是她們兩個得罪了什麼人嘛?”
秦昭陵表情凝重:“我不是很肯定,如果真是這樣,只怕她們兩個人目前的處境很危險!”他皺着眉不由的爲靈芝擔心。
十王爺不禁皺起眉頭來:“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坐以待斃不成?”
秦昭陵急忙安慰道:“王爺,稍安勿躁,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是要冷靜,這明顯是有人誣陷,只要是誣陷我們就能找到辦法!”
“王爺,有什麼辦法能讓我見他們兩個人,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她們兩個。”
十王爺沉默了片刻後,終於道:“本王去求太后,我想太后一定會幫我們的。”
二人商量好後,分頭行動去。
“表哥,表哥……”少楊一邊喊一邊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
“表哥,聽說表嫂和趙茹被抓了,是不是真的?”
秦昭陵點了點頭。
“怎麼會這樣?街上都在傳是表嫂殺了康寶柔,表嫂怎麼會殺人呢?”少楊一臉焦急。
一聽少楊說死的是康寶柔,秦昭陵頓時疑惑:“你怎麼知道死的叫康寶柔?”
“街上都在傳啊,不然我怎麼聽說的!”少楊說道。
“街上都在傳?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按理說,朝廷第一時間封鎖了康寶柔死亡的消息,老百姓怎麼會知道?”
“難道是有人故意散播消息?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散播消息的人一定是殺康寶柔還有九王爺的真兇。”
“而且這個人一定是個有身份的人,不然不會知道第一手消息,這個人會是誰呢?他爲什麼會要陷害靈芝呢?”
果然,十王爺爲了趙茹之事去求了太后,太后也答應了只允許探視半個時辰。
由於時間緊迫,來不及通知安國公夫婦,秦昭陵便帶着秦少楊和十王爺來到大牢裡!
幾人一路來到刑部大牢,沒有片刻停頓,在獄卒的安排下,終於見到了靈芝和趙茹。
靈芝和趙茹被關進同一個監牢,見兩人背對着牢門,坐在地上。
秦昭陵走了過去,焦急道:“靈芝!”
靈芝回過頭愣了愣,片刻後,他猛地翻身起來,詫異道:“秦大哥?你怎麼在這裡?”
靈芝一看,還有十王爺和少楊,“你們都來了……”
“茹兒。”十王爺喊了聲。
“爹?”你終於來了。”說着趙茹便哽咽起來。
秦昭陵急忙說道,“靈芝,你還好嗎?有沒有受過刑?”他一臉的關切,一臉的心疼。
靈芝搖了搖頭,“皇上下旨,說務必要保護我們兩人的周全,所以他們並沒有對我們兩個用刑。”
“你們沒事就好,我們還擔心你們會受皮肉之苦呢?如此一來,我們便也放心了。”隔着監獄牢門,秦昭陵將她手拉過去,重重的吻了一下。
“趙茹,你還好吧?我很擔心你。”秦少楊看着趙茹心疼道。
趙茹搖搖頭,微笑道:“我沒事,讓你擔心了。”
秦昭陵這時提醒道:”我們不要耽誤太長時間,長話短說!到底你們和康寶柔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靈芝和趙茹把當日白天所發生的事跟秦昭陵細細的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當日我還擔心她們會向皇上告狀,沒想到她卻死了,真的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趙茹一再強調。
秦昭陵繼續問:“那康寶柔死的時候,也就是當日下午,你們在哪裡?”
靈芝想了想,“那個時候我和趙茹應該還在逛街。”
“有沒有誰可以證明?”秦昭陵問道。
“趙茹算嗎?那麼多路人,我們怎麼知道他們認不認識我們。”靈芝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沒有不在場的證明,那便不好辦了。
秦昭陵皺着眉繼續問道:“那最近你們有沒有得罪過誰?
趙茹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得罪過誰啊?得罪過得不是已經死了嗎?”
秦昭陵:……
“那你呢?”他看着靈芝,見靈芝沉思着,沒有說話。
良久,“我想我除了得罪東陽郡主,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我思來想去也只有她跟我有仇。
這時,秦少楊突然說道:“一定是那個東陽郡主了,表哥,你忘了當日她推表嫂下水的事了嗎?”
原來他早就知道推她下水的是東陽郡主。
此刻,秦昭陵陷入了沉思,她怎麼都不敢相信是東陽做的,畢竟是兩條人命,居然悄無聲息的結束了他們的生命,如果真的是東陽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你放心,如果真的是她乾的,我一定親手將她繩之於法。”
“時間不多了,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秦昭陵提醒道。
這時,秦少楊走到趙茹面前看向趙茹,說道:“趙茹,有句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時有些靦腆,但我不能在猶豫了。”
趙茹沒有說話,一直再認真的聽他講。
“趙茹,自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的心就一直砰砰直跳,我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對誰有這種感覺,直到遇見你的那一刻,我知道你就是我今生今世要找的人!我喜歡你,趙茹,等你出來我就去你家提親娶你,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娘子?”
聽了秦少楊的一番表白,趙茹熱淚盈眶,她從來都沒想過,有人會在這種地方向她表白!
她喜極而泣,點點頭,道:“我願意,我願意。”
這時,秦少楊又對着十王爺跪了下來!
“求十王爺成全。”於是給十王爺磕了一個頭。
十王爺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當然希望她嫁個如意郎君,後半輩子能夠開心快樂,如今趙茹揹負個朝廷重犯的名聲,這個節骨眼,還有人不顧她是犯人依然要娶她,必定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把女兒交給這樣的人一定錯不了。
“既然你們兩個情投意合,我這個做爹的哪裡有反對的道理。”
靈芝和秦昭陵看着兩人,也爲他們兩個高興,“所謂患難見真情,也不過如此了。
十王爺握着趙茹的手,感慨道:“只要茹兒開心,我這個當爹自然開心!”
趙茹欣慰道:“謝謝爹。”
秦昭陵回到府中,立馬把陳鈺叫了過來,在他耳邊吩咐幾句。
“快去快回。”
“是。”屬下立刻就去。
皇上來到太德殿!太后正誦經完!
“兒臣給母后請安!”
“今兒怎麼有空過來,前朝的事可都忙完了?”太后問道。
“前朝事心煩,所以朕來母后這躲躲清靜,還是這後宮好,沒有那些烏煙瘴氣的煩心事,還能賞賞花。”皇上說完便上前聞了聞花香的味道,瞬間覺得輕鬆了許多。
太后瞥了他一眼道:“這種時候,你還有心情賞花?”
“母后指的是趙茹表妹的事?”皇上漫不經心道道。
“進內堂說吧!”
趙康隨太后進入了內堂,忽然聞道一種很特別的香味,這種香味似乎似曾相識。
他又仔細嗅了嗅,“沒錯了,就是這種香味,當日他被劫持那天聞道的香味就是這個味道!”
他急忙道:“母后,你房裡點的是什麼香?”
“香?”哀家房裡不曾點過香啊!
“沒點過?”皇上有點疑惑。
“哦,你是不是說檀香啊,哀家剛纔誦經時點了檀香!”
“不是檀香的味道,母后,你沒有聞到嗎,一種很特別的香味!”說完又嗅了嗅。
太后仔細的聞了聞,“的確是有種很特別的香味,可哀家並沒有點香啊,而且哀家也並沒有這種味道的香。”
“可能是剛剛東陽來過,她身上留下的香味吧。”太后漫不經心道。
“你說東陽來過你的寢殿?”趙康的臉驟然一變!
“是啊,她前腳剛走,你後腳就過來了!怎麼了?哀家看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太后看他臉色不太好,頓時有些迷惑。
“哦,沒事,母后,兒臣還有事,就先告退了。”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太德宮?
回到慶安殿,皇上立刻傳旨東陽郡主入宮覲見!
如果東陽真是九王爺的同謀,那麼九王爺的死一定跟她有關係!就連康寶柔的死也跟她脫不了干係。
過了好一會,東陽來到安慶殿內!
“臣女參見皇上!”
這時趙康急忙起身來到她的面前,虛扶道:“快快請起。”
“香味濃郁,果然是她。”皇上不動聲色。
東陽郡主見皇上一直盯着她看,受寵若驚,頓時後退一步:“多謝皇上。不知皇上突然昭臣女來,所爲何事?”
趙康回到龍椅上,“今日朕召你前來,是想要問你康寶柔一案是否知道更多的線索。”
“是,臣女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東陽低頭說道。
“你可知道當日康寶柔跟往常相比可有什麼異樣?”趙康問道。
“異樣?東陽郡主搖搖頭,沒覺得啊,那日她因爲言語衝撞了鎮國侯夫人,鎮國侯夫人一時情急就打了她一巴掌!還揚言要她好看,後來康寶柔就一直悶悶不樂,她說她不舒服要回家,然後我們就分開了,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已經……”
“那當日你和康寶柔分開後你在什麼地方?”皇上追問道。
東陽想了想,“說道:“那日我和康寶柔逛完街我就去了杯茉莊去吃飯。”
“杯茉莊?可有人證明?”
“杯茉莊的掌櫃和小二都可以證明我當日在那裡吃飯。”東陽淡淡道!
皇上見她泰然自若,絲毫看不出任何異樣的神色!
出了宮,東陽邊走邊思考着,皇上說是找我瞭解線索,可是看上去和審問沒有什麼兩樣,難道皇上看出了什麼懷疑我?
刑部大牢!
“你說我們會不會一輩子呆在這?”趙茹靠在牢牆,嘴裡唸唸有詞。
“不會的,我相信秦大哥一定會爲我們找出真兇的!”靈芝一臉淡定的靠在牆角。
“之前我擔心我們會出事,你也說不會,可最後我們真的被抓了。”
“你還說呢,不知道你的嘴是不是被開光過,好的不靈壞的靈!”靈芝嘀嘀咕咕道。
這時趙茹嚴肅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們如今變成階下囚,想出去難如登天,如今證據確鑿,我們根本無法洗脫嫌疑……”
“你別再說了,靈芝打斷了她的話,總之我們沒殺人。”
其實靈芝何曾不擔心,如果再找不到兇手,只怕她們一輩子都會在這待着。
靈芝的話剛說完,突然獄卒叫了一聲:“吃飯了!”
獄卒把飯菜放到她的牢門前!兩碗稀飯,兩個饅頭。
“別再想了,趕緊吃飯吧!”靈芝催促道。
見趙茹半天沒動身,“怎麼?不餓?”看到她沒有要吃的意思。
“你說這是不是最後的晚餐?”趙茹很沉穩地問。
“別傻了,你希望是嗎?”靈芝道
“我不知道,這又不是我們說了算的。”趙茹依舊不動。
“出不出得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吃飯就會餓死!”說完咬了一口!
趙茹側過頭一看是稀飯饅頭,不由抱怨道:“又是饅頭!”
“饅頭已經不錯了,你就知足吧,沒給你吃餿飯,你以爲我們在度假啊。”靈芝不以爲然道。
“我想雞腿啊……”趙茹輕聲哀嚎道。
“那你就想吧。”靈芝不再理她。
靈芝一邊吃着饅頭一邊回想着剛來天照的情景,她被天麟關進大牢裡,就像現在這樣,那個時候綠竹也在,周君,靈犀,周通,眼前浮現起所有跟她有關的人。如今想想一切都好像過眼雲煙!
黃昏十分。
“德海”
“皇上,有何吩咐?”
“陪朕去趟杯茉莊!”皇上道。
換了身衣裳,趙康和德海便出了宮。
來到杯茉莊,兩人找個位置坐了下來!又要了一罈酒和幾碟小菜!
“都說這裡的美酒不錯,德海,你也嚐嚐!”
“是,公子。”說完德海嚐了一口!
“嗯,果然入口綿柔。奴才很久沒喝到如此好的酒了。”德海端起了酒杯,喝了幾口,十分過癮的樣子。
趙康看着他很過癮的樣子,說道:“那這壇酒就賞給你了。”
“多謝公子。”
趙康邊吃邊四處看了看!
吃過飯後,趙康來到櫃檯結賬!
“掌櫃的,我想問你件事情,在八月二十五那天下午這名女子是不是來過這?”說完拿出東陽郡主的畫像!
掌櫃的一看便認出了她!“沒錯,這位姑娘的確來過這!”
“你爲什麼這麼肯定?”趙康質問道!
“那位姑娘結賬的時候多給了十兩銀子,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咦,我記得這位姑娘。”這時小二路過,隨口說了句。
“你也記得?”皇上問道!
小二說道:“是啊,我記得那天她找我借茅廁,可是去了差不多兩刻鐘,我以爲她走了,所以就收了她的桌子,沒想到她卻回來了。”
聽小二如此一說,東陽真的有不在場的證據!難道是朕弄錯了?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東陽郡主的不在場證據似乎做的太過刻意。
康寶柔的案子一直沒有新的進展。
陳鈺已經去了五天,到現在都沒有消息。秦昭陵揉了揉額頭,一籌莫展!
“侯爺”。
“什麼事?”
“陶韻軒派人送來一件東西,說是夫人之前在那裡定的。”
見官家手捧一精緻的盒子,秦昭陵上前接了過來。
秦昭陵來到房中,輕輕的打開了盒子,是兩個一模一樣的杯子,他拿起杯子看了下,發現兩個杯子分別畫着自己和靈芝的畫像,還有兩顆心。
這就是靈芝送給她的生辰禮物,“杯子,杯子,一輩子”。秦昭陵頓時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