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真的是無辜的!”郡主府內,康寶柔跪在地哭着央求着東陽郡主。
“寶柔,不是我不肯救姨母,而是你爹已經把她移交給刑部了,不管毒是不是她下的,但是她對誥命夫人濫用私刑可是鐵證如山!即便我想保她,也有心無力,況且此事太后也已經知道了,牢獄之刑她是躲不過去了。”
康寶柔一聽頓時坐在地上。
東陽郡主是何等聰明的人,她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趟這趟渾水,雖說黃玉瑤是她的姨母,可黃玉瑤和她母親黃玉珍是同父異母的姐妹,當年她沒少欺負東陽的母親,直到有次她跟隨當時還是五品的禮部郎中的父親來到宮裡,偶然的情況下遇見了當時皇后,也就是現在的太后,太后很喜歡她,於是一舉封爲郡主。
而黃玉瑤向來都是趨炎附勢的小人,見東陽被一朝封爲郡主又怎麼不去討好巴結,一直以來東陽郡主對黃玉瑤母女也是略有耳聞,她們仗着自己是郡主的身份便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區區一個妾室居然下毒害二品誥命夫人,差點沒把她牽連進去,如此不知所謂,她會出手相救纔怪。
皇上,您已經批了兩個時辰的奏摺了,這,會該用午膳了,龍體要緊啊!”德海說道!
趙康擡了擡眼眸,“都這個時候了?”
“是啊,要不奴才這就讓御膳房傳膳?”德海說道。
趙康放下硃筆想了想,說道:“不必了,午膳陪朕出宮去吃!”
說走就走,皇上喬裝打扮後就和德海前往飄香樓!
“奴才已經很久都沒出過宮了,這楚歌的變化還真是大,記得上次出宮還是跟先皇出來的,先皇最喜歡吃飄香樓的牛肉餡餅了。”德海忍不住感嘆道!
“那咱們就去飄香樓!”趙康說道。
兩人正說着話。
突然周圍的人都朝一個方向走去,趙康疑惑道:“出什麼事了嗎?”
趙康好奇,於是也跟着走了過去,他撥開人羣,原來是一羣小混混在毆打一個賣菜的老大爺。
那個老大爺的菜不僅被他們踩的稀巴爛,而且還對老大爺拳打腳踢。
周圍的商販和行人好像麻木了似的,沒有一個敢上去拉架的。
這時,人羣中出現了靈芝的身影,她緊握拳頭,咬牙切齒道:“這些人真是太可惡了!以多欺少。”
靈芝旁邊的大爺抱不平道:“那幾個都是這條街上的地頭蛇,欺行霸市,誰不給保護費就打誰。”
“呵!做的壞事還挺多。”作爲一個擁有正義感的姑娘,她是絕對不能坐視不管的。
她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不可!撿起幾個石子,偷偷的朝那幾個流氓彈了出去!
“誰拿石頭打我?”領頭摸着後腦勺怒罵的轉過頭,勃然大怒的掃視人羣。
周圍的人紛紛對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時趙康在人羣中看到了靈芝的身影,見她偷偷的捂着嘴笑。
“想不到她還會這一招?”
“你們這羣混蛋,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負一個老人家,你們也太猖狂了!簡直不是人!”
這時,靈芝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聞言,領頭人的目光,頓時落在靈芝的身上,目光惡狠狠道,“是你打的我?”
此時,站在人羣中觀看的趙康,不由得爲她擔心。
“蠢貨,被打了都不知道被誰打的。”靈芝瞥了他一眼,憋着嘴臉上全是鄙夷的神色。
“臭娘們,你算那根蔥,敢打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是滾地龍。”
“我不管什麼滾地龍滾地蟲,總之在飄香樓的門口鬧事就是不行,識相的,趕緊滾,否則就對你不客氣。”
領頭的一臉淫笑着,走到靈芝面前邊摸下巴邊說道:“對我不客氣,那我倒要瞧瞧,怎麼對我不客氣,說完伸手就要調戲靈芝。
靈芝用手一擋,接着又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大喊一聲:“來人,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幫王八蛋!
話音剛落,突然從人羣中衝出一羣彪形大漢朝着那幾個小混混暴揍了過去!
要說飄香樓的護院也不是蓋的,那是經過柳文浩千挑萬選又培訓過得,自然很能打!不然柳家這麼大的產業,沒個厲害的看護怎麼行?
不一會,幾個小混混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把他們全都交給衙門。”幾個人剛要被帶走。
“慢着。”
靈芝走到領頭人面前,從他的懷裡掏來掏去,最後出了一錠銀子出來!“打完人就想走嗎?”說完轉手就給了老伯!
“老伯,這個就當你的醫藥費和損失費!”
“帶走!”
話音剛落,“真是厲害,”趙康這時向她走了過來,邊拍手邊稱讚道。
靈芝擡眸一看,原來是皇上。
“皇……”趙康做了“噓”的手勢。
靈芝會意,立馬改口道:“呃,黃公子怎麼在這?”
“沒事出來散散心,順便來這吃飯,沒想到看了一場精彩的戲,厲害,頗有俠女的風範,真是了不起。”趙康不禁豎起大拇指。
“你都看見了?那羣混蛋那麼可惡,不教訓教訓他們怎麼行呢,不過俠女就算了。”靈芝笑着說道。
三人進了飄香樓後,樓上的雅間已經全部滿了,所以就找了個相對清淨的位置坐了下來。
“幾位需要什麼嗎?”三人剛坐下就有人上前來招待。
“這裡我來就行,你去忙吧!”靈芝對二小說。
“黃公子,想吃點什麼?我們這裡最有名的就是牛肉餡餅了!堪稱楚歌一絕,要不來幾個嚐嚐?”
“是嗎?那我可真要嘗一嚐了!”趙康挑着眉說道。
“不一會,所有的菜都上齊了!”
而這會,柳文浩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寶琳,我聽說剛纔有人在咱們門口打架?……
靈芝輕咳了一聲!對他使了使眼色,柳文浩定睛一看,“皇上?”
“愣着幹嘛?“見到黃公子,還不問安?”靈芝懟了一下柳文浩。
“柳文浩回過神來,他沒想皇上居然駕臨飄香樓。
“草民……”
“無需多禮了,本公子今日前來是特意來品嚐你這飄香樓的菜到底如何?是不是真如名字所寓意,飄香四溢?”
“提起飄香樓的特色,柳文浩頓時來了精神,說說道:“別的我不敢說,單憑我們飄香樓的特色那絕對不是吹,尤其是這牛肉餡餅,別看它是很普通的餡餅,它的配料可是我們柳家祖傳秘方,肉餡鮮嫩多汁,麪皮外酥裡嫩,而這道**豬排,也是我們祖傳的獨家秘方做的呢,保證你吃完了以後,齒頰留香。”
“真有這麼好吃?”趙康語氣中帶點懷疑。
靈芝接過話來說道:“文浩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的確是很好吃,黃公子,您嚐嚐就知道了?”
靈芝邊說邊夾了一塊豬排和一個餡餅送到趙康的碗裡。
皇上夾了起來豬排送進嘴裡仔細的嚐了嚐,吃完了豬排又喝了口茶,接着又咬了一口餡餅。
靈芝和柳文浩瞪大了眼睛盯着皇上。忍不住問道:“味道怎麼樣?”
片刻,皇上終於放下筷子,點點頭道:“不錯,果然是齒頰留香,吃了還想在吃。”
柳文浩和靈芝頓時心花怒放。
“怪不得先皇最喜歡吃你們這裡的餡餅了,這飄香樓果然名不虛傳。”
“多謝皇上誇獎。”
“既然名不虛傳,那朕就賜你一副朕親筆提字的金牌匾,也算是名副其實。”
“皇上是說真的?”柳文浩有些不敢相信。
“君無戲言!”趙康堅定道。
柳文浩聞言,高興的頓時差點跳起來。送匾額這種事,尤其是能得皇帝親自提筆,當真可遇不可求,是極爲光榮的事情,旁人想都想不來。
“太好了,有了皇上親賜的金牌匾,我們飄香樓可算是名聲大噪了。”
靈芝也跟着開心:“恭喜你啊,臭小子。”
吃過了午膳,皇上便和德海回了宮!
“皇上前腳剛走,後腳趙茹便滿面春風的來到了飄香樓!”
“寶琳,文浩,”趙茹打了聲招呼。
聞言,一看是趙茹,寶琳急忙上前拉着趙茹的手說道:“你怎麼來啦……”
“整日待在府裡覺得無聊,所以就來這裡看看咯。今天的人挺多的啊?”趙茹四處看了看說道。
“我飄香樓哪天不是客似雲來!”柳文浩眉一挑!
“你就吹吧。”趙茹不屑道!
“你還不信,你知不知道皇上剛剛賜了我一副金牌匾呢!”柳文浩單手插着腰一副得意的樣子。
“真的假的?”趙茹有心不太相信。
“當然真的!我騙你幹嘛?”柳文浩一本正經道!
見靈芝也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道,“皇上剛剛來過了,特意來品嚐這裡的特色!”
趙茹揶揄道:“你小子真是走運了,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有,後面可是有一大堆的盤子等着要洗呢!”柳文浩倒是不客氣。
“我就是客套一下,你倒是不客氣啊,你怎麼不去洗呢?”趙茹開玩笑道!
“大家親戚一場,有什麼好客套的,你說是吧?”說完柳文浩嘿嘿了幾聲。
靈芝故作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說的有道理,那工錢怎麼算啊?”
“談錢不就傷感情了嗎?”柳文浩一臉壞笑道。
靈芝扶額,真是無語了,“你沒聽過親兄弟明算賬嗎?跟你談感情就太傷錢了!”
“好了,說正經的,我來找你是想讓你陪我去趟金玉軒。”趙茹說道!
“啊……可是我手裡的活還沒忙完呢!”靈芝面露難色道。
這時,柳文浩開了口:“想去就去,幹不完叫他們幹不就行了嗎?還是什麼難事麼!”
“總算說了句人話,那我們走了!”說完趙茹拉着靈芝便出了門。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來到了金玉軒!
首飾店的掌櫃也算見過形形**的買家,自然一眼就看得出誰是貴客。
姑娘隨便看看,這些都是咱們店裡上好的首飾。”掌櫃最會看菜下碟,一看趙茹頭戴的珠釵和靈芝腰上的短劍就知道價格不菲,便知這兩位姑娘身份尊貴,於是拿出店裡最好的幾件珍品。
靈芝看着那些所謂珍品,無非是金鐲子,金鍊子,只覺得一般,俗的不能再俗,掌櫃見二人毫不動心的模樣,又命人再去拿平常不對外示人的鎮店之寶。
他命人取來的這支白玉金珠步搖,光彩奪目,巧奪天工,光是做工,一看就知道是極品中的極品!
“兩位姑娘請看,只有像二位這樣高貴的人,才配得上這樣精巧的首飾。”掌櫃弓着腰說着好話,靈芝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看了看。
“果然是好東西,老闆這個多少錢?”
“兩萬兩!”老闆伸出兩根手指道。
“還真不便宜!”趙茹低聲說道!
靈芝說道:“雖然不便宜,但是卻是個好東西,也算物有所值,老闆我要了。”隨後她又在趙茹耳邊輕聲說道:“皇上不是賜了咱們每人黃金了嗎?還不犒勞犒勞自己?”
趙茹點點頭,說的也是!“老闆,我也要一個。”
見兩個姑娘同時要兩隻,老闆急忙說道:“
“姑娘,這隻步搖是獨一無二的,要不您在看看別的!”
這時,又聽見老闆衝外面恭敬的問候道:喲,“東陽郡主駕臨,小的這裡真是蓬蓽生輝。”
趙茹回了頭,便看到東陽郡主走了進來!
“見過東陽郡主。”兩人俯身行禮道!
“免禮!”東陽隨口應了一聲。
“咦,這個步搖很漂亮。”郡主看着靈芝手中的步搖說道!
“郡主也覺得這個步搖很漂亮嗎?”
東陽郡主淡淡的一笑道:“好東西誰都會喜歡!”
隨後又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這個步搖本郡主要了。”東陽的語氣帶着一絲傲慢!
靈芝一怔
掌櫃的誠惶誠恐道:“呃……郡主,實在是不好意思,這個步搖這位姑娘已經要了,要不,您……”
“喂,我看你膽肥了,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裡做了。”一旁的秋月趾高氣昂呵斥道!
“不不不,小的哪敢啊!”掌櫃的着急解釋。
“只是……”
“只是什麼?”秋月的聲音又提高了聲調。
見掌櫃的結結巴巴,東陽卻接過話來,不緊不慢道:“本郡主喜歡的東西向來都是獨一無二的,你不會不清楚吧?”
掌櫃的急忙道:“小的知道,小的知道!說着便轉身對靈芝說道:“姑娘,對不住了,這釵不能賣您了,說完從靈芝手中拿了過來!”
“掌櫃的,你?”
做生意的自然聰明人,心裡很清楚東陽郡主的身份,東西賣誰都是賣,又怎麼會爲兩個沒有身份的姑娘而得罪郡主呢。
東陽很優雅的撫了撫鬢角,說道:”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清楚自己的身份,懂得知難而退!不適合自己的東西就應該識相的讓出來!這樣對大家誰都好。”
趙茹聽的一頭霧水!
然而靈芝卻聽得出東陽郡主的話分明是意有所指。
“郡主這話是什麼意思?”靈芝不卑不亢的問道。
“姑娘,你如此冰雪聰明,自然聽得出本郡主說的是什麼意思?”東陽郡主回給她一個優雅的笑容。
靈芝盯着她:“看來她是有意針對她,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想要就給她了!
於是微笑着對郡主說道:“郡主說的極是,這支步搖的確很配郡主。”
靈芝扯了扯趙茹的衣角,低聲道:“我們走吧。”
說完,靈芝和趙茹便要離開了金玉軒
就在擦肩而過剎那,東陽不時的瞥了靈芝一眼,目光裡劃過一絲敵意。
走出金玉軒,靈芝撩了一下額前的髮絲,撅着嘴道:“就會裝優雅!誰不會?”
趙茹疑惑的看着她說道:“你是說東陽郡主?”
“除了她難道是咱們倆?”靈芝雙手插着肩,一副很不滿的樣子。
“自以爲很高貴的樣子,簡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靈芝喃喃自語道!
“你們之前有過節?”趙茹看向她詢問她與東陽郡主的矛盾。
聽到趙茹的問話,靈芝有點心虛,便毫不猶豫回答,“沒有,我跟她能有什麼過節。”
“沒過節?”那她幹嘛無緣無故說那些話,“你沒看東陽郡主看你的那個眼神,恨不得吃了你一樣。趙茹自言自語道!
但凡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矛盾無非就是因爲兩個字“嫉妒”,可是她會嫉妒你什麼呢?你又沒她漂亮又沒她有錢……
“喂喂喂,有你這麼損姐妹的嘛!”靈芝一臉的不滿。
趙茹對她笑了笑,“我只是隨口說說,別當真哈!”
“既然都不是,那肯定是因爲男人啦,我聽文浩提起過,他說東陽郡主的舊情人是秦昭陵,難不成你喜歡秦昭陵?”
靈芝聞言,唰的一下,臉一下就紅了。
“別胡說!”靈芝看了她一眼便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還不承認,你看你臉都紅了,喜歡就喜歡咯,有什麼好遮掩的。”趙茹指着她一語道破。
“我就說嘛,好端端的東陽郡主怎麼會敵視你,搞了半天情敵誒,你啊,以後還是躲着點她吧。”
“我又沒招惹她,幹嘛躲着她?”靈芝不屑道!
“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小肚雞腸的嗎!爲了愛情可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的!趙茹不以爲然道!
靈芝沒有迴應她。
趙茹又說道:”反正我們也沒什麼事,不如就去找秦公子吧,怎麼樣?”
見趙茹一臉的玩味,靈芝向後退了幾步,“找他?我不去啊。”
趙茹急忙拉住了她,“哎呀,怕什麼嘛,大家朋友一場,把他叫出來大家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嘛,這有什麼嘛。”
兩人一路拉拉扯扯的總算來到了鎮國侯府的門前,靈芝說什麼也不肯上前去敲門。
於是趙茹上前敲了敲大門。
“請問姑娘有什麼事嗎?”鎮國侯府的看守打開了大門問道。
“哦,我們是來找鎮國侯的!我們是他的朋友。”趙茹回答!
“侯爺一大早就離開了。”
“離開了?他去哪了?”靈芝忽然上前問道。
看守搖搖頭:“不知道,侯爺走的很匆忙。”
“那他有沒有留下什麼話?”靈芝又問。
“沒有。”看守回答!
“走的那麼匆忙,你說他會去哪呢?”趙茹臉上露出不解之色!
能讓秦大哥這麼着急離開,甚至來不及跟自己打聲招呼,恐怕事情的緊急程度非同小可,靈芝的心不禁懸了起來,心中生出莫名的擔憂。
而秦昭陵此時也早已到了涼州,吩咐陳鈺暗地裡偷取府衙的賬目!九王爺之所以隻手遮天必定和當地的官員有着利益的關係,所以肯定能在賬目的往來中瞭解一些線索。
而他則去了受災的百姓集中處去了解情況!
靈芝自從回到飄香樓就心事重重!幹活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這時,柳文浩一臉焦急的下了樓。
靈芝見他一臉急色,便問道:“怎麼了?”
“我剛收到青平表叔的來信,柳家祠堂塌了,我已經派人去通知趙茹了,我這就去通知姑媽一聲。說完柳文浩急忙走了。
“柳家祠堂?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靈芝急忙追了上去。
兩人來到安國公府。
柳若昭驚訝道,“柳氏祠堂塌了?”
“嗯,我一收到信就來了,這是信!”柳若昭接了過來。
“既然你表叔來信,目的就是要我們回去”
康柳氏收起信,說道:“文浩,明日一早我們就去青平。”
“娘,你要去青平?”靈芝問道。
柳若昭輕嘆道:“柳家祠堂出事了,怎麼說我也是柳家人,總該去的。”
“雖然青平離楚歌不是很遠,但我怕您一路上身體吃不消,還是讓我去吧,再怎麼說我也算是柳家的一分子。”靈芝很擔心柳若昭的身體。
柳文浩也認爲,“是啊,姑媽,您體質不好,您就別去了,讓我和寶琳去就行了。”
此時趙茹也急忙的趕來安國公府。“大家都在啊。”
“茹兒,你怎麼過來了?也是爲了祠堂的事嗎?”柳若昭問道。
“趙茹點點頭:“嗯,文浩派人通知我了,可是我爹最近忙於公事實在脫不開身,我想青平還是我去好了。”
“我們也正商量着呢,本來娘要去的,可我實在擔心她身體,所以我也打算替娘去青平。”
“安國公接過話來說道:“這樣也好,祠堂破損,接下來就是重建,少說也得七八天,你去了,也做不了什麼,還讓他們擔心,你啊,就待在家裡吧,這些事情就讓孩子們去辦吧。”
“是啊,娘,這些事就交給我們吧!”靈芝握着柳若昭的雙手!
“好吧,你們三個一起去我也能放心點!”柳若昭拍拍她的手欣慰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趙茹問道。
“明天一早我們就啓程!我們都回去準備準備,明天一早,咱們就在飄香樓回合。”柳文浩說道。
“好的。”趙茹答應了一聲,率先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