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字跡是一模一樣。”
阿木指着被沈大哥一次次摸着的腰牌,可他記得紅錦的那塊不是這樣的,“反面的不是。紅錦的那個乾乾淨淨,這塊……應該是紅錦當初掉了的。我還記得她最初的那塊上面有一副美人圖,她很高興的炫耀給我們看——就是這一塊嗎?”
阿木記得清楚。
阿木更是驚訝:“紅錦說……她的腰牌不是掉在山崖上了嗎?在迷屯山——怎麼,這東西會出現在北國的敬王府?”想起女人嘶喊的話,阿木交錯起變冷的十指,是從心裡冒出的寒顫!
“她是誰?她居然說她纔是紅錦?她和我們認識的紅錦……有什麼很重要的關係?!”
男人冷峻的臉上又附着了冰霜。
他不想把紅錦扯入金國的黑暗宮廷——事情不如他所想的那麼簡單了!
腰牌上的刻字,由他摸着,思念了好久的人……
和紅錦的那塊,一模一樣的腰牌。
敬王府那個瘋了的女人……
“你說的……就是她嗎?”他自言自語着,“到底……你們誰是誰……”
“沈大哥,你說什麼?”
他苦笑着搖搖頭:“沒……”
再多的謎團,敵不過那份沉甸甸的思念。
如今……他只想再見一面,了結心裡的相思苦,不管你是誰……最初見你,你就是那個最最樂的丫頭,能不能……再回到那時候,摒棄我們所有的身份,只在一起,形影不離?
再睜開眼,他翻過背面,藉着上面的畫像去思念她:“有三年……沒見*潢色小說?都市小說她了吧?”
“嗯。”阿木很誠實的點頭,細算了又說不對,“差了點日子,再有一個月,就是三年。”
他來北國,跟了沈雲獨整整三年,從錦王府的小小侍衛,搖身變成金國遵王府的副將,要不是沈大哥亞父在,沈大哥還能給他更高的官職。
阿木不在乎那些,他總是念起:“紅錦吩咐我……守着你,保護你,也不知道她那裡怎麼樣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撥開馬車的簾子,看着北國大都的地上厚厚的積雪。
極寒的地方,還是大理最暖和——
那個……
“在紅閣的那個閣主,就是她嗎?”皚皚白雪迎着月光,阿木看過了深感詫異,身邊的瘋言瘋語很多,“那個地方,魚龍混雜不說,還沒日沒夜的花天酒地——她何苦幹這些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