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說:“我等爲何會在這裡,你自然是不用知道的。”然後他換了一手握劍,伸手指着我,“這個丫頭——交出來吧。”
“你們想要她?”困着我的男人疑惑着低頭,只看清我額角軟軟的發,“她礙着你們什麼了?”
黑衣人立身在那裡不動,“少主想要她的命,身爲死士,沒有過問的餘地。”
帶頭的那個說完了,身後其他一個也納悶了:“你一個小小王府的養子,也配來質問少主的計劃?”
“養子總比別人養的狗好——”男人說話,還垂眸看了看安靜的我,“你的主子丟你一根骨頭叼去角落自己啃就成了,不需要張牙舞爪的炫。”
我微微閃動耳朵……
咦,這句話怎麼聽着很耳熟的呢?還有還有——他們說來說去的口吻怪怪的,好比……我和你們是兩個地方的人,這……不同口音?
搶了我的男人顯然把對方逼急了,黑衣人一個個接力棒似的冷哼、冷哼。他們突然一步跨出,人多仗勢氣焰囂張!帶頭的人他的手指,*潢色小說?都市小說還是定格在我的身上!
“把她交出來!休怪我們動手搶人!”
腳下的山坡很抖,我的身子幾乎斜角度的靠在某人身上,男人身板很寬,我一個小姑娘躺着綽綽有餘,只是他胸口砰砰的心跳……有點急促了!
因爲黑衣人身後又響起了一個聲音冒出來攪局:
“混賬東西,怎麼這般和遵王府的皇兄說話?”
軟軟的話語,像是冒昧出來的問安,彬彬有禮。
白霧之後,多了的幾人,其中有一個穿着藍色袍子的少年站到最前,那些活下來的黑衣人忙不迭下跪行禮,這一套的禮數,很像辛昆他們跪段綿愛的卑微。
我眨眼……難道,又是個地位不一樣的“王爺”?
看不清人,倒是他藍色腰帶上掛着的一塊玉佩在白霧之後透出了“廬山真面目”,很奇怪的玉佩,不紋龍鳳,血紅條紋的玉刻的是一尊鬼面!
凶神惡煞的鬼,獠牙剛好是玉紋路里的白色!
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少年的雙手負在深厚,腳尖微微一顛,很有桀驁頑劣的性子。
“大哥,最近身子可好?”少年朗聲問着,言語中的不屑透了出來。
“這時候不應該問這些吧?你們怎麼會出現在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