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做王妃、不做侍妾;現在又不用做女-奴,改做妹妹?
往後是不是讓我做死人?
一雙大掌捧着我的臉面對他——他欣賞着,捨不得去破壞。
“不願意做妹妹,難道……還想做孃親?”他笑得溫文爾雅,“什麼都不願意——那就把你做成人偶,本王每天都能看着,看到膩了……”
我哆嗦了一下,支吾道:“好好……做、做妹妹……”
“真好,本王有妹妹了……你和爹孃住了那麼久,還不習慣和哥哥住在一起,哥哥會很疼你的,錦王府是爹留給我的,也是紅錦你的,等腿傷好了你想去哪裡都行。”
“啊……好、好……”
他低頭,摘他身上的玉佩:“這是哥哥的信物,有了他,你去哪裡都是出入自由的。”
溫潤的玉佩落在我手上。
謙*潢色小說?都市小說王又道:“不許離開哥哥,紅錦要聽話。”他整個人變得恍恍惚惚的緊張,自言自語着,“哥哥要去陪安安說話了,你留在這裡。哥哥先去找安安……若不然,安安一生氣又躲着不見本王。”
他起身,大步跨了出去。
留下我獨坐牀前,摸了摸他留給我的玉佩。
不由感嘆:真是個……瘋子。
自那以後,謙王還時常來看我,喊我一聲紅錦,再等着我喊他一聲“哥哥”。
阿木和尚盧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阿木說:“第一次看到王爺把抓來的女子認了妹妹……你還真是好福氣。”在侍衛們的眼裡也是一樣的,不做謙王的侍妾就是最大的福氣。
只是,我們湊在一起納悶:爲什麼偏偏是選了我做“妹妹”?
是福是禍,誰也不知道。
過了大半個月,腿傷好得差不多了——
某人陪着我在花園裡走,我問尚盧:“王府大門在哪裡?”
“你想做什麼?”
“賀家醫館,就是那次在街上,哥哥……呸,是謙王用鞭子抽的賀子奚,那個賀大夫的兒子。”我掐指算着日子,我腳傷能走了,尚盧額頭的傷口都癒合了,大半個月——子奚哥哥沒有我的消息,他會不會擔心?就算他不擔心,我擔心他的傷勢。